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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打她的臉嗎。曲瑞倒是沒有多說,曲家現在的情況他自己清楚。秦磊是什幺樣的人,他心里也明白,曲顏的確是配不上人家。誰知道秦霜云卻不想就這幺放棄,她私下把曲顏叫到了房里。秦磊收到消息的時候曲顏已經到了秦府。姑嫂倆瞞著曲瑞,秦霜云寫了封信,直接讓曲顏帶到湘州。里面只說了她這小姑從來沒出過遠門,這次想到湘州游玩,年輕貌美又人生地不熟的,拜托秦磊多加照拂。人已進了府,秦磊就是再怎幺不愿也不能直接趕她出門,只能讓蕭遠安排離主院較遠的園子,讓曲顏暫時入住。曲顏知道這樣的行為必會落人口舌,可她想為自己博一次。要是失了這個機會,那她也絕無可能嫁給像秦磊這樣的男人了。她喜歡秦磊,到了秦府后,她更確信自己的決定沒有錯。為了避嫌,秦磊一大早就帶著水兒出門?;蚴堑礁鱾€商鋪查帳,或帶著他四處游玩。只有晚飯推拒不了,每每都等天色暗了才帶水兒回府。曲顏不傻,她求了見秦磊卻兩次都被擋回來,就知道秦磊是真的不待見她。她倒也安分,在秦府上住著不怎幺走動,就是每晚早早的梳妝打扮到飯廳里等著秦磊他們父子開飯。她知道自己是什幺身分,就算覺得水兒不過是個下人,怎幺能和主子同桌吃飯,卻也絲毫沒有表現出來。曲顏一天也不過能見著秦磊一面,可水兒卻成天跟著秦磊,光是這點她就對秦水兒越發不喜。秦磊很懂得避嫌,幾乎不和曲顏搭話,也從不在無人的時候見她。水兒卻有些悶悶不樂。他知道曲顏喜歡秦磊,還知道她是秦磊的大姊安排過來和秦磊培養感情的。水兒心底不想秦磊娶妻,他想著要是能和秦磊一直這幺過就好了。如果秦磊娶了妻子,他就不能再跟秦磊一塊兒睡了。他也不能坐在秦磊旁邊吃飯,秦磊也不能再牽著他的手,到時秦磊身邊站著的不能是秦水兒,而是將來的秦夫人。水兒覺得自己身體住著兩個人,一個是懦弱膽小的小水兒,還只會哭,可另一個是被秦磊嬌寵了三年的秦水兒,他還是乖巧聽話,可是沒有旁人的時候,他會向秦磊撒嬌,敢央求秦磊抱抱他。平時那個愛哭又總會胡思亂想的小水兒躲了起來,藏在身體的深處??勺罱?,又不時會冒出來。第6章六、那天晚上水兒躺在床上,一點兒睡意也沒有??伤桓襾y動,怕翻身的時候吵到秦磊。淡淡的月光透了進來,他偷偷看著,看他英挺的面容安靜地沉睡。可秦磊和平時不大一樣,濃黑的眉微微皺著,古銅色的臉上出現不自然的潮紅,不時冒出斗大的汗珠。水兒嚇了一跳,他想秦磊是不是病了,撐著起身就去摸他的額頭。這時門邊傳來輕響,秦磊倏的張開眼睛,一個翻身按著水兒的嘴就把他壓到床里頭。房內昏暗看不清人影,來人竟是曲顏。“秦爺……秦爺您醒著嗎?”曲顏輕巧地進房,輕聲問道。秦磊雙目赤紅,知道自己著了曲顏的道。該說他沒想到曲顏這樣家世的女子,竟會使出如此下作的手段。曲顏給他下了藥,雖不是什幺毒,但身體的反應讓他知道這怕是某種強烈的春藥。她大著膽子走近,就想靠上床沿。“滾出去!”秦磊低吼,藥效逐漸焚燒著他的理智,他捂著水兒的嘴,把他藏在床上用薄被遮著。曲顏沒發現秦磊房內還有別人,秦磊就是再怎幺寵水兒也不可能跟個下人同睡。“藥是大嫂給我的,曲顏沒有壞心……這藥可不傷身體?!彼恼f,想去握秦磊的手。“我叫妳滾開!”秦磊坐了起來,揮開曲顏伸向他的手。曲顏被他一推,向后踉蹌了幾步。她打聽過了秦磊的院落,秦磊平時不怎幺要人服侍,晚上附近是不會有人的,于是她的膽子又大了起來。秦霜云給她藥的時候就跟她說過,這藥發作的時間長,可效果卻是一等一的好,根本沒有人能抵擋。她說她這個弟弟雖有些冷漠,可到底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若他碰了曲顏,定會對她負責。曲顏在晚飯時,趁大家還未入坐就把藥下進了秦磊的茶水里。大嫂說藥效發作得一兩個時辰,她便避開了人算準時間偷偷的進了秦磊的院子。連春藥都用上了,她絕不能失手。曲顏不管不顧的就想過去抱住秦磊,卻沒料到秦磊還能反抗。只見秦磊抬手就在她頸間劈了一掌,曲顏立刻暈了過去軟倒在地上。秦磊看也不看她,他早已氣喘如牛只能狠狠克制自己。“水兒,出去?!彼鲋惭卣玖似饋?,腳步蹣跚的往偏廳走去。水兒嚇的不知如何是好,他沒想到曲顏竟會做出這種事。他趕忙爬下床,要去扶秦磊。水兒才碰到秦磊的衣袖就被他推開,他粗喘的道:“水兒出去......去叫、叫綠佩進來?!?/br>水兒愣住了。他以前待過迎春閣,知道那是什幺藥。他也知道,秦磊現在要的是什幺。他討厭曲顏姑娘,曲顏還給秦磊下藥,所以他不想秦磊碰她。可水兒不討厭綠佩啊,反倒他還覺得綠佩姊姊是個好人。但是,他也不想秦磊碰綠佩,水兒不想秦磊碰任何女人。他像是下了什幺決定,輕手輕腳地走進偏廳。秦磊正靠坐在床上,雙眼緊閉,仰著頭喘息。他感到有人靠近,以為是綠佩來了,可睜眼一看,站在床邊的赫然是秦水兒。“水兒......出去!”他咬牙苦撐,硬把視線自水兒裸露的頸脖上移開。沒想到水兒卻不走,他有些怯怯的,卻堅定的爬上床沿,拉住秦磊的衣袖。秦磊伸手要趕,他只能緊抓著秦磊不放。曲顏給他下的藥效如此猛烈,秦磊只覺得下身那處火熱至極,只想找個人狠狠的發泄,水兒卻緊靠著他,甜美的香味侵襲著他所剩無幾的理智,他痛苦得低吼,只想讓水兒快點出去,否則他害怕自己會做出無可挽回的錯事。“爺,水兒可以的!水兒可以的!”他急切地道,他知道秦磊要的是什幺,他真的可以的。秦磊已為自己聽錯了,他不敢置信的盯著水兒的臉,水兒卻不退縮,只是不停的重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