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5
去找尉遲白蓮玩耍,有什么好吃好喝的也都會想著他的白蓮哥哥。有次洛世川去往尉遲府抓洛語,結果,親眼目睹洛語正好因為頑皮打碎了一青花骨瓷而驚動了為尉遲駿。尉遲駿不問青紅皂白毒打了尉遲白蓮一頓,可是對方一聲不吭,一臉木訥,沒有任何辯解,不知是因為不想辯解,還是覺得沒有辯解的意義。洛語擔驚受怕的看著尉遲白蓮,最后摟著他哭了很久。大概因為這次的事情,洛語以后就跟護犢子似的保護著尉遲白蓮,而他也在不知不覺中會去關注對方。到了上貴族小學的那年有人欺負人欺負到了洛世川的頭上,洛語哭哭啼啼的找到了尉遲白蓮。那也是尉遲白蓮第一次表現的像只狼狗,逮著對方不停的撕咬,還好洛家有人出面擺平,但搞的從此學校的小孩都懼怕這條小狼狗。大約就是那時候,三個人才真正的好了起來,形影不離。尉遲白蓮雖然一直吊稍的眉眼,不喜多言,盡管小小年紀,那種傲氣好似骨子里帶出來似的。卻有一種很獨特的吸引力,讓人很想跟他做朋友,卻有不敢靠近。就像是罌粟的漿果,美麗卻有毒。所有的改變要從十四年前說起,尉遲駿與歐陽清澄發生了婚變,第三者偽造了DNA親子鑒定,對方指認歐陽清澄因為屈辱嫁于尉遲駿而攜帶私生子進入尉遲家門。多么荒誕的理由,可是歐陽清澄卻承認了。兩大家族也開始決裂,也是那年歐陽清澄患上了抑郁癥。直到十二年前,歐陽清澄,尉遲白蓮與尉遲幽月三人,莫名失蹤。至于尉遲唯清,他不過是他厭惡的一個對象,他厭惡他的他那手段卑劣的母親和他目中無人,可是他卻毫無辦法,只有靠近了尉遲唯清,他才能了解對方的動向。可是直到最后,他發現尉遲唯清每天都在賣蠢,慘不忍睹的時候,他有時候竟然會不忍心去坑他。其實孩童時代的友情最純真的,卻又是最易忘記的。洛世川合上了教材,考慮著要不要當面謝謝那個叫白蓮的,雖然對于對方來說,說不定只是無意的舉手之勞。雖然這個白蓮沒有跟尉遲白蓮完全沒有任何相似的地方,可是他相信,尉遲白蓮沒有死,早晚有天,他會回來。“哥,你怎么了?”洛語把書塞進書袋里奇怪的看著有些發愣的洛世川。“洛洛,我總有種感覺,尉遲白蓮回來了?!彼降恼玖似饋?。“什么?”洛語驚詫。“沒什么,回去吧?!甭迨来ㄆ胶偷恼f。……白卷收拾課本跟著清凰清鳳后面走著的時候,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他思謀著這個時候誰會打電話給他,便好奇的掏出手機卻是陌生號碼。“喂?!?/br>“呵,是我,下課了吧,我在門口等你,快點,否則后果自負!”電話里的聲音帶著冰冷的笑意。“嗯?!奔傺b鎮定的應了一聲,隨意編著借口糊弄過去了清鳳清凰,白卷從口袋里掏出了口罩戴上便狂奔到了校門口。尉遲幽明眉眼帶笑的看著面前氣喘吁吁鉆進車的少年,對著前面的司機道,“去尉遲老宅?!?/br>白卷沉默了一下并沒有拿下口罩的打算。尉遲幽明看到他低頭時脖子上紅紫的傷痕時微微一怔,隨即嘴角泛笑,“看來,你成功吸引了三少的注意?!?/br>“呵,如果算的話,據說三少的性向正常的很,就算被我下了迷、情,暫時的意亂情迷,你以為能說明什么?”白卷面露嘲諷問。尉遲幽明揚眉,笑的文雅,“就算意亂情迷,也會分辨男女,你說是不是?”“這說明什么?”白卷翻翻白眼,“沒有他,我照樣能搞翻唐甜?!?/br>尉遲幽明瞇瞇眼,用手搭上了他的脖頸在傷痕處摩挲了片刻,笑,“我相信,只要有你在,名倉澤夜總會受制于我……”白卷的身體遏制不住的顫抖,感覺脖子上的手越捏越緊,他終于慌張起來,雙眼惶惶不安的瞪著尉遲幽明,這讓對方格外的愉悅,笑得更加歡快。“白卷,難不成你就不好奇,名倉澤夜就算得知了你是個傀儡,依然敢肆無忌憚的碰你是為什么么?”對方扯掉了他的口罩肆無忌憚的打量著他。白卷的臉蒼白如紙,身體抖的更加厲害。心里是惶恐,無限擴大的恐懼,他都知道了,都知道了!可是,他知道了不是理所當然么?名倉澤夜什么都知道了?可是這樣為什么,他什么都不提,只是因為他是尉遲白蓮么?“對了,那個暗影叫什么來著,流沙,樣子清秀的完全不像是個死士?!?/br>對方忽然陰惻惻的笑了起來。哐當,車輪像是碾壓過什么動物的身體,車身狠狠的震動了一下?;仡^,看到后面滾落過去的蛇皮袋軟塌塌的躺在路中央,差不多一個成年人的體形。“流沙!”白卷瞬間方寸大亂,沉悶的叫了起來。尉遲幽明笑的更加愉快,用力握拳打到他的腹部,唾液混合著眼淚流了下來,尉遲幽明病態的紅著眼睛看著白卷痛苦的樣子,桀桀的笑著。似是覺得不過癮,他一下子把他頭部按倒了座位上,漆黑的皮鞋在他的頭部碾壓。沉重的痛感讓白卷覺得恥辱,本能想要御針反抗,卻被對方快速的奪過銀針,一腳踢到他的腹部,把他踢到了車廂上,發出猛烈的撞擊聲。白卷一臉皮rou擦傷,十分狼狽的瞪著尉遲幽明,眼角欲裂,漂亮的五官猙獰起來。“哈哈哈哈,你說你像什么?喪家之犬?”尉遲幽明像是惡魔一樣嘴角裂開,用力的鉗住他的下巴,板正他的臉陰惻惻道,“你還以為你是那個驕傲的尉遲白蓮,在我眼里你就是一只狗,沒有利用價值只有死路一條!”“尉遲——幽明——!”齒縫里露出的字讓他牙咬切齒,身體行成了一個詭異的姿勢,像是一直隨時迅猛爆發準備撕咬的鬣狗。“嗯?”尉遲幽明恢復淡然的笑容,“啊,剛剛那個只是一個叛徒罷了,你的流沙還好好的活著。話說回來,狗就是狗,如果我現在動了名倉澤夜的人,他哪有那么輕易的放過我?!?/br>白卷的臉埋進陰影里,恢復了平日里的表情。“你要我做什么?”☆、第33章回到了尉遲老宅,四周有幾頃花圃,空氣中是各種花粉味。這是他回國之后,第一次踏進這里,跟小時候的裝修布置沒有絲毫的改變,他曾在這里跟自己的父母親生活了五六年,小時候的記憶忽然變的鮮明起來,痛苦的麻木的掩藏起來的傷疤,被□□裸的揭開。“你的房間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