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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木門,聽到里面有人回了一句。就縮回了手,重新站在了花城楓身后。木門被緩緩打開,一個有著長發的少年人從里面打開了門,站在了門廊前燈籠的光輝里。眼前的少年人留著中分的長發,漆黑的瞳孔,柔軟的發絲,紅彤彤的嘴唇,面容較好,雌雄莫辨。看到花城楓,少年人先是一愣,然后瞇著眼笑了起來。花城楓瞥了一眼這個面容溫柔媚眼含笑的少年人,身材和自己一般高,身上穿著黑色打底紫紅色小碎花交織的和服,身上沒有佩戴飾品,手指細長,腳掌套著白襪子,穿著木屐,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腳踝。那少年人嘴角含笑,直視花城楓,“晚好,花城大人?!?/br>花城楓挑挑眉,“你認識我?!?/br>花城楓心里想,這么好看的一張臉,竟然是男孩說話的聲音。那少年沒有回答,只是抿唇看著花城楓,站起來的時候,眼睛彎彎的瞇了起來,眼底浮現奇妙的光彩。“進去吧?!被ǔ菞魈痤^,抬腳踏進了酒莊的大門,臉上沒有什么特別的神情。那少年轉身領著花城楓往西廂走去。這家酒館是庭院式格局,分為東西南北中五廂,花城楓習慣性的去西廂,因為西廂旁邊有一個花城楓很喜歡的池子。老板是個文雅人,在池子里面養了一池睡蓮,那池睡蓮冬天也會綻開,每當傍晚打開窗戶的時候,西廂最西側的隔間會環繞淡淡清香,花城楓曾在這里消磨了整個夏天?,F在還是習慣性的朝著西廂走去。那少年在前面走著,花城楓撐著傘跟在后面,暗夜里的雪下的越來越大,天地被雪光照亮,兩人寂靜無聲的走在花園小徑,身后是一排高大的男人。“你們去吃喝玩樂吧,費用報到我賬上?!?/br>花城楓揮揮手,遣散了一起跟隨的手下,獨自進了西廂最西側的一個小房間。“今晚我伺候您,花城大人?!蹦巧倌暾驹陂T外撲了撲自己身上的雪花,伸手接過花城楓手上的黑色長柄傘,放在了門邊的桶里,然后推開門,示意花城楓進門。待花城楓進門之后,少年又把花城楓的外套脫了下來,掛在了門邊的衣架上。還和以前一樣,夜晚的時候,房間四面環繞點燃了蠟燭,沒有開燈,因為大雪天的緣故,沒有開窗戶。房間了燃了古老的火爐,一切都古香古色。“把窗戶打開吧?!被ǔ菞鳝h視四周,房間的中間擺了一壺酒和酒杯,花城楓在酒桌前面自顧自坐了下來,倒了一杯酒,自斟自飲。那少年伸手推開木制的窗戶,外面還有一層透明的玻璃窗,沒有風刮進來,轉過臉就看得見窗外的景色。此刻,黑夜徹底降臨,四周寂靜無聲,房間里只有爐火燃燒的聲音,窗外只有厚重的白雪在飄蕩,奇妙而美麗,宛如一副畫作。因為有爐火的緣故,花城楓覺得倒是很溫暖。花城楓喝了一杯酒,又倒了一杯,剛拿起來送到嘴邊,那少年走了過來,伸手按住花城楓端著杯子的手,彎彎的眉眼,輕聲細語的說,“花城大人,天寒酒涼,我給您拿到爐子上暖一下酒水?!?/br>花城楓抬起頭看著少年,“你叫什么名字,你父親的姓氏是什么?!?/br>少年直勾勾的看著花城楓,淺淺的笑了笑,浸潤在溫暖的燭光里,少年露出潔白的牙齒,瞳孔有火光在跳躍,里面是一個女人的容顏。“花城大人,我只是個卑賤的人,我不配擁有姓氏,我的名字叫白邪?!?/br>花城楓低低的嗯了一聲,起身走到旁邊的躺椅上坐了下來,躺椅的旁邊是個已經很少見的木制的雕花矮柜,柜子上面放了一個鎏金的花瓶,里面插著幾株白色的鮮活的花卉。花城楓慢條斯理的脫掉身上的白色西裝,然后在躺椅上躺了下來,腦袋枕在躺椅上原本就有的枕頭上,只穿著一件白色的吊帶衫,從花瓶里拿了一朵花,放在鼻翼下面聞嗅了一下,然后放在眼前把玩。“你看,”花城楓說,“你就像這株白色花朵,如此純潔無暇?!被ǔ菞髂樕喜]有什么特別的表情,“白邪,彈個曲子給我聽,會嗎?”這里面之前伺候花城楓的歌舞伎都會彈唱曲子,花城楓看著白邪,白邪點點頭,沒有拿出歌舞伎常用的那種雙弦的樂器,而是拿出了琵琶,開始彈奏樂曲。花城楓點點頭,“不錯,”說完,她閉上眼睛,小憩一會兒。過了好一會兒,感覺花城楓似乎已經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白邪放下手上的琵琶,輕輕站起身來,走到花城楓的床榻前,低著頭,癡迷的看著花城楓的臉孔,白而細長的手指撩開花城楓散落在臉頰的發絲。視線散落在花城楓面前那一片潔白的胸口上。這女人渾身沾滿了鮮血,此刻竟沒有一絲一毫的血腥氣。“楓…”輕聲的叫她的名字,白邪眼底浮現愉悅的神情。說完,白邪低下頭,親吻花城楓的嘴唇,然后把手指放在花城楓的臉上。氤氳的光線中,花城楓幽然睜開雙眼,漆黑的眼睛深不見底。“你太放肆了?!?/br>白邪有些驚詫的縮回手,然后跪在地上,“對不起,花城大人?!?/br>花城楓起身坐在床邊,拿起手邊的長劍,慢慢的拔出劍鞘,白邪跪在地上,不敢抬頭,似乎渾身都在顫抖,花城家族大小姐的名聲,名古屋幾乎每個人都聽過。花城楓用劍尖挑起白邪的下巴,“你多大了?!?/br>白邪直勾勾的看著花城楓,“今年16歲?!?/br>花城楓垂眸思索了一下,“16歲,應該是讀書的年紀,怎么不好好讀書,男孩子哪有做歌舞伎的?”白邪伸手推開花城楓的劍尖,跪著爬到花城楓的腳下,黑色的長發披散到兩頰,只看得見他紅彤彤的嘴唇,還有精致的鎖骨。白邪抬起頭,看著花城楓,“我本是金絲雀,生來便為籠中鳥?!卑仔暗皖^親吻花城楓的腳面,伸手撫摸花城楓修長的雙腿慢慢向上。猛地在大腿上按住白邪的手掌,花城楓看著白邪,“你還太小,我不是不道德的女人,等你成年再說吧?!?/br>花城楓從口袋里掏出一沓錢,放在了床邊的木柜上,“這是給你的,以后不要伺候別人了,我會替你跟你老板打點好的?!?/br>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