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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跟特殊任務局簽訂的合約,加上之前他同樣有違法合約的行為,這次一起處罰,扣除他上次三級任務的獎勵。 這份罰單,簡直看得季寒山火冒三丈。雖然那三瓜倆棗的獎勵他不稀罕,但也不能隨隨便便的被人給昧了去,季寒山憑借他兇獸的直覺,覺得這是有人在搗鬼,在暗地里對他挑釁。 明明是特殊任務局求他辦事,作為外編的非人類,讓他簽訂合同也只是走個程序,好歸入檔案。在此之前從沒有誰因為任務中的損失找過他的不自在。 “不好意思,張局和虛谷道長前天去豫中處理緊急事件,都不在局里?!奔竞饺ヌ厥馊蝿站挚偛空沂煜さ膹堉t禾問明情況的時候,只得到接待員小姐一個職業化的笑容,和公式化的回答。 現在張謙禾和虛谷的確不在,連一心爭奪局長職位的曲佑長都不在總局里。 這次豫中鬧出的事很大,有巨型化工廠,在深山中直接傾到工業廢料,以至于整座山中的生靈盡數死亡,就連最頑強的野草都不能幸免。死亡的生靈怨氣不滅,感染未成形的山靈,山靈化為山鬼。 山鬼出世,只要他走過的地方,就自然帶來病毒污染,人畜生病死亡,連草木都不能幸免,其中最先遭殃的,就是那些為了賺錢而承包了工業垃圾傾到任務的貨車司機。 由于死狀凄慘,全身膿包化為血水,在醫院出現第一例這樣的病例之后,特殊任務局就接手了。 任務等級直接定為二級,當第一次圍剿山鬼失敗后,任務等級上升為一級,由特殊任務局的一位正局長,兩位副局長出動,聯合圍剿。 現在特殊任務局最高領導,就只剩下一個后勤處主任,他雖然也有個副局長的榮譽稱號,可是他已經年過七十歲了,平時只管后勤和內務。 主事的人既然不在,下頭的人就開始作妖了。 比如新任S市分局長李桃,她是曲佑長的擁護者,這次能夠升任S市這個最大分局的局長,當然有曲佑長為她舉薦的功勞,所以她投桃報李,就根據特殊任務局的辦事準則,上報季寒山執行任務期間損毀別墅,造成不良社會影響的失誤。 特殊時期上報總局的事物,不需要局長批復,直接由人工智能系統按照相關規定辦事,判罰扣除季寒山的獎勵。 這個系統也是曲佑長的手筆,曲佑長手下的李桃又怎么會不知道判罰的結果,她是猜出曲佑長有意離間張謙禾和上古遺族之間的關系,所以看準了這次機會,在季寒山和張謙禾之間埋下一根釘子。 到時候就算張謙禾發現她上報的事情,也無法責罰她,因為她只是按照程序辦事,是不通人情的系統做出了最終判罰。 由于特殊任務局內部的權力爭斗,季寒山受到了無妄之災。 跟遭災受難,還無處申辯的季寒山不同。趙霏又得到了一百萬的感謝費,給她錢的人還是周曉菊,她脫離危險之后,從阿克的口中得知,消滅魔物,再次救她性命的人還是趙霏。 周曉菊身體稍微好轉后,就讓她兒子袁宇推著輪椅到醫院來找趙霏,一定要當面對她表達感謝。 在交談中,她告訴趙霏,特殊任務局對她這件事的調查結果。 在三個月前,周曉菊到前夫家去商量袁宇的婚事時,曾看到過擺放在客廳正中間的雞缸杯。剛開始周曉菊還覺得得奇怪,后來因為前夫態度惡劣,只愿意出錢不愿意出席婚禮的事情,再次跟前夫大吵了一架,事后根本沒想起過那個擺放奇怪的雞缸杯。 當時的周曉菊并不知道,他前夫的現任美嬌妻和小女兒都已經被那雞缸杯吞噬了血rou,她的前夫已經變成了魔物的化身。就連她自己,也變成了魔物化身的預備役。 之后一段時間,周曉菊的脾氣變得非常惡劣,直接把跟兒子準備結婚的女朋友,變成了前女友。隨后她自己又病倒了,袁宇為照顧生病的母親,就更加沒時間去挽回女朋友的心了。 周曉菊在趙霏的面前連連嘆氣,趙霏心知肚明,她其實是在對她兒子懺悔。作為一個聆聽告解的背景板,趙霏再次收到一百萬的感謝費。 這次她倒是沒有再推拒,一百萬也是捐,兩百萬也是捐,都是走一趟的事兒,一點兒也不麻煩。 不僅是捐錢就能獻愛心,孤兒院的孩子其實很缺乏陪伴和快樂的游戲。趙霏決定明天輪休,去孤兒院捐款的同時,再去做一天義工,跟孩子們一起玩游戲。 今天同樣是在門診的趙霏送周曉菊母子出門的后,再次看到了張思思,這次跟她走在一起的人是三院的副院長張祥和。 張祥和這個人五十多歲,快退休了,常年占據行政崗位,已經對最新的醫學知識不再敏感。他整個人油膩發福,比起醫生更像一個官員,事實上他也非常的戀權,因為副院長的身份給他帶來了很多好處。 比如張思思這樣的漂亮小姑娘,在沒人的時候,會甜絲絲的叫他叔,因為張思思說,“您這樣德高望重,我們倆都姓張說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如果您不嫌棄我高攀的話,私下里我叫您叔,您覺得好嗎?!?/br> 不過張思思這樣聰明的女孩,張祥和也沒占到太多的便宜,最多趁沒人的時說了句葷段子,拍拍屁股,捏捏肩膀什么的。 現在張思思實習期快過來,急著想留在三院,可是她在齊初鳴這條路上明顯走不通,心里急得連舉報趙霏收紅包的事都忘了。今天張思思終于鼓足了勇氣,打算不顧一切,也要找張祥和幫忙。 可就在這時,張祥和看到趙霏幾近圣潔的笑容,眼睛都看直了。 趙霏心里覺得受到了冒犯,假裝咳嗽了一聲,這才招呼道,“張院長,張醫生,下班了嗎?!?/br> 張祥和露出自以為和藹,實則猥瑣至極的笑容對趙霏說,“幾天不見,小趙真是越來越漂亮了。我真是老了,不像你們年輕小姑娘,看起來青春朝氣,皮膚也總是白嫩嫩紅潤的很?!?/br> “嗯,哦?!壁w霏隨意支吾了兩聲,就對張祥和說,“那個張院長,我下班了,就先走了啊?!?/br> 趙霏連假笑都懶的奉上了,鎖上自己辦公室的門就走了。 她是真的很討厭張祥和,她又不是死人,又不是傻子,遇到這種總是帶有侵略性目光看自己的人,怎么會毫無感覺。 還是這樣一個油膩膩的老頭子,趙霏走到電梯口的時候,都還忍不住心里泛起的惡心。 就在她即將按下電梯的時候,突然想起跟著張祥和身邊的張思思。趙霏想到張思思可不像她,因為奶奶和爸爸mama的關系,在三院和衛生局都有照顧她的長輩,無權無勢的張思思要是遇到張祥和的sao擾,豈不是毫無還手之力。 想到張思思可能會有危險,趙霏故作興奮的回頭對張思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