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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吧?” 周海波趕緊點了點頭:“沒,我們都沒吃?!?/br> “小氣鬼!”周玉珍瞪著她,委屈極了:“你自己都答應了,怎么又說話不算數的反悔呢?” 唐寶掏出銀針刺入rou里,沒發現什么不對,想到小白吹噓過它自己百毒不侵,還能吃出來有沒有毒,聯系上小白。 在他們的眼里,就是唐寶傻乎乎的愣了愣,隨即離開廚房,很快又抓了只渾身雪白的老鼠進來,把老鼠放到碗里。 周玉珍嘟著嘴跺了跺腳,很委屈的道:“唐寶你太過分了,寧愿給老鼠吃也不給我吃,你真是欺人太甚了,哪怕那老鼠好看,你也不能虎口奪食???” 唐寶已經聽到小白說有毒,正在琢磨是趙家還是朱家的女人動手,聽到她這話,自己都被她逗笑了:“那鍋里的都歸你吧?小白吃這些也差不多了?!?/br> 周玉珍看了看鍋里,又看了看已經不吃,在桌子上溜達的小白,突然之間福至心靈:“我不要吃得了,你把這小老鼠送給我玩吧?” 小白在外面雖然不能口吐人言,可是卻能聽得懂大家說什么,氣的吱吱叫::“這蠢女人,還妄想玩我?我真想咬死她?!?/br> 可惜白絨絨的小白實在是太可愛了,別說周玉珍喜歡,就連周海波的眼睛都盯著小白不放,又期待的看著唐寶:“嫂子,我能摸摸小老鼠嗎?” 小白氣的豎起小身子吱吱亂叫:“你才是小老鼠,你全家都是老鼠,本尊是銀狐!本尊要咬死你……” “能,”唐寶這話其實是說給小白聽的:“要是它敢咬人,中午就把老鼠剝皮包到粽葉里烤了?!?/br> “那樣是很香很香的!”周玉珍咽了咽口水,又遺憾的看著小白:“可惜太小了,剝了皮,修理干凈,估摸著就只有一口rou了,你想吃老鼠rou,就讓我爸給你弄兩只,炊事班那邊倒是時常能用老鼠夾逮住老鼠……” 小白聽到這兩個恐怖女人的話,在周海波的小手里瞬間變得很乖了。 周海波看著自己手心里的小白鼠,烏溜溜的小眼睛看著自己,粉嫩的小爪子,實在是喜歡的不行。 不過,他還是覺得不對勁,擔憂的看了看鍋里的rou骨頭燉蘿卜,又看了看唐寶問:“那個,是不是有毒?要不要讓人過來檢查一下?” 周玉珍后知后覺的嚇了一大跳,捂著胸口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不會吧?誰想毒死我?” “不用,你們先回去吧,這段時間小心點!”唐寶從周海波的手里把小白拿過來,放在自己的衣服兜里,怕嚇著他們:“連老鼠都還活蹦亂跳的沒死翹翹,看來是我想多了?!?/br> 偏偏這個時候,周玉珍又聰明起來了:“騙鬼呢,要是沒事,她肯定讓我們吃了?!?/br> 唐寶嘴角抽了抽,嚴肅的道:“出去什么都別說,免得給你爸媽添麻煩,下午我會過去羅薇那邊?!?/br> 顧行謹在外面開門進來,看見周家姐弟在,微微皺了皺眉。 別看周家姐弟在唐寶的面前是有說有笑的,看見他卻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很是規矩的喊了聲‘大哥’,就趕緊離開了。 顧行謹實在是不想看見他們,一看見他們,就想到自己的親媽為了別的男人拋棄了他們三兄弟,不解的問:“他們來有事嗎?” “沒什么事,海波在樓下和別人打雪仗的時候,看見我們這偷偷進來了人!”唐寶看他神色瞬間凝重起來,指了指砂鍋:“鍋里被人下了提煉過的罌粟粉,要是喝著特別的香,多吃幾回我們就都會上癮,變成癮君子了?!?/br> 這一刻,顧行謹表情瞬間冷厲的讓人害怕,但在與她目光相觸之時,眼神就柔和了下來,如同冰雪消融:“這段時間你要小心點,朱家這回來了五個人,估摸著是朱家的人動的手;趙家現在才三個人在,怕是不會親自做這種事?!?/br> 唐寶一想也是,趙家母女可以排除在外,顧修安肯定是顧忌著自己的身份不會親自下手,朱家既然來了五個人,這就有幫手了。 她從空間里拿出昨兒才做的紅燒鹿rou,還有以前留在里面的魚,很慶幸的道:“幸好這些好菜沒拿出來,要不我還不得心疼死?” 雖然菜很美味,可是顧行謹卻有點食不知味,他擔心唐寶的安危,先前是不舍得她離開自己,現在倒是在考慮讓她離開避一避? 可是要是離開自己,自己反而更擔心她的安危。 唐寶給他剝了個粽子,笑了笑:“你放心,我一開始是沒想到他們連下藥這種下三濫的事情都會用,現在我有防備了,就會自己小心?!?/br> 在部隊里,要是弄出人命反而會嚴查,他們打算的倒是挺好的,自己和顧行謹要是多吃幾回,染上了毒癮,那就是不可能在部隊里待下去,要是上癮的話,那兩人還不變成了聽話的狗? 顧行謹大口的吃著粽子,心里卻在不停的想法子。 他覺得自己不能讓人欺負到頭上來,最好的法子就是逼著他們離開…… 晚上十點多鐘,顧行謹拉亮了電燈,看著自己懷里唐寶睡得臉蛋兒紅撲撲的,自己悄悄的把她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拿開,卻被她握住手,抬頭就看見自家老婆睜著朦朧水潤的杏眼看著他。 她的聲音軟軟的:“你要去哪?” 顧行謹溫聲道:“上廁所呢,你睡吧?!?/br> “是嗎?”她的杏眼一瞇,濃黑的睫毛微微的往上卷曲著,黑白分明的眼睛里似乎帶著一股水氣,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我怎么覺得你在騙我呢?” 顧行謹難得撒謊,就被她給逮住了,心里嚇了一跳,手一顫:“我,我,我騙你做什么?” 唐寶抓住他的手,很是慵懶的笑了笑:“不都說月黑風高殺人夜嗎?” 她的手柔軟溫熱,顧行謹有點心虛:“你你胡說什么呢?” 他難得有心虛窘迫的時候,唐寶忍不住想逗逗他,忽然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那肯定是想去偷看哪家姑娘呢是不是?要不是做了對不起我的虧心事了,臉怎么這么紅?” 這鍋顧行謹肯定不背:“胡說什么,我就是想去……” 想去收拾你爺爺這話要是說出口,她會不會有意見? 唐寶也不說話,就那么含笑看著他。 軍營里的風吹日曬讓他的皮膚粗糙粗糙了點,卻還是那種很健康的小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