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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的對面坐了下來,交疊雙腿,倚靠在身后的座椅里,無聲的抽著雪茄,裊裊的煙霧順著他的臉龐緩緩地升騰而起。明亮的燈光下,索羅斯這才看清楚花城和彥的臉孔,美貌而蒼白,像是多年沒見過陽光的陰鶩的怪物,可是出奇的好看。“你知道你其實不適合抽雪茄,你知道吧?”索羅斯雙臂撐著膝蓋,身體向前傾,看向花城和彥,笑吟吟的看著花城和彥,他綠油油的眼睛里,滿滿當當的裝著眼前的男人,還有滿室的燈火。“只要是男人,都可以抽雪茄?!?/br>這句話以后,花城和彥就沒有再理他,依舊自顧自的吞云吐霧,似乎在等著他自己滾蛋,倒是小百合警惕的看著索羅斯,生怕他做出什么越軌的行為。索羅斯的名聲小百合早有耳聞,此人做事向來是不擇手段,只要是他感興趣的東西,就一定要弄到手,他也從不在乎別人的評價。體現他最性格的最典型的案例莫過于為了爭奪家族的繼承權,帶人把自己的親哥哥掃成了馬蜂窩,連血rou至親都可以隨意屠戮的人,這世間還有什么規則能約束到他。看見花城和彥沒有說話,索羅斯聲線變得低緩,幾乎是極其溫柔的說,“寶貝,你越是這樣傲慢,我越是心動,你明白吧?”裂開嘴笑了笑,索羅斯又坐直了身子,從桌子上拿了個橘子剝了開來,剝下一瓣放到嘴里,仿佛他才是這里所有一切的主人。“再說了,韓家的人,都有一個特點,從韓森到韓修,都不喜歡抽煙的人,我想這一點,你比我清楚?!?/br>花城和彥依舊是慢條斯理的抽著雪茄,語調平淡,“那就讓韓修本人來給我說,其他無關緊要的人,本少爺還真不放在眼里?!?/br>索羅斯也不生氣,只是站起身來,坐在了花城和彥身側的沙發座椅里,近距離的看著花城和彥。“我說,韓修那種男人,就像是一杯白開水,沒有情趣,沒有樂趣,而且他一身血腥,最大的閃光點也就是家里面有錢。寶貝,找男人選擇韓修這樣的,真的不是個明智的選擇?!?/br>“哦?”花城和彥好笑的看著他,“誰說我花城和彥喜歡男人了,我只是喜歡韓修罷了,韓修什么性格,我比你清楚,索羅斯少爺不必多說,而且,我就是喜歡有錢的?!?/br>花城和彥轉過頭,漫不經心的朝著索羅斯的臉上吐了一口煙霧,索羅斯整個人怔了怔,感覺心跳慢了半拍。“這么喜歡韓修?”索羅斯收斂了笑意,看上花城和彥已經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東方男孩無懈可擊的肌膚讓他瘋狂。花城和彥瞥了他一眼,把雪茄從嘴巴里拿了出來,按滅在眼前的煙灰缸里面。“你知道的,索羅斯先生,我們東方人很傳統,很保守,跟了誰就是誰。我已經是韓修的人了,我這人很愚昧,很認命?!?/br>花城和彥湊近索羅斯,深深地看進索羅斯濃綠的瞳孔,一字一句的說,“只要是男人用得到的地方,都被韓修用過了,你明白?這具rou體,已經被韓修侵占了?!?/br>索羅斯無聲的咽了咽口水,猛地抬起手想要按著花城和彥的手掌,但是花城和彥提前縮回了手,神情漠然的像是一只高傲至極的獨角獸,在這世間孤獨傲慢的徘徊,只在等待那曾經將他馴服的主人。“寶貝。你越是這么說,我越是興奮,你看我像是在乎那些所謂的貞cao之類的莫須有東西的男人?”“你在不在乎與我何干?”索羅斯依舊不生氣,還是笑吟吟的把桌子上的那本雜志遞到花城和彥的面前。“啪”的一聲,那本薄薄的娛樂雜志被扔到了花城和彥的面前的桌子上。花城和彥低下頭,清楚的看到封面上一張鮮明的照片,他的韓修和一個有著漂亮金發的女孩站在酒店門口,兩人低著頭似乎在說著什么。那照片拍的非常清晰,可以清楚地看見韓修含笑,視線落在那女孩子嬌俏可愛的面孔上。“這個女孩是個長期在歐洲發展的超級名模,家族背景沒有人知道,美麗而神秘。韓修這幾年,每年都會被人拍到和這個超模會面,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br>看著花城和彥越來越差的臉色,索羅斯繼續說,“寶貝,其實你應該清楚地知道,韓修跟我們不是一路人,全世界都知道,韓修其實是喜歡女人的……”“閉嘴!”花城和彥猛地站起身來,拿起雜志甩到了索羅斯的臉上,之前所有的自持和冷靜都徹底的崩潰。索羅斯真的沒想到花城和彥會有這么大的反應,被甩了一臉雜志之后,有點怔怔的看著雙目幾乎要噴出怒火的男人。本來就已經得不到韓修,現在還要面對這些讓他崩潰的事情,花城和彥扔掉了所有的理智,指著索羅斯吼了起來。“你他媽現在給我滾!索羅斯!這些事情不需要你告訴我!現在就他媽的給我滾!”說完,花城和彥壓抑住自己現在就想干掉索羅斯的沖動,轉身就朝著樓上快步走去。小百合狠狠的瞅了索羅斯一眼,“專門戳別人的痛處,這樣也太沒風度了,索羅斯先生?!比缓笱杆俚母ǔ呛蛷┏鴺巧献呷?。花城和彥回到自己去的極少的辦公室里,一進門就把自己桌上的所有東西撲到了地上,玻璃杯摔碎了一地。“韓修,你這個不忠貞的賤貨?!?/br>花城和彥咒罵了一聲,整個人向后無力的摔倒在辦公桌后面的老板椅上,雙手捂著自己的臉頰,不再發出聲音。小百合手上拿著那本雜志進門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少爺,您不會又哭了吧?!?/br>小百合小心翼翼的走到花城和彥的面前,把那本隨手帶上來的雜志放在了沙發上。“怎么可能,”花城和彥放下了捂著臉蛋的手掌,冷笑了一聲,“小百合,一個面臨毀滅的人,怎么可能有心思流淚?!?/br>看著花城和彥心情不定的臉孔,小百合有點心驚膽戰。花城和彥真的開始為某一件事情偏執的時候,整個人就會陷入不能拯救的死循環,怎么說都說不通。就像是日本陰雨連綿的初秋,悲慟而凄涼,可以連續半個月不見一絲日光,黑暗而無望。小百合有時候真的搞不清楚,這到底是花城和彥本身的性格問題,還是他們藝術家的通病。他曾經因為韓修在某次宴會上極其禮貌的、明顯疏離的親吻了某位年界七旬的女士的臉頰而陷入對那位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