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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其實在關著對方的那幾天,周士崢什麼都沒做,即使很想試著觸摸對方,但是仔細想想,自己的作為就像個變態一樣,李瑾對他也相當厭惡,在這種情況下,他不可能得到任何正面的回應。即使如此,從頭到尾,他都沒有告訴過李瑾自己這麼做的原因。放走李瑾後,整個寒假,兩個人都不曾再見面。開學以後,李瑾一直對他視若無睹,雖然周士崢察覺對方偶爾會用一種探究的目光瞧他,然而一旦兩人視線對上,李瑾又會擺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鎮定地望向別的地方。最奇怪的是,李瑾似乎沒有把寒假發生的事情告訴任何人。雖然對此感到疑惑,但他并沒有多想。開學之後過了一陣子,某一天,他在學校頂樓碰到了李瑾,那是他們以前經常一起待著的地方,可是寒假之後,再也不曾看到李瑾;一時之間陡然見到對方,即使對方大概只是想跟他把話說清楚,周士崢也忍不住有些激動。他沒有忍住自己的沖動,強行吻了對方。沒料想到的是,他們親吻的場景被拍了下來,貼到公布欄上,整間學校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再然後,李瑾就轉學了,他們之間也就此劃下了句點。在那之後,經過很長的一段時間,周士崢擺脫了那種失控的狀態,也漸漸恢復了原本的冷靜理智。即使想要再一次見到對方,想要跟對方說話,想要碰觸對方,他也沒有那麼做,取而代之的是,他選擇讓時間幫助他遺忘那個人。然而,誰也沒想到,他們在分離多年以後,還有再見面的一天。李瑾變了很多,甚至不記得他了。在意識到對方的記憶中根本沒有他的同時,周士崢簡直是松了一口氣,接著心中涌現了說不出是放松還是失望的情緒。明明監禁了他,明明強吻了他,但是根本沒有在對方的記憶中留下任何痕跡,從另一個層面而言,他及他的所作所為之於李瑾或許根本就不重要。畢竟,對方并不喜歡他。單單忘掉了不好的回憶,這也是很自然的一件事。「……士崢?」似乎有人在叫他的名字。迷迷糊糊睜開眼,周士崢望了望四周,窗外一片黑暗,已經是夜晚了。聞到了食物的香氣,他勉強撐著身體起身,這才發現自己原來是在沙發上睡著了,一睡就睡到了晚上。回想起入睡之前發生的事情,他忽然覺得腰腿都傳來了一陣陣難以忽略的酸痛感覺,而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也隱隱作疼。他抬起眼,發現李瑾把食物都端到了客廳的茶幾上,正在忙碌地為他添飯盛湯,動作熟練至極,一副家庭主夫的模樣。「醒了?」對方抬起頭望過來,臉上露出一個微笑,「來,吃飯吧?!?/br>周士崢點了點頭,寡言地接過碗筷,慢吞吞地吃起了晚餐,吃到一半,他忽然發現,自己腳踝上的扭傷似乎重新被包扎過了,一時有些微訝。休養了一周,原本的腫脹早已消退,只是走路時還是有些疼痛,復診時醫生說恢復的不錯,但還是得繼續涂藥;想起中午時兩人在沙發上做了那樣的事情,也許弄歪了紗布,大概是李瑾又替他包扎了一次。吃完晚餐,周士崢起身回到書房。因為身體的疼痛,他實在無法集中精神,勉強看了幾頁之後,索性合上書,整個人癱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洗澡時,周士崢發現身上還殘留著中午時李瑾留下的痕跡,不由得摸了幾下,倒不是特別疼痛,但是因為自己身上很少出現這種東西,乍看之下,還是有些新奇。洗過澡後,他回到房間,發現李瑾正在看著無聊的電視劇。「士崢……」「什麼事?!?/br>周士崢在床沿坐下,才想拿毛巾擦乾頭發,就有一個柔軟的東西罩到了頭上。男人動作小心地替他擦拭著潮濕的頭發,對方這般主動,周士崢也沒有推拒,便坐在原位,任由李瑾擺布。頭發擦乾以後,周士崢靠在床頭,正有些昏昏欲睡時,就聽到對方道:「我幫你擦藥?!?/br>他以為李瑾是要替他腳踝上藥,下意識地把扭傷的那只腳伸了過去,沒想到,李瑾的手卻伸了過來,解開了他浴袍的系帶。「你要做什麼?!怪苁繊樧プΨ降氖?,平靜地問。「替你擦藥?!估铊獜娜莸爻瘟嘶问稚系囊粭l藥膏。瞧清了藥膏包裝上的小字後,周士崢一時之間有些不自在,倒不是害羞,而是覺得尷尬。中午那一次過後,他們都沒有再提起那件事,卻沒想到,原來李瑾不是不提,而是在等待時機。「不用了……」周士崢別開了視線。李瑾沒有回答,只是定定瞧著他。經過長時間的沉默,周士崢松開了手,在心中嘆了口氣。果不其然,李瑾立刻像是得到了什麼暗示似的,完全解開了浴袍的系帶,將藥膏抹在指尖上,在那個難以啟齒的部位揉了幾下,隨後便將手指插了進去。或許是因為藥膏的緣故,手指的動作并不乾澀,感受到那處被異物進入,周士崢仍然十分不習慣,不由得繃緊了身軀。「放松一點?!箤Ψ綔厝岬氐吐暤?。這句話,中午時似乎也聽過。周士崢忽然想起那時發生的事情,一時之間,整個人更加不自在了。無論如何,他還是沒辦法習慣那個地方被碰觸,即使只是手指,他也很難毫無芥蒂地接受。修長的手指慢慢探入了更深的地方,還殘留著先前馀韻的部位被撐開以後,仍不免疼痛;周士崢咬著牙,感覺對方的手指在自己體內不斷地摩挲著,幾乎有些想推開對方。過了片刻,也不知道李瑾碰到了哪里,周士崢渾身一震。「很痛?」他猶豫片刻,搖了搖頭。李瑾瞧他一眼,手指繼續在那一處來回摩挲,彷佛在確認觸感似的;周士崢忍不住低哼一聲,身體中傳來一股詭異的酥麻感覺,被李瑾碰觸的地方好像完全忘記了先前殘馀的痛楚,充斥著奇異的快感,他頓了一下,啞聲道:「夠了?!?/br>「等一下?!箤Ψ綄λ脑挸涠宦?。「你……」周士崢再也說不出話來了。原因無他,李瑾竟然俯下首,含住了他的性器,溫柔地舔舐著,意圖明顯地取悅著他。即使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