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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兩今晚的食物?”三王爺拿起一根木頭翻看。“這里面才是咱兩的食物?!辟Z環指了指木頭上的一個小孔,用匕首剖開,挑出一根白白胖胖,還在蠕動的蟲子。“我想起了咱兩初遇時的情景?!比鯛斀z毫也不嫌棄,反露出懷戀的神色,將蟲子置于火上烘烤,待焦黃后放入嘴里咀嚼,笑了,“好吃,有點微微的甘甜。你也嘗一個?!币罉犹舫鲆桓x子,烤好后送入少年微啟的唇瓣。賈環伸出舌頭,卷走食物的同時亦卷住他指尖,輕輕吸允。三王爺眸色暗沉,扣住他后腦勺又是一個深吻。兩人就如同幼小的孩子迷上了最新的游戲,一句話,一個眼神,一個碰觸,都能交纏在一起。良久后,賈環撫了撫紅腫發麻的唇角,繼續挑蟲子吃。火越燒越旺,屋內漸漸暖和起來,濕透的衣裳蒸騰出白色的霧氣。賈環找來兩根竹竿,撐在火堆旁邊,將衣服搭上去烘烤。少年細膩而蒼白的皮膚上印刻著色彩絢爛的菩提,陰森的骷髏和致命的毒蛛半隱在圣潔的花朵中,分明是一副詭異而恐怖的畫卷,卻透出令人窒息的誘惑力。三王爺鼻息陡然加重,一步一步走過去,從背后擁住他,用guntang的唇和靈活的舌尖去舔舐那些花瓣、花蕊、花葉、甚至骷髏和毒蛛……一股淡淡的咸味在舌尖彌漫,隱含少年獨特的體香。僅僅品嘗他肌膚的味道,三王爺就覺得理智在離自己遠去,只剩下猛烈燃燒的身體。少年仰頭喘息,反摟住他脖頸去吻他干燥的唇?;鸸鈸u曳,印在墻上的兩道模糊剪影慢慢合二為一。作者有話要說:三爺的第一次絕對不是老三的。今天洪水退了,出了太陽,高興沒多久又開始黑云壓頂大雨傾盆,省內多條火車停運,早上起來發高燒,渾身無力。像不像末世?像不像?好基友說我可能要觸發異能了,哈哈哈~~~第89章少年趴伏在干燥的草堆上,渾身-赤-裸,長及腳踝的烏發如最華美的綢緞鋪撒開來,在搖曳的火光中泛出瑩潤的光澤。只披著一件外袍的青年跪在他身側,撩起一縷發絲親吻,又著魔一般去舔舐他背部的刺青,動作說不出的虔誠。“環兒,環兒,環兒……”每落下一個親吻,他就低喚一聲少年的名字,不知疲倦。“叫魂呢?”少年側過臉睨他,沙啞的嗓音、慵懶的語氣、眼角眉梢中微微透出的媚意,幾欲令人發狂。“能把你的魂兒吸出來就好了?!鼻嗄甑托?,含住他唇瓣用力吸允,直到舌根有些發麻才戀戀不舍的分開,神情恍惚,“這場景,與夢中一般無二?!?/br>賈環舔唇,笑問,“你經常夢見我?說老實話,是不是喜歡我很久了?”“對,喜歡你很久了?!比鯛斴p柔地啄吻他發頂,鼻息加重,“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br>賈環低笑,反手摟住他脖頸,道,“這時候作什么酸詩,用行動表示更快些!”手一點一點下滑,捉住他腫脹堅硬的那處揉捏。三王爺倒抽一口氣,掐住他腰肢覆身上去,用力舔吻他脖頸、背部、腰窩、股溝……深邃的眼眸中早已沒了往日的冷靜睿智,只余下瘋狂的-欲-火。指尖往少年-緊-致-濕潤的那處探去,剛要入內,黑漆漆的山林中卻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和獵犬的吠叫,三王爺不得不停下所有動作,取下烘干的外袍裹住少年。“是塗闕兮,他嗓門真夠大的?!辟Z環耳力過人,一邊慢條斯理的穿衣服,一邊失笑。“這么快就找過來,辛苦他了?!比鯛斠а狼旋X的道。兩人剛整理好衣物,五王爺就牽著兩條獵狗出現在門口,理也不理自家兄弟,一把抱住少年,狂喜道,“環兒,我就知道你不會有事!”賈環拍打他脊背安撫,“小小一條黃河,還奈何不了我?!?/br>五王爺正欲朗笑,瞥見少年頸側斑斑駁駁的紅痕,喉頭哽住了,然后慢慢轉臉,用吃人的目光朝老三瞪去。三王爺正與孟谷亮寒暄,察覺到他視線,沖他挑高一邊眉毛,道,“亂軍猶在昆侖一帶出沒,咱們還是趕緊離開吧?!笨聪蛏倌陼r溫柔一笑,伸出右手,“環兒,走了?!?/br>賈環應諾,推開五王爺,走過去自然而然與他十指相扣。一行人舉著火把下山,五王爺卻還站在破敗的茅屋內,面無表情的盯著他們遠去的方向?;榆P躇片刻,拱手道,“王爺,該走了?!?/br>“走?走去哪兒?失了環兒,這天下哪里還有本王的去處?”搖曳的火光映照出青年扭曲的臉龐,他忽而狂性大發,抽-出腰間佩刀將屋內所有擺設砍成碎片,連烈烈燃燒的火堆都沒放過。四濺的火星點著茅草、兔皮、桌椅等物,又燒穿他袍角,沿著華麗的,金線織就的龍紋往上爬。稽延嚇了一跳,忙跪下拍打火星,苦苦相勸,“王爺,您冷靜點。眼下您失了一城,可回京以后,您有大把的機會……”“沒錯,你說的沒錯!環兒可不是誰都能隨意擺弄的,哪怕老三也不行!”五王爺急促的呼吸平緩下來,忽而仰頭大笑,一刀割斷袍角,昂首闊步的離開。稽延抹去滿頭滿臉的冷汗,沖守在屋外表情古怪的將士們揮手。一行人隱沒在漆黑的山林中。孟谷亮發現晉親王與賈公子之間的氣氛變了,起初還只是朋友間的親密,眼下卻越來越黏糊。形影不離也就罷了,還常常十指緊扣,耳鬢廝磨,毫不避諱旁人目光。一次用膳,晉親王竟取下賈公子唇角的飯粒,放入自己口中咀嚼,而賈公子不但不覺得尷尬,反湊過去親吻他腮側。兩人凝視對方溫柔淺笑。如此曖昧的場景,差點沒灼傷孟谷亮的眼睛。好在幾日后晉親王因落水感染了風寒,待在馬車內將養,這才令他暗松口氣。二十多天后,馬車終于緩緩駛入京城地界。“我先送你回府,再去宮中復命?!比鯛攲⑸倌瓯г趹牙?,細細密密啄吻他脖頸,又握住他纖長的十指,一根根允吸,漆黑深邃的眼眸中滿是癡迷之態。“丟了賬冊,你該怎么向皇帝交代?”賈環側過頭,親吻他堅毅的下顎。“無礙,我病得如此厲害,父皇不會忍心苛責于我?!比鯛敂[手淡笑。“這瓶藥你拿著,實在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