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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說到最后居然軟軟的倒在他懷里,少年忍者羞恥說完了最后的話:“我愿以身相許,當牛做馬,還望公子不棄?!?/br>免費的美色要不要?唐文彥刷的關上院門,將少年打橫抱起沖進了屋子。將少年抱上屋內的書桌,解了少年的衣裳,把人剝得光溜溜的,又將案子上礙人的東西清了,唐文彥準備玩點他最喜歡的花樣。拿了只干凈的狼毫,在抽屜里翻出一只盒子,里面裝著的是上好的胭脂。唐文彥作畫上唇色素來用的都是胭脂。唐文彥將胭脂刷在少年唇上:“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少年紅著臉,雙手支在身后,盯著唐文彥的手?!拔医酗w羽?!庇捎诓涣晳T,下意思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唇,胭脂被他吃進去一點。唐文彥被舌尖和唇的互動刺激到了,啞著嗓子道:“好飛羽,別亂舔,讓我再潤色一番?!毖刂竭吤枇艘槐?,把被飛羽舔掉的那部分補上,唐文彥低下頭來含住了柔嫩的唇瓣。胭脂的甜香和青澀的唇瓣形成極大的反差,飛羽全然不知所措,任由唐文彥施為。唐文彥沿著唇線一點一點的把唇rou含在自己的唇瓣之間,吃盡了胭脂,再換到下一處,所過之處留下yin靡的津液。待兩片唇都變得水潤,唐文彥重重壓上去,肆意碾壓,飛羽承不住他的力氣向后倒在了桌案上,被唐文彥拉著腰拽到身前,上身相貼,唇瓣交纏。齒關被撬開,飛羽的舌被唐文彥擷住,壓在口腔里,被唐文彥來回舔刷,舌苔上的軟rou順過來又逆過去,惹得飛羽不停的顫抖。他本來就是被唐文彥拉著兩條腿,身子的扭動讓他往桌子下滑,結果便成了拿兩腿之間抵著唐文彥的胯下,那里的灼熱讓他被燙到一般縮了一下身子。“嘶——”被咬了舌頭的唐文彥退出飛羽的口,看著飛羽不知所措卻帶著歉意和懼意的眼神,唐文彥立馬將痛苦的表情放大了十倍,帶著委屈道:“你再用力一點,我就要斷舌而死了?!?/br>飛羽眼神里全是無心之間做錯了事情想要抓緊彌補的眼神。唐文彥嘆一口氣:“你可要補償我?!?/br>飛羽點頭。于是唐文彥伸手往下,捏住了飛羽的茱萸,輕揉、慢掐、拉扯著轉圈,很快便讓它們挺立了起來?!斑矶鳌毙厣系拇碳ぷ屢恢币е降娘w羽泄露了呻吟。唐文彥滿意一笑,取出另一只毛筆,那毛筆后端有一個小機括,唐文彥將它按在筆洗里,居然吸了一管子的水,筆頭的毛很硬,足夠插進菊xue而不彎折。唐文彥便將筆管里的水擠了進去。如此四五次,飛羽的菊xue里已經注滿了水,當然它流不出來還是因為唐文彥拿指頭堵著的緣故。將筆丟在一邊,唐文彥將手指伸進去,就著水撫摸飛羽菊xue的褶皺,將里面每一個縫隙都充分潤滑。手指開拓完畢,唐文彥施施然解了自己的衣裳壓在飛羽身上。“好飛羽,一會兒疼的話,可不許跑?!?/br>“我不會跑的,唐公子?!北黄圬摰臏喩硭周浀娘w羽信誓旦旦的保證著。唐文彥一笑:“叫我文彥便好?!?/br>說罷將yingying的陽根在飛羽的菊xue淺處輕搗慢杵。飛羽十分生澀,然而面對的卻是自己最欽佩的唐文彥,而且大家都說他是最有才華的,所以……不管他要做什么飛羽都認為是對的,自己應該配合。唐文彥擷取了兩片芳澤,交換著兩人的津液,飛羽笨拙的跟著他的節奏。飛羽的身子是勁瘦,皮rou緊實有彈性,唐文彥愛不釋手,于是在飛羽頸上來個長吻,直吮出紅印來算作獎勵。飛羽把頭向后仰,脖頸拉出優美的弧度,嘴里叫道:“啊……文彥……”唐文彥趁此機會一舉深入,未經人事的內里受此刺激急劇收縮,差點讓唐文彥立馬繳槍了。唐文彥深吸一口氣守住精關,手則摸到飛羽的玉柱握了上去,輕輕擼動,讓他放松。飛羽在唐文彥的上下taonong里誘人的喘著氣,唐文彥另一只手在飛羽的腰間撫摸,那曲線讓他聯想到提筆作畫的感覺,那種在紙上劃出一條流暢的線條的舒服感。九淺一深、兩深八淺什么的,常年浸yin這些文化的唐文彥雖然吝于花錢實踐,但是比起一張白紙一樣的飛羽,已經算是個中老手了。“啊……啊恩……哈……慢……我不要了……不要……”唐文彥咬了他的唇:“不許說不要,聽話,不然你就走?!?/br>身體上被欺負,居然還要被威脅的飛羽不敢說話了,淚眼汪汪的看著他。唐文彥心中大爽,大抽大送了百十回,之后又是緩緩廝磨。將飛羽的手拉到兩人交合處,唐文彥道:“你摸一摸,我就輕些慢些,早點放過你?!?/br>飛羽羞得臉上要滴血,可是唐文彥這么說了,他又不想忤逆他,只好伸手到下面,摸到自己不知滿足的菊xue主動吞吃著唐文彥的陽根,一聲羞煞的呻吟,拿手遮住了自己的臉。唐文彥看的御火更旺,摟著飛羽翻來覆去的做了好幾遍,也不記得xiele幾回??蓱z飛羽初經人事便被如此索取,最后半昏半睡著被唐文彥抱上了床。又是一年桃花開放,飛羽陪在唐文彥身邊已經有半年了,每日燒火做飯,體貼入微,床上更是被唐文彥調教的敏感非常。只是每次唐文彥寫字作畫都不讓他看,有人上門取貨不讓他動手,自己出去送貨也不讓他一起。飛羽本就是愛慕他的才華,可是如今卻碰不到他的墨寶,只覺得是因為自己不夠資格,所以唐文彥才避著他。時間越久,他心里就越沒有底,最近越發的悶悶不樂,可是又不敢掃了唐文彥的興致,只好強顏歡笑。而此時的唐文彥正坐在一個小倌館,旁邊坐著幾位定了他春宮圖的公子和小倌。其實春宮這生意,一方面的客源是青樓楚館為了拉攏客人請人給畫的,掛在大堂供人觀賞,另一方面便是小倌請人畫了送給客人。唐文彥展開一副卷軸,上面是一位桃花眼的少年,青絲如瀑纏繞在雪白的胴體上,雖然不著寸縷,但是該遮的地方都遮住了,欲拒還迎之態讓人心中癢癢。那少年名叫墨華,此時睜大了眼睛看著這幅畫:“唐公子明明只見過我一回,居然能畫的這么像!”旁邊幾人也是紛紛稱好。唐文彥一笑,又展開第二幅,背身跪在花叢中的少年側過頭來,一雙眼睛揉入了微波瀲滟,后仰的脖頸顯出脆弱的弧度,那雙蝴蝶骨突出,泛出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