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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勢洶洶地殺到了景悠家里,兇殘地把對方從被子里摳了出來!“嗯……你是……”明顯沒睡醒的人痛苦的揉了揉眼睛,身體瞬間僵硬。【我怎么會躺在床上?不是該……死了嗎……】“老大你真睡傻了?”白易驚了,隨后又動作麻利的把人拽起來,“我可不管你給我整什么幺蛾子,快出發,拍戲第一天就遲到你這是要上天嗎?!”【拍戲?】催促著洗漱穿衣把人送上了車,“景悠”還處在迷茫狀態。“看,陳敬安的判決出來了?!卑滓装咽謾C遞了過去,“終生□□,真是活該他的!”【陳敬安?終身監|禁?】顫抖地接過手機一個字一個字地自習,“景悠”的雙眼不禁噙滿淚水——這是在做夢嗎?“你哭什么呀!”白易手忙腳亂地給他擦眼淚,“高興成這樣?該!看他之前把你黑的!”不消片刻就抵達了片場,白易首先下了車,“景悠”卻不敢動作。“這還怯場了?”方橋瞧見了,走過來打趣兒。“這就是男主角?”一個富含磁性的男聲傳來,“景悠”還沒來得及抬頭,一只手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骨節分明手指修長,一只男人的手。“顧城你是goldfish嗎?”方橋語氣不滿,“這都見了多少次了還裝第一次見面?”“是個帥氣的男主角啊,看來你眼光還不錯?!币妼Ψ姜q豫了一會兒怯生生伸出手,被稱為goldfish的男人露出了一個迷人的微笑,搶先一拍把對方的牢牢包入掌心。“初次見面,我叫顧城?!?/br>“我……我叫景悠?!?/br>……作者有話要說: 陪粑粑麻麻去買年貨更晚了嚶嚶嚶o(*^@^*)o下一個世界啦~~~么么噠(╯3╰)☆、被俘景悠再一次睜開眼時,入眼一片漆黑。天還沒亮?本以為這一覺會睡到中午,別是直接給睡到了晚上了吧……“二……”一開口,景悠就發現了不對——臥槽,這是誰的聲音?身下的床板又冷又硬,空氣中散發著潮濕的霉味,這里是哪里?景悠想一個打挺坐起身,可身體卻不聽使喚。這一動,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膚都在叫囂著疼痛,雙手更是沒有一點知覺。“二百五!”陌生的聲音沙啞難聽,嗓子又干又痛。“宿主你醒啦!”娃娃的聲音從身旁靠近,自帶發光源。借著光亮,景悠環顧四周,發現這是個牢房,身下可沒有床板,而是冰冷的地面,地上零碎地鋪了些干稻草——還是個古代的牢房。“這是怎么回事?”景悠嘗試多次起身失敗,只得放棄。“這是宿主你選擇的第二個世界呀!”娃娃攤手。“哈?第二個世界?”景悠驚,隨即想起,自己睡著之前,好像隱約是有聽到“下一個劇本”之類的話的……臥槽那不是夢??!景悠郁卒,要不要這么趕時間!睡個覺都不行嗎????“這次是什么劇本?”躺在牢房里全身無力這怎么看都是個悲劇。“還是先別急著看劇本了?!蓖尥薜谋砬闈M是同情,“你的手腳筋都被人挑斷了,還要半個小時才能修復?!?/br>景悠:……所以我到底是挑了個什么劇本?!半個小時后,景悠艱難地起身靠在墻邊,娃娃給他托著劇本一頁一頁地翻。好不容易看完了,娃娃拾了些稻草給景悠鋪了個“床”,讓他躺著休息。雖然有修復的力量一直在作用,可這具身體傷痕累累,甚至可以說是沒有一塊地方是好的,自然不可能那么快。景悠閉上雙眼,在腦袋里整理信息。這里是景王朝,原主名叫景佑,是當今皇上景盛最小的弟弟,是個小王爺。先皇老來得子,算是把這個小兒子捧在了手心里。恰逢其出生之夜,天邊竟下起了流星雨,人們紛紛出來許愿,小皇子也被當成了貴子,天星下凡。先皇更是把他養在身邊,親自教導。沒有辜負眾人的期待,小皇子三歲便識千字,五歲可讀奏折,七歲就可談治國之道。小皇子的天賦異稟讓人驚喜,也讓一些大臣產生了易儲的念頭。當然,這個想法還沒傳遞給先皇,先皇就駕崩了,太子景盛登基,小皇子變成了小王爺。景盛與景佑雖不同母,但他從小就對小弟照顧有加,感情深厚,這也是先皇從來沒有想過易儲的原因,最疼愛的小兒子只要開心的生活就好,當皇帝太辛苦。按理來說,這個小王爺的一生應該是無憂無慮的,有皇帝哥哥的庇護,也沒有什么宏圖大志,怎么會落得現在這么慘的境地?一切的轉折點就發生在小王爺十八歲生辰那日,戍邊三年的大將軍高鸞回京,順道參加了小王爺的生辰宴,宴會上,小王爺對英俊的高將軍一見鐘情。景王朝不能說南風盛行但民風開化,皇帝見自家小弟這么喜歡人家,就做主訂了親,讓小王爺入住將軍府。既然是皇帝做主,高家自然不能違抗,高家世代為將,高鸞剛二十出頭就當上了大將軍,位高權重。高鸞對小王爺的態度基本是不冷不熱,邊境蠻人來犯,高鸞領兵出征,而小王爺為了和他增進感情,去求了他的皇帝哥哥讓他作為軍師隨行。小王爺聰明善計,大軍很快就擊退了蠻人,可沒想到在最后一場戰爭中,被對方擄走當了俘虜。沒有審訊沒有盤問,直接就是各種酷刑,嬌生慣養的小王爺哪受過這種罪,沒挨多久就暈死過去。“對方連話都沒說顯然是沒想從他這兒知道什么軍事機密?!本坝品治龅?,“對蠻人來說,小王爺對他們最有用的把柄就是身份,應當是完好無損人質的才更有談條件的價值,可現在他們不僅直接上酷刑,而且在他暈死過去以后依舊沒有停手,直到挑斷了他的手腳筋才罷休,對方要不是有虐待癖就是別有目的?!?/br>“什么目的?”娃娃問。“還不知道?!本坝频?,“這得要他們給我們答案了?!?/br>說話間,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不一會兒,牢門打開,一個男人走了進來,一身黑色收袖短衫,身材不算高大。“小王爺?!蹦侨耸切U人的軍師,尤宿。那一聲“小王爺”雖是尊稱,卻聽不出半點尊敬,倒有點玩味。景悠就當是沒聽到,閉著眼睛繼續休息。“就別裝睡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