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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景嵐突然淚如雨下,身形不穩,搖搖晃晃的向后連退兩步,“沒想到你會做出這種事!”劉景嵐閉上雙眼,像是在壓抑內心巨大的痛苦,“你太讓我失望了!”說著,一轉身頭也不回的跑開了。“不是的……”陳敬安正欲解釋,便被突如其來的閃光燈刺了眼。記者們早就聞訊而來,自是沒錯過這一段好戲,陳敬安臉色鐵青,見記者們有圍過的傾向,剛才那位警察頭頭快速脫下自己的外套,熟門熟路的蓋在陳敬安頭上,大手一檔,“誒,不給采訪的,別妨礙公務??!”直接將陳敬安推入警車內。“誒,刑警官,一到明星犯事兒都是您給抓起來的,您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技巧,透露一下唄?”一位年輕的記者笑嘻嘻的湊上前。“嘖,又是你,”別稱作“刑警官”的警察頭頭瞟了一眼對方,挑了挑眉,轉頭45度仰望天空,淡淡的道,“大概……這就是命運!”……“好了好了,都散了??!”見四周人都是一臉“你他媽在逗我”的表情,刑警官覺得面子有些掛不住,揮了揮手,自己也鉆進警車,一輛輛警車飛馳而去。主角走了,記者們也找到了頭條的好素材,紛紛回去準備搶先出新聞稿。而剛才那位提問的記者卻不急著離開,他一閃身,鉆進了旁邊一條小巷中,在巷子深處等著他的,正是消失了半天的劉焱和剛才當眾哭著離開的劉景嵐。“剛才的都拍下來了?”劉焱雙手抱胸,挑眼看著對方。“那是當然,”記者笑嘻嘻的湊上前,將手中的相機遞過去,兩眼瞟著一旁的劉景嵐,“那之后劉小姐的專訪……”劉焱看過錄像,滿意的點點頭,“專訪自然是給你的,”劉焱將相機還給對方,“你可要給我好好寫……”“一定一定!”記者樂顛顛的接過相機,拍了拍胸脯,“這種為劉小姐除去渣男的任務我義不容辭!”“行了,走吧,”劉焱不給他繼續嘴炮的機會,“別被人看見了?!?/br>“您放心嘞!”那記者一溜煙遁了。“怎么樣,哥哥這手不錯吧!”記者走后,劉焱對劉景嵐炫耀,“誰要欺負我meimei……”“保釋金要多少?”劉景嵐打斷劉焱的話。“保釋金?誰的?”劉焱一時沒反應過來,隨后難以置信地大喊,“你不會要去保釋那個陳敬安吧!”“對,”劉景嵐微笑著看著對方,“不然還有誰?”“讓他去坐牢不正好,這都弄進去了你干嘛要保釋他?”劉焱表示不能理解了。“你以為把藥偷偷放在酒里就沒人發現了?”劉景嵐白了劉焱一眼,“白癡,他要是拒不承認,警察真的調查起來你怎么辦?”“那為什么……”劉焱撓撓頭,是這么個理,但他還是不能理解。“我要的,是先毀掉他的名,”劉景嵐伸出一只手,緊握成拳,“接著,再一點一點地……毀掉他的人!”劉焱打了個哆嗦,回想起了小時候自己被meimei欺負的經歷,誒嘛,果然全天下最不好惹的就是女人。正在觀看“現場直播”的景悠和娃娃也不約而同地打了個哆嗦——嚶嚶嚶!好口怕!顯然這個堵添得比景悠之前設想的要大的多,要虐的對象竟然都被送到監獄去了,這實在是太出乎意料了。“魏澤今天晚上應該就能醒過來了?!蓖尥尥蝗坏?。“時間剛剛好,”景悠勾了勾嘴角,捏了捏娃娃的小肚子,“走,輪到我們出場了?!?/br>娃娃:哈?……“尿檢□□陽性,你還有什么話要說?”刑警官將報告扔在陳敬安面前,拉凳子坐下,□□也就是俗稱的□□。“怎么可能?”陳敬安看到檢驗單上的“”,頓時慌了,“我從來沒有接觸過毒品!”他在腦袋里努力回憶今晚發生的一切,“一定……一定是有人陷害我!”“陷害?”刑警官“嗤”得一聲笑了,“你倒是說說,是誰要陷害你?”“一定是后來那幾個人!”陳敬安一口咬定,“我才是受害者!”說著,陳敬安側過身給對方展示自己的傷口,“你們來的時候也看到了,是他們無端毆打我,這是蓄意傷害!”“那幾個人我們已經審過了,”刑警官翻了翻面前的報告,“他們都是酒吧的保安,是你猥褻他人在先,他們是出于對工作人員的保護,而且,也是你先動手的?!?/br>“我什么時候猥褻……”這一頂頂帽子扣下來,讓陳敬安慌亂不已。“嗨,你還別不承認,”刑警官拿鋼筆點了點桌面,“那兩個小男孩兒可是親口指認的你,酒吧也有監控錄像,這你可賴不掉?!?/br>陳敬安當下震住了,“那是他們自己湊過來的……”“嘖嘖嘖,你這可不像話了啊,”刑警官搖了搖鋼筆,“人家小男孩兒就是被請來跳舞的,你看你對人家做了什么,你說你好這口吧,別在外面搞呀,當紅小生陳敬安,你大小也是個明星是不是?”“我說了我沒有吸毒也沒有猥褻別人!”陳敬安回過神來,堅決否認。“嗨,你不承認是不是?”刑警官把鋼筆往桌上用力一拍,“那你就在這好好想想,自己到底有沒有做過哪些事兒!”說完就起身往門外走,“是爺們兒就敢作敢當,別死不認賬!”審訊室的門“咣”的一聲關上,只留下陳敬安一人,腦袋里瘋狂的回想今晚發生的事情。劉景嵐把自己約到酒吧,到了酒吧以后,劉焱給自己喝了一杯酒,然后……許久,想起了整個經過的陳敬安雙眼猛地睜大——沒錯,劉焱給自己喝了一杯酒!一切不對勁都是在喝了那杯酒以后,陳敬安想起了當時自己身體里的躁動,無法被冰啤酒壓下的熱度,那之后出現的男孩兒們,一定是劉焱!是劉焱在陷害自己!可是他為什么要這么做?他是劉景嵐的表哥啊,難不成是劉景嵐讓他做的?不可能……正當陳敬安腦袋里一片亂麻時,審訊室的門再一次被打開,刑警官走了進來,面色不佳。他拉開凳子,大喇喇地往陳敬安面前一坐,開了腔:“怎么樣,考慮好打算說點什么了嗎?”“陷害我的人是劉焱,是他給我喝的酒有問題?!标惥窗埠V定的說。“嘖,你這鍋甩的也是厲害,在酒吧出了事就是人家酒吧老板陷害你,那趕明兒你吃飯吃撐了還是做飯人的錯咯?”陳敬安還欲辯解,刑警官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