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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病房。 趙愛珍巴不得余巧丹不是唐寶的對手,要是她被唐寶收拾慘了,那老的就會出來給她報仇了。 想起自己的好計謀,她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傷口,還真的怕留下疤痕,也去找醫生包扎了。 …… 趙愛珍悄悄地推門進去,看到病床上躺著個女人,哪怕她閉著眼睛,也能看到她鵝蛋臉上白皙的肌膚,如畫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帶著點淡粉的小嘴,這一切都美的像是一幅畫一樣,卻也讓余巧丹越看越嫉妒。 特別是想到賀知寒為了救她才受傷,心里就更難受了。 在她想來,肯定是唐寶纏著他不放,這才讓賀知寒公車私用的送她回家,要不是她這個掃把星,說不準賀知寒就不會遇上敵特了。 越想越生氣的她,上前就抬腿想把唐寶踹下床。 可是鐵架子的病床有點高,她也高估了自己大腿的柔軟度,這一腳沒有踹在唐寶的身上,反而是踹在鐵架子的病床上,發出了“哐當”的響聲。 而余巧丹也覺得自己的腳疼得要死,忍不住疼痛的她只能蹲下身,抱著自己的腳,咬著唇才沒有讓自己哭出來。 床上受到驚嚇的唐寶一骨碌地坐起來,還在做夢的她以為是地震了,驚慌失措:“媽啊,地震了!” 她本來是想翻身下床就跑的,可是坐起來就發現自己的病床前,有個女的抱著腳在那里流眼淚。 唐寶覺得自己被她嚇了一跳,心想:這幸好是白天,要是晚上的話,自己還以為醫院里鬧鬼了呢! 不過,她好好的,來到自己的房間干嘛? 不明白情況的唐寶還好奇的問:“同志你怎么啦?有事好好說,不要哭??!” 余巧丹聽她這樣說,覺得她就是在嘲笑自己,猛地站起身,整個人往她撲過去,憤怒的道:“你個不要臉的女人,要不是你非要賀大哥送你,賀大哥怎么會受傷?” 房間里有個陌生人在,唐寶的心里還是很警惕的,看見她撲過來的剎那,動作迅速的從病床的另一邊翻身下床,看她收勢不住,嘭的撞到了病床床頭的鐵架子擋板上。 那力道不小,讓邊上聽著的唐寶都嚇了一跳,覺得她就像是跑到自己房間里來自殺的。 余巧丹覺得自己腦門上一抽一抽的疼的厲害,而且不用照鏡子,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腦門上已經腫了。 疼痛讓她忍不住趴在床上涕淚縱橫的大哭。 唐寶在邊上看的目瞪口呆,真的沒想到,有人會這么蠢,再用力一點就能自殺成功了。 她也想起來,面前這女人應該就是上回在鄭家見到的余市長的女兒。 不過她覺得自己真的太冤了,明明是她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卻哭的好像自己欺負她一樣,沒好氣的道:“這位女同志,請問賀同志是你什么人?你又是以什么身份來說我的?” 反正兩人也沒正式見面,自己就當成不認識她。 她也覺得余巧丹很奇葩,這幾乎是見一個愛一個。 不過,她的眼光倒是不差,想來要是家境不好,長的不帥的男人也入不了她的眼。 說真的,她都懷疑余巧丹是不是金秀娟親生的,要不然怎么會把女兒養的這么天真又花癡呢? 余巧丹被她問的有點臉紅,又羞又惱,只能捂著額頭沖她發脾氣:“賀大哥和我是對象不行嗎?你以后給我離他遠點!” 她是真的很喜歡賀知寒,其實余家覺得賀知寒只是個醫生,哪怕有個參謀長的叔叔,卻也不可能有什么特別好的前途。 可是這架不住余巧丹自己喜歡他,喜歡他笑得神采飛揚的模樣,喜歡他桃花眼似笑非笑的模樣,打定主意要和他處對象。 唐寶杏眼一瞇,淡淡的道:“可是我對象說賀醫生在家里已經有對象了,他對象也是個醫生,美麗大方又能干?!?/br> 讓你想欺負我,我就先欺負你。 “不可能的,你騙我是不是?”余巧丹看著她一點也不心虛的模樣,只覺得自己不僅是腳痛,頭痛,這下連心也疼的要命,流著眼淚看著她:“賀大哥怎么可能有對象?肯定是你騙我的……” “我騙你有什么好處?” 唐寶擅長的就是把謊話說的跟真的一樣,悠閑自在的道:“不信你自己去問賀同志?!?/br> 余巧丹發現自己打不過唐寶,連罵也罵不過她,抹著眼淚恨恨地瞪了她一眼:“你給我記著,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說完,轉身就跑。 她要讓爸爸mama和哥哥替自己出氣,絕對不會放過唐寶的。 唐寶覺得自己真的好冤,簡直比竇娥還要冤。 自己先前被鄭威當成擋箭牌,現在又因為賀知寒被她記恨,有誰比自己更冤呢? 第一卷 149章 驚魂 中飯是葛紅霞給她送來的,大米飯,大白菜,還有紅燒rou,笑著道:“阿寶趕緊趁熱吃,下午要是不想一個人躺著,就去我那邊坐坐,或者去愛華那邊說說話也行?!?/br> 現在可沒生病了吃的清淡點的說法,反而是生病了要吃好點。 唐寶打聽到賀知寒手術成功,不過還在發燒。 唐寶覺得自己這個病人不能去看他,免得交叉感染,吃了飯就和她說自己想先回家。 現在顧行謹肯定是忙的不行,自己在醫院也待不習慣,而且自己欺負了小的,要是招來老的那自己可抗不住。 醫院確實不是好地方,葛紅霞也沒有強留,陪著她去藥房找吳愛華拿了點藥,還關心的問:“你真的可以嗎?要不我騎車送你回去?” 唐寶當然不會不知趣,笑著道:“不用,我真的沒事,嫂子你就安心上班吧!四哥到時候和行謹說一聲就好,我再不回去家里人就得擔心了?!?/br> …… 唐寶自己一個人慢慢的走在泥土路上,太陽暖暖的照在人的身上,市里來往的人很多,可是走到去陳聯大隊的泥路上,就是冷冷清清的了。 唐寶走了一段路,冬天的風很大,吹著路邊干枯的樹枝發出嗚嗚的風聲,就像是有人在哭泣。 她現在的耳朵特別靈敏,聽到后面傳來了腳步聲,一開始還以為是村子里的人,可是后面兩個穿著黑棉襖的男人看著就是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