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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長平胡鬧,也不會有此等禍事?!?/br> 燕帝許久不出聲,貴妃覺出他是真的動了怒,好一會沒敢繼續出聲,半晌,還是囁嚅道:“陛下可憐可憐臣妾罷,這侄兒年紀小,臣妾是將他當作自己的小輩看待的,如今出了這等事,兄嫂幾近一夜白頭,陛下不能讓臣子寒心吶?!?/br> 燕帝默默看她一眼,“長平這孩子雖愛闖禍,但敢作敢當,那夜之事,無人得知,她本可以不認?!?/br> 這便是既然她沒認殺人的事,便不是她所為的意思了。貴妃一愣,好半晌才抬頭直視燕帝,“外戚終究不如宗親,親疏遠近,臣妾心里明白了?!?/br> 這話已是僭越了,潘成聽得心驚,欲要出聲提醒,燕帝開了口:“說完了嗎?” 他語氣里浸著不怒自威的寒意,貴妃一哆嗦,復又低下了頭,燕帝吐出一個字:“滾?!?/br> 貴妃盛寵多年,縱然有時候拎不清惹燕帝生氣,但她大多數時候知進退守規矩又沒什么復雜的心思,還是個很好的消遣玩物,燕帝一般很少對她動怒,潘成一愣,悄悄抬眼去瞟她,貴妃也是愣在當場,好半晌才叩首告退,“臣妾不知禮數,惹惱陛下,還望陛下恕罪?!盄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貴妃出了殿,燕帝這才猛地端起茶杯一口飲盡了,“沒腦子的東西,若是讓老七坐上這個位置,光一個外戚當政就能攪亂朝綱,惹得民不安生?!?/br> 宣室殿夜間當值換班,潘成伺候燕帝睡下,這才令方才伺候的人先行退下。待出殿,方才伺候在外殿的一個小黃門趕緊抄了近路到了司禮監,將方才燕帝發怒時罵的原話傳達給了孟添益,孟添益問了句:“陛下當真動了怒?” 那小黃門恭謹道:“回督公,陛下確是動了怒,奴才伺候在外殿都聽見陛下罵了人,還直接讓貴妃滾呢?!?/br> 孟添益沉思了會,讓他先退下了,這才吩咐一旁的人:“去,把冤大頭推出去?!?/br> 于是這日夜里,如何也審不出來東西的北衙和內侍局同時松了口氣。負責九華殿日常灑掃的宮娥受不住酷刑,招認當日那位酒后對她動手動腳,她存心報復,恰巧見到長平郡主所為,補上了一腳,將人踹進太液池里溺斃了。 這宮娥是父輩獲罪后充入宮中的,只有一個姊妹同她在宮中數年,罪人之后不得獲恩出宮,必得在這宮中供人使喚上一輩子,死后一卷草席裹了才能送出宮去,這宮娥為了她尚且年幼的meimei能夠放出宮,才答應了孟添益這等事。 內侍局翌日清晨著急將消息稟至宣室殿,燕帝命人將這宮娥直接杖斃在貴妃殿外,這便是告訴貴妃此事已了,不得再無理取鬧的意思了。貴妃雖心下不滿,但經了昨夜那一遭,到底沒敢再去討個公道。 劉盈自然也因此得了赦令,被端王領回府教訓了一頓,而后馬不停蹄地跑來找宋珩。她到定陽王府時,宋珩正在池邊釣魚打發時間,眼見著魚要上鉤了,劉盈拋了顆石子下去,濺起一陣水花,胖乎乎的大魚僥幸保了命,擺著尾巴逃了。 宋珩氣不打一處來,跳起來就往雙瑞頭上一敲,“沒事發什么瘋,賠我的魚!” 雙瑞:“……不是我?!?/br> 宋珩這才瞧見劉盈,癟了癟嘴,“喲,闖禍精沒事了?禍害完人又出來禍害魚?!盄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宋珩你個沒良心的?!眲⒂钢_罵,“我可是為了幫你出氣,得了便宜還賣乖,某些人現在心里指不定多高興呢?!?/br> “高興什么?”宋珩瞪她一眼,“我沒想要他命,罪不至死?!?/br> 劉盈絮絮叨叨跟他講那宮娥的事,雙瑞聽得入了神,一抬頭見宋玨已不知在一旁站了多久了,趕緊招呼了聲:“世子?!?/br> 劉盈一愣,趕緊擺好姿態互相見了禮,見她走了,宋珩才問:“大哥怎來了?想釣魚?” “你自個兒釣吧?!彼潍k似是心情不錯,低笑了聲,“這次傷總好全了,明日記得去當值?!?/br> 宋珩抗議,“又去?” 宋玨瞪他一眼,“一個二個不守規矩,上頭的話你以為是在同你開玩笑呢?!?/br> 宋珩應下,他這才轉身走了,走出去兩步,又折返回來問:“長平方才說陛下對貴妃動了怒?” “對啊,不還將那宮娥直接拖到貴妃殿外杖殺的么?這等事何時在后宮大喇喇為之過了?這不是動了氣是什么?”宋珩噼里啪啦說完一大堆,才反應過來,“大哥什么時候也愛打聽人家事了?” 宋玨盯他一眼,“少做些沒規矩的事,若再胡亂領人回府,爹不管你,我也饒不了你?!?/br> 宋玨出得門來,沉思了不過一會兒,著人去請了沈度。 他選在一處小茶鋪,很是簡陋,為的是避人耳目。沈度姍姍來遲,見著他,沖他見了禮,也不客套,直問:“小王爺有何貴干?” 宋玨猶豫了下,道:“文嘉的事?!?/br> 沈度沒出聲,他自己點透了,“從前也便罷了,但如今陛下有指婚的意思,文嘉又素來是個不大守規矩的,她性子拗,我這做大哥的也不好管她,”他親自為沈度斟了杯茶,“只好代她向沈大人賠個罪?!?/br> 沈度嗤笑了聲,“賠罪?世子若是要賠罪,選在此處,實在是配不上定陽王府的家底吧?” 本是隨口一句玩笑,倒叫他說出了幾分諷刺之意。 宋玨覺出他的不客氣來,低笑了聲:“宋珩原來同我說過,入京路上大人如何不近人情,說是無論如何也不相信,當日最后關頭竟是大人挺身相助。我當日還覺著他言過其實,如今看來,大人的確有幾分不好相與?!?/br> 沈度端起茶杯飲了一口,潤了潤嗓,才道:“世子有話不妨直說,不必繞彎子。至于賠罪什么的,縣主未曾開罪過我,自然不必有賠罪這一說?!?/br> “朝宴那日,文嘉同你……”話說到一半,宋玨忽地意識到失言,住了嘴。 沈度似是無意地盯他一眼,又挪開了眼,“縣主矜貴,世子不必往別的方面多想?!?/br> 宋玨默了默,“文嘉入宮,對她而言,對定陽王府而言,都是最好的歸處。大人自覺配得上她么?” 沈度低低笑了聲,把玩了手中茶杯好一會子,才道:“縣主若覺得配不上便是配不上,反之亦然?!?/br> “大人莫要為了一己私欲而將文嘉推入險境,”宋玨低頭瞧著杯中茶葉,見茶葉漂浮不定,忽地感慨道,“說實在的,在我這做大哥的眼里,她嫁與誰都不重要,說要攀高枝,定陽王府不需要這點虛名,我同我爹都不是有野心的??晌揖瓦@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