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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時觀賞也頗得樂趣,秦澤甚至還請了一位德高望重的太傅學習作畫。山珍海味,珍饈無數,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當真是快活似神仙。只有想到月離歌那無賴之時,秦澤的眉頭就皺成了一團。月離歌不是高冷的不可攀的高嶺之花嗎?不是李薇茹默默吸引,一生守護,為了她甚至放棄了唾手可得的江山和皇位嗎?他們府里那個逗逼是誰?想到那家伙竟然親了他,他一想到那場景總是雞皮疙瘩都出來,渾身難過。即使不是他的身體,他都渾身變扭。秦澤從來還沒有和男人這么近距離接觸過,就連親吻的經驗也都屈指可數。沒有辦法等到水到渠成可以到第二階段的時候,他的女朋友絕大多數都劈腿了,只有一兩個是在親吻過后陣亡的。說是親吻,只是簡單的蜻蜓點水,毫不深入。他的第一次舌吻對象竟然是個男人。沒回想到這個事實,他都有一種殺人的沖動。雖然月離歌這家伙事后說他發燒燒糊涂不知道是他,但從他的眼神中秦澤只能讀出“我就是故意的”訊息。呵呵,他若說的是真話,怕明天的日頭要從西邊升起來。好在月離歌這家伙長得像個女人,他可以無數出的暗示自己他吻得是個女人。平心而論,這個吻的感覺其實還不錯,如果對象不是一個男人的話。但是,事實是,他長得再美也是個糙皮粗漢子。他最不能忍受的是每天醒來月離歌都壓在他身上,無辜地說什么偏房的床睡得不舒服。霧草,他一個寒門清士還敢嫌棄璃王府的床檔次低,不要跟我開玩笑了?他知道你月離歌還睡過破廟呢!明明月離歌應該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孱弱書生才對,可是他總能悄無聲息的來到秦澤的房間,哪怕門口站了十幾個守夜的丫鬟和侍衛。他問過布魯,可是布魯回到一切正常。劇情只是他們的一部分,并不表示他們的全部,偶爾有什么超出劇情之外也是十分正常的。好重,月離歌又壓在他身上了嗎?他整個人都動彈不得。他才是真正的弱不禁風,羸弱之人。他睜開眼卻沒有預想的光明,仍然是一片寂靜的黑暗。他瞬間清醒過來,發現自己的雙手被捆綁住了,無法移動。自己的眼睛也應該被布條蒙住了,他的眼睛都能感到略有些粗超的布條,瘙癢難耐。除此之外,他的腳也被冰冷的鐵器套住了,只能稍稍彎彎膝蓋。月離歌果然是個禍害,早知如此,他當初就不該救他起來,秦澤悔不當初,不但沒有戲弄到他,還吃了好幾次虧。除了他之外,秦澤想不出別的理由他被人抓起來了。話說皇帝整夜在他后院和他的王妃偷情沒被發現也就罷了,現在他這王爺悄無聲息地被移出璃王府也沒有任何人發現。他這璃王府也是太弱了一點吧,那百來號人都是擺設不成?【布魯這是什么情況?如果我在這里死掉的話也應該沒有問題吧?】或許是被綁的時間太久了,扭曲著的僵硬的雙臂竟然抽筋了,痛得他倒吸一口氣,額頭上冒出密密麻麻一層冷汗。他真的覺得自己要痛死過去了。【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小澤澤我的力量現在太弱了,沒有辦法幫你。嗚嗚,是不是很難受???】布魯說著說著就哭了出來,布魯那軟儒的童聲,那抽泣聲讓秦澤手足無措。秦澤最不擅長的就是如何應對哭得人了,無論是兒童亦或是女孩子【布魯,別哭了,我沒事?!?/br>明明是要向布魯尋求幫助的,最后卻是秦澤在安慰布魯。“哐嘡”一聲,門開了。可能是雙眼被蒙住的原因,秦澤的其他感官更加敏銳了。他清楚地聽到門開的聲音,以及沙沙的腳步聲,一個,兩個,三個,一共總進來了三個人。其中兩個人的腳步在門口就停住了,另一個人越走越近。撲通撲通~心臟像是要跳出胸腔似的跳個不停,在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中,他只能聽到自己跳動如雷的心臟,連那劇烈的疼痛都被拋之腦后。來人發現了秦澤毫無血色的臉頰、泛青的嘴唇以及面臉的汗水,目光冰冷地瞥了一眼站在門口的兩人,令那兩人惶惶不安。他解開了秦澤腳上的鐵環以及身上的捆繩,憐惜地替他拭去臉上的汗水。秦澤卻依然無法動彈,他不會是被人點xue了吧?對他這么一個手無寸鐵的人,又是點xue,又是鐵環繩子,真是看得起他。男人將秦澤抱在了懷里,似乎是發現了秦澤的不舒服,替秦澤揉捏按摩僵硬冰涼的兩臂。“嗯?!?/br>解救了。在黑暗之中,秦澤真切地感受到來人的拿捏恰到好處,忍不住輕哼幾聲。原本就像凝固住的血液又鮮活地流動起來,秦澤的臉上增加了血色,雖說沒有紅潤光艷,但也回到了正常的狀態。這個溫柔似水的人是他們殺伐果斷,冷峻無情的主上嗎?站在門外的兩個人惶恐不安對視一眼,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與驚恐,苦笑一聲,迅速地低下來頭。他們現在是明白雷總管說的“以貴客之禮相請,切勿怠慢”的正真含義了,現在后悔為時已晚。這雷總管怎么也不說清楚,這與平時無二的口吻和說辭……要不然他們怎么會這般粗魯地請璃王來。秦衍待秦澤恢復正常了偏點了他的睡xue,秦澤癱軟在了他的懷里。他將已經睡著的男人抱了起來,露出了滿足的微笑。他還是如當年一般,未曾改變。☆、第8章綠帽子王爺(八)他還以為這人是個好人,沒有想到這個人一聲不吭就點了他的睡xue。等他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他原本眼睛蒙上的布條已經卸掉了,身體也可以靈活自由地移動了。他從床上坐起來揉了揉自己有淤青的手臂。璃王這身子嬌生慣養,不善騎射,細皮嫩rou,一不小心磕磕碰碰就會留下淤青。這些個莽夫也不知輕重,他白皙的手腕上留下了兩道紫得發黑的烏青。后知后覺的他才發現屋子里還有另外一個人。那人一襲白衣,修長玉潤的手指端著耀變茶盞啜茶,在氤氳的蒸汽中依稀可見精致的臉頰。是他。是那日在皇宮有過一面之緣的男人。秦澤環視四周,這男子是誰不言而喻。他救了月離歌不過多久就被悄無聲息“請”到了這里,沒有驚動任何人;這屋子金碧輝煌,極盡富貴,除了秦國公秦衍之外,別無可能。不同于月離歌的劍戟森森,謀定而后動,秦衍則是陰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