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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攪拌的咕泅聲再無其它半點多余的聲音,言而有信的老教授氣的臉色鐵青卻實在想不出對付邢翉螦的辦法,如此這般僵持了一個多月后老教授敗下陣來把自己的課交給了一位新來的年輕教授,老教授覺得就算繼任者的教學水平差了點也比學生們在邢翉螦的干擾下無心上課要好得多,新來的教授張的英俊帥氣,劍眉星目溫文爾雅儀表不凡,穿戴看似普通卻低調中自帶奢華,最重要的是他聞起來非常的美味,邢翉螦從沒聞到過這么好聞的味道,那些普通大雞吧男人的味道跟新教授比起來簡直就是公測清香劑與香奈兒五號或者十二塊錢的盒飯與米其林三星烹飪之間的差別,可惜新教授從未對邢翉螦起過半點性趣就算邢翉螦在他面前上演各種自yin群P等等香艷無比的活春宮新教授也未動過半點欲念,邢翉螦不是那種會強求的人,卻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看向新教授的目光,他從不特意去尋找但只要聞到新教授的味道就會不由自主的望過去總是會忍不住在人群中多看他幾眼,第5章父子,只對兒子發sao發浪放飛自我,正文完(彩蛋:刑翉螦可能還沒完)銀風被捆住手腕赤身裸體的吊掛在華麗的臥房中,他的兒子正手持長鞭一下一下抽打著他削瘦單薄的身體,但他的身體竟然在兒子無情的抽打下依然yuhuo升騰性致高昂,胯下的雞吧高豎馬眼中yin水滿溢,屁眼中亦是sao水長流,銀風緊緊的閉著眼睛緋紅的雙頰卻不知是羞的還是浪的,所以他就沒能察覺到他的兒子聽起來狠戾異常嗖嗖作響實則下鞭輕巧虛浮且每一鞭的落點都非常刁鉆精確,眼中也不是仇恨的怒火而是yin邪的yuhuo,“父親啊~您看起來很享受的樣子呢,明明我是在懲罰您好么~真是好氣哦~”銀風的兒子用一波三折的詠嘆調說道,接著它將菱形的尾巴尖伸到銀風的肛口上頂了頂,銀風的身體猛的一顫,一大股滑膩的腸液自銀風的肛口溢出銀風的肛xue竟在兒子輕輕的頂弄之下高潮了,“哇哦~您這是委屈了您下面這張小嘴兒多久啦~只是條尾巴而已就流了這么多口水~父親別急嘛~聽說水太多cao起來也會不夠爽呢,我先用尾巴幫父親擦擦口水,再用雞吧陪您下面這張小嘴兒慢慢玩可好?”雖然用著征求的語氣卻絲毫不顧銀風的意愿,兒子猛的將尾巴捅入銀風的肛xue靈活的翻轉摳挖,銀風空荒久曠的身體哪里經得起如此刺激,頓時快感如涌高潮迭起,肛xue里泌出的yin液越來越多,跟決了堤的洪水一般源源不絕,無法自控的身體在兒子面前漏出如此不恥的丑態讓銀風羞愧萬分,難堪的淚水自眼角不斷溢出滑落,他抿緊著雙唇一聲不吭,因為他不能確定一旦開口他將發出怎樣放浪yin蕩的聲音,“啊您哭了~您知道么?因為我是寶貴的S級雄蟲所以那些研究員們可舍不得弄死我,為了確保我不會死它們便在我清醒的狀態下進行各種實驗研究,因為S級的我擁有很強的修復再生能力,所以它們每天都會在我沒有任何麻醉的情況下生生掀掉我整片背甲齊根抽出我整條尾骨,我好疼啊父親~可是每當我想恨您的時候就會想起初生時您抱著我默默哭泣的樣子然后就會忍不住心軟,不過當我第一次在軍營里看到您被雄蟲們輪jian的樣子時,我的心依舊是軟的但我的雞吧卻硬了,可是它們不準我碰您,明明它們干起您來毫不手軟卻不準我去cao您,它們說您的身體經不起S級的我的沖撞,好氣哦~明明我是從您的身體里生出來的卻不能回歸您的體內,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弱小的雄蟲在您美味的saoxue里縱橫馳騁,真的是好氣哦~”依舊是宛轉悠揚的詠嘆調甜到發膩的語氣卻同樣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著讓銀風如墜冰窟的話語,銀風的性器依舊無視他的心情性致高昂的向他的兒子噴著口水,他的兒子一臉溫柔的撫著銀風的性器接著說道:“看來父親也是這么想的呢,”“不,”銀風忍不住出聲道,但他的聲音果然如他所想的一般沙啞yin媚不似拒絕更似勾引能夠自動補齊‘要?!瘍蓚€字一般,“呵~父親別急~因為您是人族我翻閱了很多與人族有關的書籍,對其中人族遠古資料中所記載的蠱蟲很感興趣,所謂蠱蟲就是取一堆毒蟲置入同一個甕中讓它們互相吞噬融合最終會留下的那只或變異或新生的強大毒蟲便稱之為蠱,以特xue兵們的人體為甕融合千名不同雄蟲的基因所生出的我們與蠱蟲是不是很有些相似?所以我深入研究了一下遠古人族的蠱術,得到了一種只作用于我們這些特xue兵所生的蟲族與它們的母體生父之間的特殊藥劑,只要給父親您使用了這種藥劑,我不用借助那一小節尾骨也能時刻監控著您了,并且您的喜怒哀樂身體狀況生理需求都會被我感知到,最完美的是只要我不死您就絕對絕對死不了,就算破碎成渣燒成灰燼都能夠再生的那種死不了,所以父親不要急哦~我們今后有的是時間慢、慢、玩~”銀風的兒子說著拿出一管粘稠的深綠色藥液并將其灌入銀風的馬眼之中,直到藥效開始發作之后才松開堵在銀風馬眼之上的手指,疼鋪天蓋地的疼,挖心刺骨的疼,深入骨髓的疼,凌遲天燈猶有不及的疼,身體好似從內而外的被一寸寸的慢慢捏碎又快速再生再次碾碎再生反反復復仿佛沒有盡頭一般,銀風開始是強撐著不肯痛叫出來到后來是疼的想叫都叫不出來,他的兒子狀若舒適的坐在沙發上面帶微笑饒有興致的看著他,但從他兒子緊繃的肌rou與止不住微微顫抖的手指中不難看出它也在同時承受著不輕的痛楚,三個多小時之后巨疼終于停止,銀風跟從血水中津出來的一般全身污血淋漓,肌rou還會不時痙攣抽搐,他兒子的笑容越發燦爛明媚最后甚至忍不住猖狂的大笑出聲邊笑邊腳步踉蹌的走到銀風的身邊不顧他滿身的污血,從他的耳垂舔吻著滑向他的乳首一口將他挺立的rutou含入口中輕輕吮吸著,嗓音暗啞的輕喃道:“父親啊~我好想再吃一次您的奶水啊~在研究院里它們為了增加我的生命力給我吃的都是各種苦澀的藥劑,離開研究院之后它們便直接將我送去參軍而軍隊里只有營養簡餐,在我的記憶里您的奶水是最美味的食物,我好想好想再吃一次啊~”它的碰觸對于剛換了層新皮的銀風來說好似鹽塊碰觸在傷口上般火辣辣的刺痛非常,但聽了兒子的話語愧疚壓過了一切,銀風緊抿的唇終是微微開啟用虛弱無力的氣聲對著兒子說道:“有jingye我就能產奶,”“嗯~?父親您說什么?”兒子專注的吸著銀風奶水早已干枯了的rutou漫不經心的問道,銀風深吸口氣終是對自己狠下心來開口說道:“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