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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臟已經跳停了…第二次見到這人,便是顧猛去世后拿了他的信為了幫他了卻遺愿在他說的日子去了那時位于桃花村桃林縣唯一一個五星級賓見到的。那人坐在靠背椅上轉身看著窗外,之前交給秘書轉交的顧猛的信放在桌子上,一覽無余。“沈兄,原諒我這個已死之人冒昧打擾。我身染重病自知不能再守護這個孩子,念在二十幾年前的一場相識,望多加看顧。以沈兄之能,若能幫他安排心臟移植手術,我來世做牛做馬也會報答。顧猛頓首一九九八年八月”看到顧猛的信,顧欽已經是五內俱焚了,頓首,這絕不是顧猛寫信的敬語,他真的是在磕頭拜托這人。他自己重病沒有求過任何人,卻在臨死寫下這么一封信將他如此交托給一個二十幾年沒什么來往的人!“顧老弟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已經吩咐秘書聯系了世界上最好的心臟專家”顧欽正對顧猛的擅作主張又氣又傷心時,那人說了句話轉身。似乎沒想到是熟悉的人,那人表情滯了一下,嘴角翹起露出一個笑。顧欽看到這個熟人什么也沒說轉身便出了那間辦公室,卻沒想到,在辦公室外有一個打扮奇怪的中年男人,一臉憤恨的看著他,不由分說的將他猛的推下了樓梯。那個中年男人說著什么,好像是,“妖精,去死,別想勾引我的誠哥”…那個中年男人就是剛才的陳良偉,說他勾引沈修誠,簡直是無稽之談,他又不是女人!沒想到自己再次落到了這兩個前世害死自己的罪魁禍首手中,顧欽攥緊了手,眼簾垂下,他現在還不想死,顧猛說過,做人要能屈能伸,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現在必須想辦法挺過去…“誠哥,那老東西不答應,還綁了去送信的人,說要將我們一網打盡,現在全城都戒嚴了”顧欽還沒有說話一個人跑了進來急匆匆的說道,正是陳良偉。“剁只手指送去”沈修誠悠悠的說了句,陳良偉眼中閃出興奮從腰間便拔出了一把刀向顧欽走去。“等等,剁手指有什么用,你們要救什么人,我配合,絕對幫你們救出人”少了個把手指顧欽也不在意,可是就這么硬生生被切掉連個麻藥也沒有,得疼死了…“誰信你,現在知道怕,晚了!”陳良偉搖著手中的刀逼向顧欽。“我只是一個溫順,沉思默想的孩子我愛每一樣東西的普普通通的生命沈修誠,馬雅可夫斯基可不是你這樣的土匪,我可以幫你們,為什么不能試試?”顧欽向后退了下忙說道,引用了之前沈修誠念的詩歌中的一句。這個人把頭發剃了,還念馬雅可夫斯基的詩歌,對他真的是真愛米分…“等等”似乎顧欽的話起了點效果,沈修誠說了句。“怎么了,誠哥”陳良偉轉頭問道。“我問他幾句話”沈修誠說了句看向顧欽的方向,看似在看著顧欽,眼神卻有些渙散沒有焦距。“假如生活欺騙了你”沈修誠說了句頓住。“不要悲傷,不要心急!憂郁的日子里需要鎮靜:相信吧,快樂的日子將會來臨……”顧欽接口說道,心中有種崩潰感,還好他看過,希望下一句別考太難,不然手指就沒了!“豆蔻花開三月三”顧欽以為沈修誠又會說什么外文詩時聽到了這么一句,集中精神備戰的心頓時破碎。“一個蟲兒往里鉆,鉆了半日鉆不進去,爬到花兒上打秋千…”這是紅樓夢里的一句,顧欽看過紅樓夢,雖然說不上背過,還是記得一些的,當時他覺得這里有些奇怪還問了顧猛,顧猛就把書給他沒收了,讓他去寫作業…“鴛鴦被里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瓦官寺里逢行跡”“華岳山前見掌痕”沈修誠似乎起了興趣走了過去蹲身又和顧欽對了幾句“切口”,一時也不讓陳良偉剁顧欽的手指了。“誠哥?”陳良偉有些不知所措拿著刀問了下沈修誠。“帶我們的電臺來”沈修誠站了起來說了句重新坐了回去。☆、第12章演戲及受傷只因為自己會背幾句的詩詞,被斷定為好人了嗎?顧欽試著站了起來,沈修誠沒說什么,他坐在了椅子上揉肩膀,沈修誠也沒有說什么,仿佛剛才什么事也沒發生。像這樣的人是不可能以常理揣測的,顧欽沒有多想,身上痛的很還是恢復恢復體力吧,雖然沈修誠像是眼神不好一般依舊湊近著書看著,他卻也不敢跑,那手上還轉著一把殺器…大約過了半個來小時,陳良偉背了一個大包袱進到了屋子放在了桌子上。“再去跟顧國昌交涉,讓他收聽我們的波段”沈修誠看到后對陳良偉說了句,他便又急匆匆的走了。“對著這里說話,想辦法讓顧國昌放了呂尚昆”沈修誠的眼神的確不怎么好,打開包袱后眼睛幾乎是貼著那堆東西摸了好一會兒才對顧欽說了句。顧欽聽到沈修誠說的呂尚昆的名字愣了下,那是昆爺爺,是顧猛所在大學一個歷史教授,對他很好,喜歡給他講故事,帶各種好吃的,像是自己的親爺爺一樣,原來他此時被關了起來,沈修誠是為了救他…顧欽調整了下呼吸,昆爺爺,不管怎么說要救回來的,他的腿現在不知道傷沒傷。“爸,我是顧博栩,你兒子,快救我,啊…他們打我,還要剁我的手…啊…嗚嗚嗚…爸…流血了…”顧欽也是看過電視劇的人,學著電視上夸張了下表情動作慘叫著說道。“多說幾遍”沈修誠沒想到顧欽畫風變的這么快,湊近顧欽看了眼低聲說了句,顧欽本能的后仰了下,好吧,為了昆爺爺,拼了!這電臺是直播啊,可沒說什么時候收聽,剛才說的也不知道被收聽到了沒,多說幾遍就多說幾遍。“爸,疼,疼死我了…啊…他們沒人性…都是土匪!啊…我又被打了一拳”“爸,呂尚昆只是一個教歷史的,他的本性是好的,只是思想上有點沒想通…爸,你先放了他,我幫你說服他,他還是人民的好兒子…啊…爸,你再不放他我就被打死了…”顧欽胡亂的說著,說了半個來小時沈修誠才示意他停下來。沈修誠坐久了站了起來,不怒自威的形象讓他很有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