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
越發顯出稚氣的可愛,宋文逸覺得臉上燙的都要燒出洞了,卻又禁不住生出一腔柔情,小聲埋怨著:“別說了?!笔稚蠀s不自覺地插/到趙迪毛茸茸的頭發里一下一下的捋著。一個溫柔地親吻,一個寵溺地愛/撫,這場面真是說不出的溫馨迤邐,好像是兩個相愛多年的愛侶。乳/頭很敏感,趙迪一邊**一邊繼續擴張肛/口,一會兒宋文逸就舒服的仰起脖子,撫摸著趙迪頭發的手也開始漸漸用力。趙迪摸了一下宋文逸的陰/莖,已經完全勃/起了,他終于抬起頭,亮得發光的眼睛盯著宋文逸,一字一句地說:“我想進去了?!彪m然是陳述句,卻是帶著征詢的意思。趙迪在床上從來霸道,宋文逸從來沒被征求過這種意見,一時愣了,看著趙迪美麗的眼睛帶著毫不掩飾的欲/望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他臉又紅了,不由得合起眼睛,略略扭過頭,微微抬起身子,把下/身翹了起來。雖然什么都沒有說,可那羞澀的表情和微啟的嘴唇,分明寫著邀請。趙迪只覺血氣直充天靈蓋,眼睛都被激紅了,一刻也不能耽誤,扶著他的臀,把自己的陽/物狠狠插/了進去。他這一下插入用盡了全力,心里激蕩著自己也控制不了的熱流,恨不得把宋文逸捅穿似的,一插到底。宋文逸貓一樣微弱的叫了一聲,連腳趾頭都摳了起來,發出好像啜泣一樣的呻/吟,聽在趙迪耳里簡直是可以治愈全世界性無/能的春/藥,最后一點理智也飛走了,化身為最兇猛的野獸,俯下’身一口吻住宋文逸,卷起他的舌頭拼命地吮’吸,好像饑餓的嬰兒吮’吸母乳一樣掠奪他口中的津液。吻得宋文逸都要窒息了才直起身子,雙手卡住身下那個人的細腰就不管不顧馳騁,把宋文逸撞得折到床頭板上,半個身子都懸空到床外了,房間里回蕩著細微的喘息,rou/體撞擊和水膩的聲響,無比情/色。這么猛烈當然不可能持久,尤其是這個體位趙迪面對著宋文逸,可以清楚地看到他被快感沖刷的臉。沒有五分鐘趙迪就感到強烈的射/精感,媽的,這精關失守的也太快了,多cao這個老男人幾次還不得給老子弄成早/xiele?每次做之前都想好了悠著點兒悠著點兒,合理分配體力,每次一做起來就完全失控了。趙迪強忍著**,大口喘氣,努力緩解射/精的沖動,怎么也得堅持10分鐘吧。宋文逸正在洶涌的快/感中層層拔高,快樂源泉戛然而止,睜開眼睛迷迷登登地看著趙迪,情/欲充斥得整個上半身都是粉紅色,滿臉的意亂/情迷明明確確地訴說著欲/望。趙迪看得倒抽了一口氣,小兄弟不受控制地流出一股清液,咬牙忍著,用滑膩的性/器慢慢地在獵物的rou/洞上研磨打圈,就是不進去。宋文逸的后/xue被刺激地一張一合,空虛無比,大腿都抽搐了,忍不住自己挺動著腰,伸手抓住趙迪的胳膊,斷斷續續地說:“趙迪,嗯,趙,趙迪。。?!壁w迪忍得也要斷氣了,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這時候張開雙臂把宋文逸抱起來坐到自己大腿上,更加露骨地用性/器磨他的后/xue,還摁著他后腰把宋文逸的那根貼在自己堅硬的小腹上蹭,弄得宋文逸仰著脖子只顧得上喘,抓著趙迪的手指把趙迪的胳膊掐出幾個紅指印。趙迪啞著嗓子開口:“shuangma,寶貝兒,老公干得你爽不爽?嗯?還想要嗎?”宋文逸雙手攀住趙迪的肩膀才勉強維持住平衡,意識模糊地哼幾:“嗯?!?/br>“那你叫聲好聽的,叫了就給你?!?/br>“???”“快!叫老公!”宋文逸睜開不甚清明的眼睛,沒有焦距的看著趙迪,好像聽不懂。趙迪自稱老公他們都習慣了,但是宋文逸從來沒有那樣叫過他,他還是覺得羞恥。趙迪腰上用力一挺,不出所料聽到宋文逸一聲輕呼,“乖,寶貝兒叫一聲,叫了老公馬上讓你shuangsi!”宋文逸咬著嘴唇不再發出呻/吟,眉頭死死地擰起來,還是搖頭,一幅視死如歸的樣子。趙迪故意抽離身體,做出要離開的樣子:“不叫就不做了?!彼挝囊莨粗牟弊?,留戀他的體溫,眼睛欲語還休地看著他,嘴唇卻閉的緊緊的。趙迪無奈,開始耍賴,把臉貼到宋文逸下巴上蹭:“寶貝兒,好寶貝兒,叫一聲吧,好不好?就叫一聲?我想聽,我真的想聽。。?!彼挝囊菔竦赝矍叭鰦傻哪腥?,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趙迪。趙迪總是霸道的,光鮮的,驕縱的,偶爾是脆弱的,溫柔的,而現在,現在的趙迪他形容不出來,現在的趙迪在他心尖兒上舔了一口。在他能思考之前他的聲帶先振動了:“。。。老公。。?!?/br>這聲顫抖的稱呼一出來兩個人都是一震,趙迪更是瘋狂了,他一把把宋文逸放倒,在他臀下墊了個枕頭,嘴里胡言亂語著:“寶貝兒,老婆!媳婦兒!我的心肝寶貝,老公就在這兒,老公這就進來讓媳婦兒舒服!讓媳婦兒舒服到天上去!”再也不用忍耐,把被欲/望充盈得發疼的陰/莖鍥進宋文逸的直/腸,那么嚴絲合縫,那么溫暖的包裹,兩個人都從胸腔最深處發出一聲滿足嘆息。趙迪發了狂一樣抽/動,宋文逸難得地跟著本/能配合,他們吻到眼前發黑,直到彼此貼合的小腹都開始歡快地跳動著產生反射性局部痙攣,吹響射/精前的號角。趙迪知道快到了,稍稍抬起身體,汗水順著肌理流淌下來,打濕了兩人相連的部位。他咬著宋文逸的耳朵,吞吞吐吐地說:“媳婦兒,好老婆,我想射在里面?!彪y得的在床上看到趙迪害羞的時候。趙迪從來沒有裸奔過,他覺得戴套作業是一種基本的社交禮節,既是對自己的保護,也是對對方的尊重,所以以前做的時候他都不用考慮射到哪里的問題:杜雷斯幫他考慮了。今天激動之下什么裝備都沒有就進來了,現在他如此留戀這處溫暖的保壘,他不可控制地想在里面噴射,從里到外都給身下的人打上自己的記號。宋文逸全身都紅得象熟透了的水蜜桃,真討厭,干嘛問我。他輕咬趙迪的肩膀一口,微不可聞地嗯了一聲,下一秒就感覺趙迪的**帶著沖力撞上他最深密的內部,帶著被灼傷的錯覺他尖叫出聲,自己的精/液也飛濺到兩人的胸膛上。拆線第二天宋文逸就迫不及待地去律所報道了,要不是趙迪非攔著,他連拆線都等不了,一個多月沒有工作的日子他真是過夠了。主任律師親自接待他,領著在律所里轉了一圈作介紹,最后把他安排給了一個中年女合伙人:“這是我們所爭議解決的負責合伙人蘇崢律師。蘇律師,這是小宋,宋文逸,以后他就在你們組了?!碧K崢外形很正常,但衣著氣質完全就是個男人,站都沒站起來,冷冷地看了宋文逸一眼,鼻子里哼了一聲又埋頭做手里的事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