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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手掌鎮定地回答道,“南斗星星象異常,我身為星君本該向您告知,只是星官您當時不在,所以我便先行離開了?!?/br>這回答顯得極為周全,一時間連巨門星也不太挑的出錯處,而同他在北斗宮極受人敬重的聲勢相反,這叫廉貞的小星君雖然自小聰慧守禮,隱約有他當年的風姿,可是卻從不親近于他,顯得極為特別。只是再像他的孩子若是真觸到了他的底線巨門星也不會手下留情,所以在稍稍湊近些替陳京墨小心地理了理他的衣袖后,眼睛里凝著些冰冷笑意的巨門星壓低著聲音冷冷地開口道,“是嗎?那你為何又私自去了別處?我北斗宮養的狗是旁人可以隨便喂的嗎?”這話一說出口,陳京墨的背脊就僵硬了,他這時到底還年幼,在陰狠歹毒慣了的巨門星面前簡直無所遁形。而眼見他這般失態的模樣,早就料到的巨門星也漫不經心地笑了起來,在將自己的手指落到陳京墨的眉睫上后,他端詳了一下面前這少年那雙據說能看穿世間疾苦痛苦的琉璃眼,帶著點艷羨地開口道,“總聽說廉貞小小年紀便為人通透聰慧,看這雙眼睛真是騙不了人,我雖然還未老的走不動路,可是這一雙已然老去的眼睛已經比不上你靈光了……”這般說著,巨門星的表情變得有些貪婪可怕,他的身后正站著些飲酒作樂的星君,可卻沒有人想到他正在此處說著這番讓人作嘔的話,而在壓低著聲音湊近些陳京墨后,巨門星忽然低聲地笑了起來,帶著點誘惑意味地開口道,“要不要同我做筆交易,你不是想讓那條狗活下去嗎?那將你的這雙琉璃眼送給我吧,只要你送給我……”——“我就還那條惡狗自由,廉貞君意下如何?……隔天起床的時候面對被自己拷在床頭柱上一夜的鄭常山,終于酒醒過來的陳先生明顯表現的相當愧疚。睡前鄭常山給他早早準備好的糖水和熱毛巾讓陳京墨第二天醒來沒有表現出一點醉酒后的疲態,反倒是他自己臉色慘白,神情萎靡的樣子看上去像是經歷了一場昏天黑地的宿醉和相當不順利的……性愛。而一直到洗過一個晨間澡又簡單地在腰上裹了根白浴巾出來后,表情懶散的鄭常山眼見陳京墨一臉不自然地站在樓上一言不發地看著自己,還是忍不住仰起頭笑了起來。“陳先生,不要一副我已經霸王硬上弓你了的表情好不好,我可什么都沒來得及做,你就睡著了?!?/br>陳京墨:“……”臉色極不自然地側過了臉,要不是早上鄭常山表現的這么坦然,陳京墨還真以為他們已經發生什么了。只是想到今天早上起床時自己和鄭常山那副荒唐出格的樣子他還是有些忍不住臉色漲紅,所以在從樓上換好衣服又拎著家用醫藥箱走下來后,他先是拉住鄭常山讓他在沙發邊上坐下,接著便皺著眉一邊小心處理著他紅腫的手腕一邊開口道,“早餐想吃點什么?”“恩?隨便,快十點多了,你今天都不用去上班嗎?”鄭常山將腳翹在陳京墨的腿上一副懶散模樣地笑著打量著他,他濕漉漉的頭發上還帶著點水汽,抬眼看了下墻上的掛鐘便隨口問了一句,而聽見這話陳京墨當下也沒抬頭,只是語氣理所當然地開口回答道,“我是老板,誰敢管我?!?/br>鑒于說出這句話的是陳京墨,所以一時間鄭常山倒并不覺得這是句膚淺的炫耀,反而覺得有點一本正經的可愛。所以當下他沒忍不住發出一陣笑聲,而感覺到他臉上顯得明顯放松愉悅的笑意,陳京墨先是也跟著勾了勾嘴角,接著皺著眉認真地想了想,又一本正經不帶一絲虛假地補充道,“我二十五歲決定開離開投行開一家屬于自己的私人投資公司的時候,驅使我做下這個決定的最大的動力就是我居然無法合理支配我的假期,我的猶太人老板苛刻嚴謹的像我的后母,堅信我的身體里有一個永動機可以一刻不停的為他干活,動不動就要我加班或是占用我的年假,所以當我把辭職信砸到他的禿頂上的時候,他整個人看上去非常的難以置信,sao擾了我半年最后才選擇了放棄?!?/br>平時話很少的陳先生主動地和鄭常山談起了自己的過去,他的前半生過的并不輕松,少年時失去雙親,又一直靠自己勤工儉學才完成了自己的學業。對于他自身而言,他曾經經歷過堪稱絕望的痛苦生活,所以對于他來說,他相當重視他人給予自己的情感,但在這樣的前提下,他卻一直相當難得地保持著相對的積極的生活態度,從容且努力的最終擁有了如今這種被稱為上層人士的舒適生活,其實也是相當不容易的。而對鄭常山而言,他遲遲的到來就這樣錯過了屬于自己和廉貞的那么多年,也是連他都會覺得深深惋惜的遺憾。“如果我早點遇見陳先生你,我一定也會像現在這樣控制不住愛上你?!?/br>“那個時候你在哪兒呢?”“我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我在偷偷地想著你?!?/br>鄭常山泛著灰的眼睛像是跨越了千年前的歲月長河,難得認真下來的話語透著點讓人沒法不心動的深情款款,偏偏陳先生就是很受用他這樣主動的不得了的示好,所以當下便耳朵變紅了些不說話了。這一瞬間的氣氛好像無關情愛,就是那么點獨屬于他們之間,只有他們彼此才懂的隱秘默契。而保持著這種融洽的氣氛就這樣一起吃了一頓陳先生做的相當有水準的早餐后,他們一起換了身休閑服便從陳京墨的家中緩步沿著山道走了上去。“我原本以為只有山底下的青墅山莊才是你的資產……結果你是把買山頭當做興趣愛好了嗎?”鄭常山同陳京墨一道在青墅山上修整的小石子路上往上面走,十點左右的空氣還帶著點露水氣,耳朵邊上還能隱約能聽到山林間的蟲鳴鳥叫,聞言的陳京墨不置可否地抬起眼睛,眼見山頂的云霧若隱若現,他側過臉沖鄭常山耐心地解釋道,“常山和這里不一樣……我買下這里的時候晚上經常會睡不著,賈方建議我應該進行一定程度的鍛煉,所以我就在上面修了騎馬場,我去過一段時間,后來工作忙就不怎么去了,到現在上邊還閑置著,你會騎馬嗎?”陳先生不喜歡鍛煉的小毛病原來打從那么久之前就有了,又有了一點新發現的鄭常山忍不住瞇了瞇眼睛,接著點點頭含笑回答道,“恩,會點……不過,陳先生,常山和這里不一樣在哪里???”這話問的有點明知故問了,陳京墨聞言有些無奈地看著這家伙,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