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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嘉平瞪他一眼,他忙道:“長平干的, 她自己都認了,還扣在宮里等著端王去領人呢。一個端王,一個貴妃,陛下怕是又要頭疼了?!?/br> “長平?”這消息涉及到端王,宮里頭壓得緊,宋嘉平并不知,詫異道,“那丫頭哪敢殺人?” 宋珩默默癟了癟嘴,心想您眼前不還有個差點被她殺了的么,但沒敢瞎說,老實答了:“不是。人是她揍的,不知誰殺的?!?/br> 宋嘉平若有所思,宋珩湊上去,試探問:“爹,你派人看著我姐干嘛?我可看見沈度被扣下了啊?!?/br> 見宋嘉平不出聲,他又道:“沈度這人雖然臉臭了點,我也不愛搭理他,但到底是幫過我們的。我姐對他的心思,家里也沒人看不出來,爹你真不打算搭把手?” “她那性子,讓她出去就是去幫倒忙的?!彼渭纹酵搜垡黄饺珑R的湖水,“他要連這點小事都搞不定,配做我女婿?” “嗯?”宋珩猛地反應過來,“爹你居然不反對?” 他趕緊追上去,宋嘉平卻喝了他一聲:“趕緊回去歇著,沒一個讓人省心的?!? 翌日早朝,燕帝昏昏欲睡,朝堂上有人奏事,他也縱著司禮監草草了了。 待下了朝,潘成問他去哪兒,燕帝嘆道:“人啊,不服老不行,朕如今也乏了?!?/br> 貴妃向來明事理,昨夜卻轉了性子,非要為他那侄子討個公道,這倒讓他想起來幾年前,左遷靖安侯的時候,她也是這般。貴妃這人什么都好,獨獨對她母家這些人,多年不忘舊情,讓他有些惱。又恰逢北衙來回稟說此事和長平有關,端王也去而復返要來求情,兩面夾擊,實在是讓他有些疲于應付。 潘成回道:“陛下說笑了,老奴瞧陛下今日精神著呢,不如去御花園轉轉?!?/br> 燕帝應下:“也好,免得一回宣室殿,貴妃又巴巴地湊上來,朕今日不想見她,攔著點兒?!?/br> 潘成稱是,他又吩咐道:“端王也是,不見。長平這丫頭,闖了一次禍不夠,成天搗亂,又找些事出來折騰朕?!?/br> 他話里沒有半分對那短命醉鬼的憐惜,只是覺得心煩。潘成知他的性子,并不答話,引了御攆往御花園轉。途經太液池,燕帝忽問:“北衙那邊審得如何了?后來倒沒見來回過話?!?/br> 潘成稍稍遲疑,稟道:“除了長平郡主自己認下了一部分,旁的沒審出來什么來,王侯和一品大員府上的,各自暫時放歸府上了,其他人暫且還扣著?!?/br> 燕帝聽過,不再吭聲,潘成猶豫了下,又道:“不過禁軍去請文嘉縣主的時候,金吾衛倒在含元舊殿里發現了件御史的朝服?!?/br> 燕帝眼睛微微瞇了瞇,御攆從拱橋上下來,他忽地起了興致,“落轎吧,朕過去瞧瞧?!?/br> 這是要去看看含元殿的意思了,潘成一愣,畢竟燕帝已十四年未曾踏足此處了,每次御攆經過,都是視而不見,只是不知為何并未叫人拆除此殿,如今卻忽地起了興致,潘成伺候多年,也琢磨不出來這位陰晴不定的帝王心里在想些什么。 但想不明白的他也不貪心,命人落了轎,扶了燕帝下攆。 燕帝望了一眼太液池,日頭下波光粼粼,一碧萬頃,蔚為壯觀。他起了興致,沿著右側小道走了過去,潘成勸:“陛下還是走大道吧,這是宮人們趕忙時才抄的近道?!?/br> 燕帝擺手,“無妨,朕記得這條道過去便是含元殿?!?/br> 當年年少帝王意氣風發,與元后情濃意濃,也曾數次在下朝后,抄這條近道去含元殿探望佳人與長子。 燕帝走出去不遠,就瞧見池邊樹下蹲著一小人,他腳步頓下,看向潘成,潘成定睛瞧了許久,道:“像是十三皇子?!?/br> 燕帝愣了愣,“瞧瞧去,好幾年沒見過這孩子了?!彼聊チ撕靡粫?,才想起來這孩子的名字,“賜的‘豫’字吧?這孩子如今誰養著?” “當初靜嬪娘娘說要養的?!迸顺晒е敾氐?,“但小殿下自己不愿意,如今就由嬤嬤們帶著呢?!?/br> 燕帝笑了聲:“這孩子也是個有主意的?!?/br> 他走近了,劉豫聽見有腳步聲近了,忙站起來,將手藏至身后,慌張道:“嬤嬤,我馬上回去?!眳s不想一抬頭,瞧見是皇帝,怔了好一會兒,才喚了聲:“父皇?!?/br> 燕帝點點頭,沖他道:“在此做什么?大白日里不去進學?” “回父皇,”劉豫低聲應道,“丟了些物什,兒臣過來尋?!?/br> “伺候你的人呢?”燕帝盯他一眼,“手拿出來?!?/br> 劉豫哆嗦了下,將藏在背后的手拿出來,十指之上滿是泥土,原來他方才竟在此翻草叢,“嬤嬤們在講經閣呢,兒臣偷偷跑出來的,請父皇責罰?!?/br> 燕帝看了他許久,沖他招招手:“過來?!?/br> 小人走近了,他忽地伸手摸了摸他腦袋。他子嗣不算多,這是他年紀最小的兒子,此后除了貴妃還有位公主,宮中再無所出,他生了些憐意,連脾氣也變好了些,問:“什么物什?” 小人仰頭看他一眼,下意識地伸手撓了撓耳朵,耳廓瞬間就沾染了些泥土,他猶豫了會兒,老實回道:“是父皇賜的玉墜子。父皇賜的東西,兒臣不敢怠慢,所以逃了功課過來尋。父皇要罰便罰吧,兒臣不怕的,只是還沒尋到?!?/br> 小人神色苦惱,說話又帶稚氣,燕帝笑了笑,問潘成:“什么玉墜子?再賞一塊便罷了?!?/br> 潘成猶疑了會,燕帝這些年就沒待見過這孩子,不曾有東西單獨賞賜下去,于是回道:“應是皇子入玉牒上宗譜時,賜名刻字的玉墜?!?/br> “不必尋了,叫內侍局再刻一塊便是?!毖嗟圻@才恍惚,這孩子如今七八歲大,他好像從沒賜過什么東西,又吩咐道,“按皇子規制,再賜些別的下去?!?/br>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他往池邊走了幾步,望見那拱橋和出宮那條官道,心血來潮問起:“無事怎會將東西落在此處?” 劉豫不確定道:“昨日夜里來赴朝宴,在此處偶遇一位先生,同他討論了些功課,不知是不是丟在此處了?!?/br> 燕帝卻被昨夜朝宴的字眼吸引住了,又在太液池邊,他隨口問道:“哪位先生?”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不認識?!毙∪霜q豫了下,回想起昨夜宋宜的態度,才下定決心道,“不過兒臣記得應該是位御史。兒臣調皮,還把先生撞入了池中,害先生受了寒,這才留意到先生的朝服?!?/br> 燕帝半晌才回過味來,吩咐潘成:“從宣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