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積分,講述人不能把圖片內容描述的太清晰,因為在所有人都猜中的情況下,他本人無法得分,但也不能形容的太模糊,在所有人都無法猜中的情況下,講述人同樣不得分?!?/br> 看了眼路北朔,顧景盛道:“講述人不能投票給自己的卡片,因為只有他知道哪張牌是正確的——這是一個至少有三個人才能玩下去的游戲?!?/br> 路北朔點頭,如果參與者只剩兩人,對于[歡樂桌游]這種滿懷惡意并且執著于收人頭的系統來說,比起讓玩家們和諧友好地互投對方的卡片,更可能以游戲無法進行的理由來團滅剩余的玩家。 顧景盛:“非常不幸,游戲剛開始,我們就因為各種意外連續損失同伴,很快就只剩下三人?!?/br> 作為資深玩家,路北朔一點都不意外在游戲里會遇見意外tat。 說到這里,顧景盛忽然露出一絲笑意:“在僅剩的三人中,我當時的得分最高,然后‘葉雨’第一個做出了互相放水的選擇,‘葉簡’也按這個模式玩了下去?!?/br> 路北朔思考了會,判斷:“葉簡很友善,而葉雨很聰明?!?/br> 顧景盛:“不止是聰明?!?/br> 系統規則里提到過,在玩家滿30分之后,游戲會結束,也就是說在[妙不可言]里只能存在一個勝利者。 低難度副本,玩家只要茍到最后就不會被淘汰,然而08321房間沒有新手指導人,所有的規則都必須自行摸索,不管是夏曉云還是顧景盛,都無法確定在游戲結束后,除了勝利者以外的玩家是會幸存下來,還是和前面喂了兔子的死者一樣,慘遭淘汰。 如果夏曉云不放水的話,或許會繼續削減人數,讓三個人一塊團滅,也說不能能找到機會反超顧景盛的積分,贏取勝利,然而繼續放水,以和平的姿態結束游戲的話,最后的勝利者卻絕對不是自己。 這是最初的惡意,也是最初的提醒——在一切未知的情況下,你愿意選擇彼此合作,讓你的同伴活下去嗎? 顧景盛微笑:“這是一次豪賭,[歡樂桌游]最終還是沒有讓她輸掉自己的籌碼?!鳖D了下,溫和道,“那么我也不能讓她輸掉?!?/br> 在通關[又到了水果成熟的季節]之后,她就把游戲經驗和所獲得道具和同伴充分溝通,希望能彼此扶持著走得更遠。 游戲副本里充滿危險,但聽著發小的闡述,路北朔卻忽然感到了一絲難得的安寧。 顧景盛松開手中的樹葉,朝路北朔懶洋洋地擺了擺手:“要好好活著呦,老路?!?/br> 路北朔感覺自己翻白眼的熟練度在穩步提高,忍不住開啟了嘮叨模式:“我老玩家了,你照顧好自己就行,平常財務管理別一咕隆全丟給工作人員,自己也稍帶著注意點,畢竟也是金融系畢業生,知道你專業書喜歡亂扔,回去在我留給你的遺物里找著,當時的課件都拷在u盤里了——你到現在還沒翻過吧?” 顧景盛本已向前邁了一步,此刻回過頭來,面無表情地凝視著路北朔。 路北朔:“……我就隨便說說?!?/br> 顧景盛一瞬不瞬地盯了他一會,這才慢悠悠道:“其實民用潛水艇可能和你想的不太一樣,不介意的話,到時候也可以給你帶上兩艘?!鳖D了下,“希望能夠早日和你在游戲以外的地方相見?!?/br> 第八卷 晚宴即將開始 第137章 游戲房間由中央大廳和環繞在大廳周圍的參與者房間組成,所以隨著序號的擴展,公共區域的面積也會隨之不斷變大,哪怕里面的住戶被淘汰了也一樣。 顧景盛看著徹底失去光澤的10號房門,目光微凝。 衛嘉時不敢置信:“我們前腳剛去的副本,老陶怎么后腳就出事了?” 他記得陶高物的自由活動時間距離歸零還剩著不少。 顧景盛已然冷靜了下來,想了想:“我聽老路提到過,副本內的時間流速與房間內的時間流速間的比例是不固定的?!?/br> 也許他們于不知不覺當中,在[鄉村旅店的調查員]中消耗了太長的時間,以至于陶高物不得不選擇獨自參加游戲副本,然后慘遭淘汰。 衛嘉時無法理解:“為什么會突然發生這種事?” 夏曉云忽然開口:“未必是突然發生,首先,我們參加的是一個高級副本,與之前的有所區別;其次,倘若老陶真的是在參加副本的時候出的事,那么這正好是他的第四個游戲?!?/br> 還沒等衛嘉時繼續提問,顧景盛就幫忙補完了他在相關知識點上的懵逼:“新人的前三個副本都可以由指導人帶著玩,但只有第一個副本是強制陪伴?!?/br> 指導人模式并非組隊模式,就像顧景盛在登入[又到了水果成熟的季節]時所收到的額外道具一樣,[歡樂桌游]對于新手參與者存在著某種保護,然而在第四場游戲之后,保護機制很可能就會失效。 顧景盛看了夏曉云一眼,果然從對方的目光中解讀出了相同的含義——除了以上兩個理由之外,陶高物還是08321房間內對參加游戲最不積極的一名玩家。 他并不適合這個游戲世界。 顧景盛淡淡道:“我打算去驗證一下老陶出事的原因?!?/br> 衛嘉時:“怎么驗證……哦,[復活體驗券]?!?/br> 顧景盛頷首。 在游戲里淘汰不會立刻死亡,而她知道陶高物的現實身份。 如今已然到了短袖與涼鞋大放光彩的季節,顧景盛卻依舊選擇了黑色系的長袖長褲套裝,然而瞥見她的路人卻沒有覺得違和,實在是這身衣服自帶隱蔽效果,讓她輕松的和周圍的人群融合在一起——“老陶飯館”在周邊算是極不起眼的一家小飯館,客流量不多不少,剛夠過日子而已,如今卻擠滿了來參加店主葬禮的親朋好友。 飯館的門口設了靈棚,還專門請了來哭喪的人,棚里擺著桌子,供前來祭奠的朋友用餐,外放的佛經聲與哭聲混合在一起,有種奇異的凄涼感。 顧景盛難得地戴了頂沒有特殊功能的正常帽子,她稍微往下壓了下自己的帽沿,好讓其他人無法看清自己的五官。 “聽說老陶家的姑娘繼承了老大一筆錢!” “他家那些來搭把手的親戚就沒要一點?” “奇怪咧,就剛開始鬧了一天,然后就沒聲了,唉,估計也是看人家小姑娘可憐……” 顧景盛沒跟人搭話,也沒人上來招呼她,她平靜地把花圈跟其它奠儀放在一塊,準備轉身離開。 “那個,您要不要吃點飯再走?” 穿著白色孝服的憔悴女人喊住她,小聲問了一句,臉上有著nongnong的傷心,也有一絲淡淡的疑問。 這會子已接近中午,顧景盛看了眼天上的太陽,婉拒了女人的好意,又道:“本該早上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