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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澤臉上細膩的皮膚時,陳二少真是有種說不出的驚喜,他興奮地將關澤給摁進了隔間,瞬間關澤的額頭就貼在了冰冷的瓷磚上。一個陌生人充滿煙酒味道的手和廁所的瓷磚,關澤簡直說不出來哪個更臟,這一刻,比起害怕接下來要面對的事情,關澤心里最大的感覺是惡心,他忍不住干嘔了一陣,想吐都吐不出來。而陳二少卻徹底興奮了起來,從背后看到那漂亮青年窄窄的腰更加迷人,他立刻就摸了上去,而后拽著白襯衫的邊角就開始撕。襯衣的布料很好,倒不是一下就能扯壞的,只是避免不了被撤掉了好幾顆扣子,關澤立刻便衣衫不整。到這個地步關澤才猛然從惡心之中驚醒,意識到了這個男人想對自己做什么!關澤的瞳孔猛地收縮,他劇烈地掙扎起來,雖然因為身體太虛根本不可能掙脫一個肌rou壯男的控制,但因為意志實在是太過堅定,陳二少居然一時無法將關澤完全制服,因為關澤的激烈反抗,陳二少還被踢了好多腳,小小的廁所隔間被弄得的乒乓作響,像是要搞拆遷一樣。隔間那對兒終于是聽到動靜停了下來,敲著隔間的門板問道:“怎么回事?別打起來??!”聽到有人,關澤便更加用力地掙扎起來,盡管被捂著嘴,關澤還是撕心裂肺地喊著“報警”,陳二少頓時怒不可遏,他快速地從紙巾箱里抽出了一大卷衛生紙塞進關澤的嘴里,關澤被堵得沒辦法發出聲來,陳二少得意地笑了笑,而后單手就將關澤的手腕擰在背后,關澤連一點兒反抗的力氣也沒有。此刻關澤終于知道了,即使對方是在健身房練出來得花架子,這樣一個打關澤兩個,也是輕輕松松的。關澤真的感到了害怕,因此即使是快缺氧了,他也沒有放棄掙扎和求救,因為太過慌張,關澤爆發出了比平時大很多的力氣,將廁所隔板撞得不?;?,外面的兩個人有些擔心,敲著廁所的門板,詢問里面出了什么事情。“他媽的別敲了!是我!”陳二少一邊吼,一邊從腰間扯出了自己的皮帶,拽著關澤的兩只手就開始捆。外面的人聽到陳二少的吼聲之后,頓時安靜了下來,直到關澤都被捆得結實了,外面的人才結結巴巴地出聲到:“陳、陳二少啊,這樣……這樣不太好吧?您……”被捆之后關澤的掙扎要有限多了,陳二少總算是沒那么費勁了,喘了幾口大氣,對外面的人說:“我他媽教訓一個不懂事的小鴨子,不可以嗎?”外邊又沉默了好久,這才猶猶豫豫地說:“但……但也別太嚴重啊……”陳二少冷笑一聲,道:“這點分寸我是有的,不用你教?!?/br>外面那人又說:“那您盡興?!?/br>說完這話,外邊響了一陣漸漸走開的足音,而后整個廁所又只剩下外間傳來的音樂聲。關澤知道,他這是惹到了惹不起的人,當即心便往下沉,然后越來越涼,連帶著渾身都泛起了涼意。第37章陳二少長長地呼了一口氣,哼了一聲,道:“你他媽再踢我??!”關澤出了一身的汗,不能出聲,手也不能動,掙扎得沒了力氣,漸漸覺得頭很暈,意識有些模糊。關澤隱約猜到自己剛才的掙扎和嘶吼太過劇烈,導致他現在相當缺氧,總之狀況非常不好。事已至此,關澤對自己的處境倒是沒有那么害怕了,他更怕被周荻看到自己的這幅樣子。關澤無法想象他看到了會是什么樣的表情,總之肯定不會是好的。關澤覺得自己真是太蠢了,怎么能這么大意,將周荻給帶到這里來呢?他現在一個人在外面,怎么辦?會擔心嗎?會害怕嗎?想到周荻亮閃閃的眼睛黯淡下去,關澤的心就難受得要命,他已經很久沒有過想哭的感覺了,可現在卻覺得自己的眼眶一片濕潤。關澤模糊地感覺到了陳二少的手再次隔著襯衣摸到了自己的腰,但他意識都快陷入黑暗了,也沒辦法躲開,只剩下一陣陣條件反射似的干嘔。陳二少看著關澤雪白的手腕被皮帶勒出了血痕,心底居然升騰起一股施虐的快感來,他大喘著氣將皮帶收緊,快暈過去的關澤被疼痛刺得無意識地低吟了一聲,那一聲讓陳二少非常滿意,他伏下身子,靠著關澤說:“你這么這么虛???這就要暈了?別暈,給我醒著,否則就沒有意思了?!?/br>說完陳二少便忍不住笑了起來,但他那得意的笑聲剛起了個頭,隔間的門板就突然開始搖晃,有人站在隔間門外門框地拉把手,想要把門給拉開。陳二少想要怒罵一聲“哪個不長眼的”,但他還沒來得及出聲,伴隨著巨大的破裂聲,隔間板劇烈地震動了一下,那廁所門的插銷居然被外面那人硬生生給拉壞,那朝里開的門,強行給拉得朝外大開!陳二少憤怒地回頭,在昏暗的燈光下,只看見一個高大男人的身影,他的五官隱沒在黑暗之中,陳二少一時間看不清那人的臉,但他敏銳地察覺到了這個男人非常憤怒,而且非常危險。“你……”陳二少只來得及發出一個音節,下一秒就感覺自己被一只有力的手臂勒住了脖子狠狠往外拖!原本已經快暈過去的關澤在失去支撐之后,立刻兩眼一黑,軟綿綿地往地上倒。至于陳二少,窒息感瞬間讓他開始翻白眼,他慌張地用雙手去扯勒住他的那只手臂,但那只手臂卻有力得超出了他的想象,他根本掰不動,只摸到了那手臂緊實的肌rou和一條條凸起的青筋。他恍惚間有種難以抑制的恐懼感,覺得仿佛只要那只手臂的主人愿意,就可以這樣活生生地勒斷他的脖子。陳二少心下越發恐慌,喉嚨被卡住發不出聲音來,雙手只能胡亂抓著那人的手臂,兩腿在地上亂蹬,因為缺氧他的白眼越翻越看不見眼珠子。就在陳二少以為自己要死了的時候,那勒住他脖子的人終于松手,雙手提著他的肩膀將他狠狠往地上一摔,他后背著地感到一陣劇痛,但新鮮的空氣總算是進入了肺里,他完全脫力地倒在地上,驚恐地大口呼吸。然后他聽到一個少年非常焦躁的喊聲。“關澤哥哥!”雖然在暴怒的狀態之下,周荻最關注的還是關澤,他迅速地將欺負關澤的那個變態給拖出隔間就沒空再管,朝著關澤沖過去,關澤才剛剛倒在地上,眼神空洞地不停干嘔。關澤意識模糊,只是感覺周圍的一切都很臟,讓他尤其惡心。“關澤哥哥……”周荻蹲在關澤的身邊,輕輕從背后抱住關澤。他的音調抖得不成樣子,還想說什么,但聽著關澤不住的干嘔,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關澤的白襯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