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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見了禮。燕帝營帳離得遠,禁軍又刻意阻斷了這頭的風聲,他又才剛醒,來不及過問外間之事,一頭霧水地問:“你怎來了?還臭著張臉?” 宋嘉平思慮再三,覺得此事難以開口,只好道:“臣來接文嘉回府,還望陛下恩準?!?/br> “隔一兩日便回了,至于這么著急么?”燕帝盯他一眼,“你這寶貝女兒,還真是捧在手里都怕摔了,一大早跑來黑著臉要人,朕欠你的?” 燕帝這幾日心情不錯,一大早被擾了清靜也不惱,還同他說了幾句玩笑話。宋嘉平心里那股火氣慢慢消了幾分,平和道:“小孩子哭鬧得不行,只文嘉才哄得好,臣總不能不管,陛下您說是也不是?” 燕帝給了臺階,他也順著下,他方才是想著來問罪的,但權衡之下,問罪和宋宜的名聲,自然后者更重要。至于問罪之事,日后再提也不遲。 燕帝不知他所想,只覺得這點小事也能勞動宋嘉平有些好笑,嗤笑了聲,“那便把人領回去罷?!?/br> 宋嘉平應下,燕帝又道:“該備嫁妝了,下月日子挺好?!?/br> 宋嘉平脊背微微僵硬了下,稍行了半禮,終是開了口:“臣昨夜擅闖圍獵禁地,甘愿領罰,望陛下恕罪?!?/br> 這話一出口,燕帝沒出聲,他昨日歇下得早,除非要事不會有人來通傳,但能讓宋嘉平擅闖的事情必然不會是小事,可禁軍未連夜回稟,宋嘉平也不解釋緣由,他默了默,道:“先把人領回去,別的事以后再議?!?/br> 宋嘉平應下,迅疾出了帳,叫人備了車,領了宋宜就走。 宋宜稀里糊涂地上了馬車,這才意識到不對,于是問靈芝:“我爹昨夜一個人來的?” 靈芝頷首,她才低聲道:“若是帶兵來,又變成擁兵自重了,是我莽撞了?!?/br> 她悄悄望了眼宋嘉平的背影,開始回想起昨夜劉豫問她的那句話——她如此不在意權勢地位,難道不是因為她已經擁有了么?不然為何她不去找近在咫尺的靈芝或者旁人幫忙,而要讓劉豫舍近求遠傳信給她爹呢? 她有些自嘲地笑了笑,短暫的笑容轉瞬即逝,她很快沉默下來。靈芝以為她在為昨夜的事怏怏不樂,也不敢去擾她,兩人就這么相顧無言了一路。 馬車入內城,她倚在窗邊看周遭景致,午時的朱雀大道人聲鼎沸,她看入了神,腦海里回蕩著的卻是那天早上的馬蹄聲。宋嘉平回頭看了一眼,恰巧對上她的目光,她目光有些木訥無神,宋嘉平猶豫了下,停在她旁邊,交代了句:“想去哪兒便去,爹還有事,先回府了?!?/br> 宋嘉平說完便打馬走了,宋宜“誒”了聲,不見他回頭,人瞬間就沒影了,臉不自覺地發起了燙,余光瞥見靈芝這丫頭在憋笑,氣不打一處來,“笑什么?眼睛腫得跟核桃似的,還笑得出來?” 她這話一出口,靈芝又想起來昨晚的事,宋宜醒來后沒解釋一句,甚至沒主動提起過一句,但宋嘉平命人將帳內的東西一并打包帶走,她就大致猜出了是什么事。女兒家遇到這樣的事,哪有當真跟沒事人一樣的。宋嘉平想來也是知道,這事他寬慰不了他,還只得那位來,這才松了口。 靈芝笑了聲:“就是沒想到王爺竟然對沈大人青眼有加,覺得有些奇怪?!盄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宋宜白了她一眼,“不正經?!?/br> “哪兒不正經了?”靈芝不服氣,“奴婢還記得前年英國公家那位公子毛手毛腳的,叫王爺直接拎了棍子打走了,王爺和英國公現在見了面還吹胡子瞪眼不對付呢?!?/br> “他又不是登徒子?!彼我嗣嚪驅ⅠR車往右側趕。 宋宜在巷口便讓車夫停下,她先一步下了馬車,并不讓靈芝跟著,只吩咐道:“將馬車趕走,讓人瞧見又是十張嘴都說不清,我等會另找車馬回來?!?/br> 靈芝癟嘴,“才剛出了點事,縣主您謹慎點吧?!?/br> 宋宜不聽,“無事。別處便罷了,他不會讓我有事?!?/br> 靈芝賭氣地“哦”了聲,冷著臉讓車夫走了。 宋宜這才仔細看向此處,沈度喜靜,宅子選在九思巷里,門口一株參天梧桐樹,夏日里遮去驕陽,襯出一片與世隔絕的幽靜來。 她同門房交涉了半天,門房讓她候著要去通傳,宋宜不肯,拿出了定陽王府的文書唬得他一愣,冷不防地往里頭一鉆,門房回過神來,緊跟著追進去。 兩進的院落,在達官貴族遍地的帝京之中并不算大,宋宜看了兩眼,粗略估計了下院落的布局,準確無誤地辨出書房的位置,拔腿就往里跑,門房跟在后邊追。 這喧嘩聲傳到沈度耳里,他皺了皺眉,放下筆,將案上的東西悉數收好,起身到門口去看外邊的情況。 他剛到門口,迎面撲過來一人,不由分說地撞進了他懷里。 他還沒回過神來,那股海棠的香味先一步鉆進了他鼻尖,他下意識地將人摟進懷里,沖追過來的門房擺了擺手,見他退下了,面上的不豫之色才緩緩淡去:“怎越來越不像話了?大白日的,倒往人家里鉆?!?/br> 宋宜語氣聽起來委屈得緊,“你上次都敢大白日里直接來定陽王府門口接人了,還怕別人知道么?不過就是看陛下覺得我掀不起什么大風浪來,并未將我真正放在心上,才這般膽大妄為罷了,現在倒反過來說我不是了?!?/br> 沈度心一軟,斂下今日諸多事情帶來的百般情緒,將她摟緊了些。她輕輕靠在他肩上,忽地安了心,覺得腳總算踏上了實地。她鼻尖莫名有些發酸,淚珠驀然就要往下滑,她趕緊伸手去擦了擦,然后裝作無事抱緊了他,將這點小動作掩了過去。 但他還是敏銳地覺察出她情緒不大對勁,輕聲問:“受委屈了?” 宋嘉平的身份地位在那兒,昨夜之前,她從未想過她會遇上這般齷齪之事,他自然也不會往這上邊想,他低頭去看她的表情,見她眼圈漸漸紅了,刻意逗她:“我們婉婉啊,遇到事的時候天不怕地不怕,等有人安慰了卻開始覺得委屈了?!?/br> 他說的明明是實情,宋宜卻總覺得他在刻意挖苦她,心下不忿,猛地往他腳上一踩,她這一腳用了全力,又剛好踩上小指位置,沈度疼得吸了口涼氣,但沒吭聲,也沒同她生氣,只是輕輕松開她,低頭去看她的表情。 他神情很認真,宋宜見他這般,沒來由地又開始覺得委屈起來,又實在不想再在他面前這般,于是強自仰起頭笑了笑,故作輕松地指了指院里那叢瀟湘竹,“旁人栽花,你倒種起竹子來了?!?/br> 沈度無言,竹上花穗很是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