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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不少,盤問之下,也沒有人在夜里回來。當晚,路少卿便把所有人留在了大堂,不點燈柱,眾人仔細聽著,果然又聽到了水聲,急忙去查看,然而卻沒有發現人影。路少卿皺著眉:“掌燈?!?/br>燈籠把池邊照亮,池塘水漣漪未消,路少卿又點了一遍麻繩頭,沒少。“把剩下的都拉上來?!甭飞偾浞愿赖?。結果忙活了半天,一百一十壇,有二十多壇的封泥破了洞,里面灌的是池水。“奇了……難道是用管子之類的直接喝的嗎?可是有人能憋那么久的氣么?”路少卿兀自思考。錢叔卻叫了起來。“老板老板,有人浮上來了!”路少卿一看,果然有個醉鬼浮上來了,還吐了一口水,嘴里含混不清的叫著:“酒呢……酒怎么不見了……”“哼”,路少卿心頭火氣,“把這個賊給我綁了!”酒酒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乘“大”字被綁在一塊木板上,面前坐了一個面色不善的男人。“你……你是誰?為什么綁我?”“為什么,你個偷酒喝的賊還好意思問主人家為什么?”路少卿毫不客氣。“額……”酒酒想起來了自己的行為,“我……我就偷喝了幾壇……”“恩?”“幾十壇?!泵鎸γ廊说睦淠?,酒酒屈服了。“賠錢?!甭飞偾鋽蒯斀罔F。“沒錢我才偷的呀?!本凭埔荒樌硭斎?。“沒錢?”路少卿眼神掃了掃他,“那就用別的還吧?!?/br>其實酒酒醉過去到清醒這段時間,路少卿之所以沒有答應伙計把他送到官府的建議,多半是因為他的心動,酒酒臉上的嬰兒肥看起來很好捏,醉醺醺的微笑讓可愛的酒窩露出來,連夢里都砸吧著嘴說“好酒”的人,應該也是愛酒之人。所以路少卿不打算為難他,可是……也不能能放過他。動手之前,先把人的籍貫、來歷、家人、姓名什么的問了一遍,結果除了姓名,一概不知。路少卿摸摸下巴,這就好辦了。于是路少卿欺身上前:“酒酒,你若是從了我,今后我路家酒肆的酒隨便你喝,如何?”酒酒想了想,覺得自己不虧,于是忙不迭的點頭。“呵呵”,路少卿輕笑,纖長的手指解開了酒酒的衣服。因著手腳被綁,衣服無法完全脫下來,只能掛在手腕腳腕,反而更添風情。酒酒的身上也有些rourou的,卻不胖,摸上去又軟又暖。按一下,會有個小坑,然后又恢復了平滑。“有人對你這樣過嗎?”路少卿也脫光了自己,問道。酒酒搖頭,半晌問道:“這樣是哪樣?”此時路少卿已經在他胸前吻了半天了,聞言頓了一下,而后道:“我今天對你做的事,你不許讓別人這樣對你,因為他們不會給你酒喝?!?/br>“恩!”被酒輕易收買的酒酒做了保證。路少卿伸手撈過一小壺酒,“這么乖,獎勵你一下?!比缓笞约汗嗔艘豢诰?,對著酒酒的唇渡了過去。酒酒配合的張開嘴,還吸了吸他的舌頭,似乎不愿意放過一滴酒?!澳汜劦木普婧煤??!本凭茲M眼的佩服。路少卿心中一暖,直接把整壺給酒酒灌了下去。之前酒酒就喝了很多酒,醒來后又喝,自然陷入了半醒半醉之間。酒酒看著路少卿被酒潤澤的唇,道:“酒?!?/br>路少卿一笑,道:“你來嘗嘗?!?/br>酒酒湊上去跟他雙唇相貼,只覺得觸碰之處柔軟嫩滑,酒的滋味誘著他去輾轉研磨。路少卿吻得yuhuo焚身,卻突然被酒酒扭開頭拒絕了繼續親吻。“沒酒了?!本凭泼悦院谋г?。路少卿嘆了口氣,含了一口酒再吻上去,酒酒果然又主動起來,只是酒被吮完之后,酒酒又扭過頭。路少卿覺得他可愛極了,在他臉上吻了吻,道:“笑一個?!?/br>酒酒便笑了,酒窩深深的,被路少卿用舌尖舔了舔。為了方便動作,路少卿解了酒酒兩腳的束縛,分開他兩腿支在兩側,讓他把臀抬起來,伸手摸了一杯酒,道:“沒有潤滑膏,權且用這個代替吧?!笔种刚毫司票阃伟觊g羞澀的xue口抹去,然后手指頂了進去。酒酒為這新奇的感覺笑出聲,道:“上面一張嘴喝進肚子里,下面一張嘴喝進甬道里,唔,只可惜下面品不出味道?!?/br>路少卿哭笑不得。路少卿等到三指都可以出入,便捏著酒酒的臀瓣,將陽根對準了一開一合的菊xue,慢慢挺身進去?!胺潘?,酒酒?!?/br>酒酒聽話的放松身體,路少卿緩緩挺進,給酒酒時間適應,如此幾回,已是連根沒入。酒酒喘息道:“好熱?!?/br>路少卿將他兩條腿分開,跪在他兩腿之間,讓酒酒的臀rou貼著他的大腿,道:“感覺怎么樣?”酒酒茫然的瞪著屋頂,道:“怎么頂到肚子了,會破嗎?”路少卿一笑:“不會,準備好了,這就喂你下面這張嘴喝酒?!?/br>路少卿將陽根抽出,然后頂入,只是這樣酒酒已經撐不住xiele。“果然是個雛兒?!甭飞偾涞?,卻聞道一股異香,不由問道:“什么香味?”在快感中失了神志的酒酒茫然道:“什么?”路少卿道:“沒什么?!北憷^續專注于品嘗面前這具身體。如此幾天,路少卿都跟酒酒待在二樓,有時是在小作坊,有時是在臥房,三餐都在樓上用了,伙計們每天送好幾趟洗澡水。下來之后道:“滿屋子香味,也不知道是什么?!?/br>然而路少卿卻知道,那是酒酒身上的味道。有一次路少卿給酒酒做了口活,嘗到的就是酒一般的味道,心中很是奇怪,難道喝多了就便這樣了么?于是也讓酒酒給他做,問酒酒,酒酒卻說是腥的,于是路少卿罰了他一天不許喝酒。為了喝酒,原本天真無邪的酒酒在短短的一個月里徹底放棄了羞恥。只見此時關起的房門里,酒酒臉紅紅的,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的,跨坐在衣衫整齊的路少卿身上,道:“主人想不想再嘗嘗浸了酒的菊xue?”這句話是路少卿寫好的詞,酒酒把它背下來的。路少卿撫摸著他的肌膚,道:“你怎么那么貪?!?/br>酒酒道:“還不是主人給酒酒的太少了……”酒酒附到路少卿耳邊,對著他耳心緩緩呵氣,“我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