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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質量差點兒。可是要說是“在一起”了,似乎又差點兒意思。反正趙迪以前跟別人不是這么在一起的。他跟宋文逸睡在一張床上,十來天了,愣是什么都沒做!開始一到晚上宋文逸都很緊張,趙迪能聽出來一關了燈睡覺的時候宋文逸的呼吸就很不規律,明顯沒睡著,從第二天他兩眼紅血絲又掛著大黑眼圈的情況來看,很可能一晚上都醒著。后來看趙迪真的就是老老實實睡覺,宋文逸也踏實了,kingsize的大床晚上兩人各自占著一邊兒,井水不犯河水,睡得跟親哥倆似的。趙迪工作很忙,宏達集團規模龐大,而他年紀小經驗少,什么都要從頭學起,白天的工作并不輕松,晚上往往還要應酬,回到酒店早的時候也是九、十點了。無論什么時候打開門,宋文逸總是穿戴整齊地在沙發上看電視,一看見趙迪進門他就緊張而不自在,總是低著頭縮在沙發一角,避免任何目光交流。看到他那副樣子趙迪就有點煩躁,也不禁好奇:他每天都這樣嚴陣以待地等自己來嗎?那不來的那些時候他會等到天亮嗎?趙迪第一次覺得捉摸不透一個人。宋文逸明明就是為了錢出賣身體的鴨子,為什么每次自己看到他總覺得這是一個純良溫順毫無心機的人呢?因為這份捉摸不透,就更想去捉摸。趙迪知道自己挺不正常的,35萬包著,就看著玩兒?那還不如買張海報貼墻上??墒撬挝囊莶恢鲃铀孟褚查L不開嘴說,內誰,我們內啥吧。傷殘人士,手下留情。這是趙迪給自己的解釋。對著自己他也不愿意承認:他其實有點不好意思。他不斷對自己說,這就是個賣的,你早就看透他的本質了,矯情個毛。但是不管用,每次看到宋文逸他就不對勁了,洗完澡都要在浴室穿好T恤褲衩才出來,躺在床上的時候也盡量往邊兒上睡不去碰到宋文逸。兩人也沒什么話,“吃飯了嗎?”“吃了?!薄翱措娨??”“嗯?!比缓笸伯悏?。繞是這樣吧,趙迪也還是去得挺勤的,有那么點兒自虐的意思。在性/事上,趙迪從長牙開始就是每頓精飼料喂著的主,什么時候這么忍饑挨餓吃糠咽菜過,憋了十來天也就是極限了。今天晚上他回去的早,正好趕上宋文逸在洗澡。沒想到趙迪回來的這么早,宋文逸浴室門沒有完全關住,趙迪往里一瞟,看見玻璃隔門后面宋文逸影影綽綽被水汽蒸得粉紅的身體。趙迪腦海中一下就浮現出跟宋文逸初/夜的畫面。就是因為在浴室外多看了你一眼,下面的兄弟就造反了,勃/起了。趙迪第一反應就是要憋回去,捂著下面他突然想,等會兒,憑什么???我本來就是買你回來困覺的,我憑什么要憋回去?傻/逼勁兒是不是會傳染啊,自從把宋文逸弄回來以后自己就跟著了魔似的,就好像買了個痰盂回來卻一直拿著當花瓶用。趙迪想這是要干嘛啊,趕早不趕晚,必須盡早把老男人辦了,不然都要演成荒誕劇了。這么想著,趙迪心一橫三下兩下脫/光了,控制了一會兒心跳大剌剌地往浴室里一站。宋文逸洗著洗著察覺到身后有人,猛地回頭一看,趙迪全身**跟CK男模似的靠在浴室門框上抄著胳膊盯著他看,一連臉似笑非笑看起來很放松,就是兩眼露著精光跟動物世界里等著喝奶的狼崽子一模一樣。宋文逸登時滿臉通紅,躲也沒處躲藏也每處藏,情急之下下意識就抓過一張毛巾遮住下/身,趙迪挑挑眉,沒說一句話但表情昭示了一切。其實宋文逸也知道自己這樣挺可笑的,如果上次他還可以找理由說是趙迪半強迫他,這次絕絕對對是自己自愿的,自愿賣給趙迪,他沒有任何理由再端著。他也做好了準備這次回來就是每天都要跟趙迪像那天晚上那樣了,可是趙迪居然連著兩周都不碰他。這段時間宋文逸的心情怎么說呢,就像通宵復習了一個月,老師突然宣布開卷考試,既長出了一口氣,又有點兒小遺憾,更加摸不著頭腦。現在面對趙迪的舉動,宋文逸緊張但不意外。為這一天他已經做了很久的心理準備了,在醫院的時候他就已經說服了自己賣一次和賣一百次是沒有區別的,不是嗎?于是他慢慢地垂下手,把毛巾放到一邊,準備迎接該來的一切。兩個人從頭到尾沒有說一句話,但空氣中流動中一種詭異的默契。趙迪沉著肩膀走過來,一只手扣住宋文逸的腰,一只手捏住他的脖子逼他抬頭面對自己,審視著這男人,看他濕漉漉毫無防備的樣子,眼珠的顏色漸漸變得的深沉。宋文逸勉強跟他對視了一會就受不了,任命地閉上了眼睛。在那一剎那他被一股火熱的氣息靠近,一副柔軟的嘴唇附上了他的嘴。柔柔地貼著表面,傳遞人體的溫度,然后一條濕滑的舌頭慢慢伸出來輕輕地舔舐他的唇郭,描繪他的唇線。那么溫柔,好像,好像很珍惜他。宋文逸在這種錯覺中暫時失去了思考能力,他忍不住嗯的一聲,那條狡猾的舌頭就乘虛而入進入他的口腔,突然變得暴虐,充滿力量,舔舐他的牙齒,掃過他的口腔,追尋他的舌頭然后狠狠卷住,拼命吮’吸,好像要把他的心臟吸出來。宋文逸在這樣的狂風暴雨中完全迷失了,他連呼吸都忘了,終于在缺氧的體驗中開始掙扎。趙迪放開了他,抵著他的額頭喘息,宋文逸怔怔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趙迪在情/欲蒸騰下性`感的驚人的臉龐。趙迪拉著他的手,引向一個guntang堅硬的東西。宋文逸一驚,下意識就要縮手,但被趙迪鉗住,放在那物上緩緩的套/弄。宋文逸緊張地吞咽口水,合起眼睛逃避著這太過沖擊的一幕。上次跟趙迪是他的第一次,以前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他都沒碰過,雖然初次的經歷非常糟糕,他不僅暈過去了,醒來后后面好幾天都像要拉粑粑又拉不出來的感覺。但是,模模糊糊中,隱約記得趙迪給他手活的那幾分鐘,那滋味真是難以形容。而現在在手里握著的,就是那天在自己體內作亂的那一根。。。這種感覺一起來,身體就很難再受控制,男人說到底都是下半身的動物,再說一點恐懼本身也是不錯的催/情劑。宋文逸的海綿體漸漸充血挺立,在他的兩腿之間輕輕抽動,好像在表達多年無人問津的委屈。趙迪輕輕一笑,伸手握住宋文逸的那根,慢慢地捋動,待它也完全站立的時候把兩個人的東西并到一起,帶著宋文逸的雙手上下擼/動。趙迪靠近他的臉,用下巴輕輕地蹭他的鼻尖,看宋文逸癢得縮脖子他再也無法克制,一口含住宋文逸的嘴唇,像野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