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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東南一角,路途遙遠,危機重重,但是顧不了這么多了。秦衍拔下了腳旁邊的尸體的兵服,在墻角下利索地換上了這一身揉雜著血腥和汗臭味的衣服,急忙往?;蹖m跑去。“主子,快往這里?!?/br>一名中年男子帶著其他七人護著月離歌一路逃亡,在這混亂的局勢中,不知為何有一波人死追著他們不放,而且這一波人的水平明顯高于一半士兵。月離歌雖安然無恙,但沒有平常那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的模樣而顯得有一絲狼狽。秦衍還真的是小肚雞腸,在這么重要的時刻,他竟然把他貼身的暗衛派出來追擊他。想到璃王,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地方,只有那一個地方是最安全的,秦衍定然不會在哪里大開殺戒。“丞相大人,要往哪里去?”好快!月離歌走了不過一刻鐘,秦衍就親自帶人追上來了。“秦國公還真是看得起月某人,在這么重要的時刻,竟然親自來迎接我?!?/br>月離歌從容一笑,不減風姿,還是那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之外的模樣。“丞相何必妄自菲薄,以丞相之才能敵千軍萬馬,秦某怎敢小看?!?/br>秦衍騎在馬上俯視月離歌,向來冷峻的臉上也難得有了笑意。月離歌確實有經天緯地之才,濟世匡時之略,若能為他所以,一君一臣,共創盛世。只可惜,他覬覦了不該覬覦的東西,留不得他。萬箭齊發。月離歌帶的八名護衛也非等閑之輩,擋下了絕大多數的羽箭,然而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打不過人多,何況是這滿天箭雨,其中還有一支秦衍射出的利箭。整個大祁都知道秦國公百發百中,弦無虛發。在這么近的距離,他根本沒有生還的機會,認命的閉上眼,腦海里浮現璃王的笑容。月離歌從未想過有一天他會因為璃王而喪命。“嗖嗖~”勁風襲過,沒有預想到的疼痛,反而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冷香。睜開眼就看到了懷里的璃王以及后背上的那一支箭,箭尾上刻著“秦”字。秦衍射出的那一支箭最后射中了璃王。矢無虛發,一箭穿心。血液涌上喉嚨,秦澤虛弱地吐出了血,沾滿了月離歌月白色的長衫。月離歌抱著懷里奄奄一息的秦澤,當年的情景和眼前的情景交織在了一起。年幼無力地他眼睜睜地看著母親被那陰狠的嫡母活生生折磨死時,他就發誓要成為人上人??墒?,直到現在他才了解,有時候有些人不管怎么強大都守護不了他們想要守護的人,甚至因為過于強大失去他們所珍惜的人,一如他,一如秦衍。弓箭手準備第二次射擊卻被秦衍阻止了。秦衍太了解月離歌了,因為他們是同一個世界的人。生性涼薄的月離歌根本不會因為一個普通的士兵悲痛欲絕,不詳的預感襲上心頭。那人的背影越看越熟悉。不會的,不會的,他根本不會出現在這里。如蘭和如竹雖是女子,但卻是暗衛中最出色的,不懂武功的他根本不可能從她們兩人的眼皮子逃出來而到皇宮之中。雖是這么想,但腳卻不受控制地往那人走去,心里一陣涼意,局促不安。越是靠近就越是心驚,太像了。“為什么不好好待在秦國公府,他就這般重要嗎?”看著躺在月離歌懷里面色慘白,氣若游絲昏迷過去的秦澤時,什么冷靜自持都在一瞬間化為烏有。他摸著秦澤溫熱的手發問,握緊拳頭往地上砸去。他已經不能回答他了。他的箭刺中了他所愛的人,真是一場笑話。為什么要從秦國府逃出來,為什么要替月離歌擋著一箭……可是他最恨的卻是他自己,為什么要把暗衛派出來?為什么要射這一箭。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秦澤恢復意識,感覺臉上的濕意,回握住了秦衍的手。“小九”秦衍注意到秦澤的動作,輕聲呼喚。回光返照。“月離歌,秦衍,照顧…好…我母…母…”秦澤拽了拽月離歌的衣衫,等兩個人的注意都在他身上時,用盡最后的力氣祈求,話還沒有說完,便撒手人寰。“小九!”“慕容澈!”月離歌和秦衍兩人對視一眼,相顧無言。前一秒他們還是抖得你死我活的仇敵,這一秒同時淪為傷心人。☆、第11章綠帽子王爺(十一)「自元氣肇辟,厥初生人,樹之帝王,以為司牧,靡不祗畏上元,愛育黔首,干干終日,翼翼小心,馭朽索而同危,履春冰而是懼。然文宣帝天子無德,寵愛妖妃,夜夜笙歌,酒池rou林,荒yin無度。爵賞由心,弄戮在口;所愛光五宗,所惡滅三族;群談者受顯誅,腹議者蒙隱戮;百僚鉗口,道路以目……秦國公遂因時來,宰司邦國,濟民康世,實有厥勞……」禮部尚書為新帝擬禮章,選定黃道吉日,為新帝的登基儀式做準備。文宣帝感染怪病,性情不定,避不見人。等到太醫發現之時,皇帝已駕鶴歸去。國不可一日無主,眾臣一致請秦國公登基,執掌朝政。新帝寬厚,特赦文宣帝后妃離宮,除鄭貴妃以外,所以的妃嬪皆遣散離宮。鄭貴妃懸梁自盡追隨文宣帝,其父鄭歷鶴一下子蒼老了十歲,告老還鄉。新帝念鄭貴妃賢良淑德,德才謙備,堅貞不屈,有母儀天下之德,為世間女子尊崇,特追封為懿德皇后,與文宣帝同棺。皇太后投湖自盡,嫻皇太妃寬厚博愛,敕封為?;刍侍?,以顯仁德。然璃王亡世,?;刍侍蟠笫艽驌?,一病不起,一個月之后歸天,年四十六,葬定西陵臺山嶺。一馬不鞴雙鞍,忠臣不事二主。但朝堂之上,跟隨新帝的是絕大多數,只有少數老臣如李老太傅之流頑固不化,為保持氣節自縊而亡,新帝也予以厚葬。出人意料,月離歌依然擔任丞相之職,讓一直跟隨新帝的臣子們摸不著頭腦,揣測新皇的用意。昔日這兩人同為一朝之臣時,針鋒對麥芒,攪得朝堂永無安寧,如今一個貴為天子一個下居臣子,竟各在其位,相安無事。一君一臣,君圣臣賢,共創盛世,一時成為美談。百年過后,載入史書,名垂千史。李薇茹一覺醒來,天翻地覆。皇帝駕崩,新帝登基,父親被誅,李府衰敗,她舉目無親,孑然無依,天下之大,卻無她容身之地。就在她心灰意冷,彷徨不知所蹤之時,齊文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