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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是有病,或者發育畸形,這成為了她內心很自卑的一件事,也使得她從來不敢跟Alpha朋友們一起去尿尿。 果然如此,不知道主神是怎么做到的,居然不僅給她搞了個看起來很真實的假雞兒,還將她后頸腺體的信息素從O變成了A,讓她從內到外都是一個女A的模樣,但她確實是個隱藏在A皮下面的O。 桑蘿頓時松了一口氣,仔細把它摸索一遍,看看有沒有什么機關,這是假的,肯定能摘掉。不過上一世主神制造的假艾諾德都能如此完美,這個顯然也沒有那么容易會讓她摘掉,所以桑蘿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怎么把這個東西搞掉。 算了,之后再說吧,沒時間浪費在這種小事上了,既然是假的,那么就當防狼內褲,也不是不能忍受。 這么一放松,桑蘿突然冒出了惡趣味,烏黑的眼中閃過小惡魔般的狡猾邪惡,好奇起來艾諾德見到她時會是什么反應了,畢竟他們現在表面上來看,算是同一種性別來著。 外面打架的動靜越來越大,互相辱罵的粗鄙之語也越來越粗鄙。桑蘿想起來,自己現在是這個酒館的服務員,有義務阻止這種斗毆事件,于是出于職業素養,打開門一人一拳將人打趴下,一手一個拖著出了酒館,扔出了大門。 看客的鼓掌聲啪啪啪,口哨聲起此彼伏。還有熟客熟人一臉難以置信。 畢竟桑蘿雖然看起來是A無誤,但是是屬于A里面比較弱小的,即便她也才剛成年,但在她的同齡人里,她也是弱小的,無論是體格還是外貌。如果不是她的信息素確實顯示她是個A,誰都會以為她是個O。 因此她平時在酒館里挺受欺負的,客人喜歡戲弄她開她玩笑,同事喜歡指使她去做不該她做的事。在A里,她就是那種不受同性歡迎的“娘娘腔”。 桑蘿把人丟出去,轉身走進酒館,沒走幾步,突然就被摸了一下屁股。桑蘿眉頭一皺,立即抓住那只手,一擰。 “??!”被抓住的咸豬手主人發出痛叫,是個三五大粗的男A。 桑蘿很快在眾多記憶里檢索到他的相關信息,是酒館的一個???,這個酒館開在灰色地帶,來的人龍蛇混雜,什么樣的都有。這個男A是個同字母戀,也就是這個世界的同性戀。在桑蘿來這里打工的兩個月里,多次遭到這個人的口頭和手頭上的性-sao擾。 這個男A是這個地區的一個混混團伙頭目,她為了保住這份工作,同時也為了母親能夠安安心心在醫院里接受治療,不得不忍耐。 然而如今桑蘿已經醒來了,她已經知道自己其實應該是在孤兒院長大的。這個母親的出現不僅沒有給她帶來比在孤兒院里更好的生長環境,甚至更加糟糕。 以愛為名,不斷地吸取她的血液。四五歲開始,就必須早起晚睡幫她工作賺錢,每天哭著說自己沒有用讓她過苦日子,卻使喚起她來毫不手軟,絲毫不在意她的學習成績,甚至巴不得她自己提出退學專心幫她做事。 在糟糕的幾乎沒有多少快樂可言的環境中長大,好不容易考上了最好的首都大學,未來似乎有了可以期待的東西,她突然就病了。 她能怎么辦呢?這是她唯一的親人啊,所以她不得不放棄大學,四處打工賺錢為她賺取醫藥費。她哭著說讓她不要管她,轉頭又請朋友幫她找了這個酒館的工作。雖然工資高,但卻很危險,至少在醒來之前,她已經壓抑到仿佛都要得抑郁癥了。 很顯然,這個母親是攻略者,即便不是攻略者,也定然是攻略者用來困住她和毀滅她的工具。 桑蘿想著,眼神越發冰冷,叫這個混混頭目有些害怕起來,他感覺到了信息素的壓制。Alpha是好戰血性的群體,信息素也算是具有攻擊性的一種武器,等級相差太多的話,就會有被壓制的恐懼感。雖然桑蘿剛剛拖著兩個Alpha丟出了酒館,但他sao擾過桑蘿那么多次,她都是軟弱地忍著,因此他根本沒當回事,只以為是別人打的,她拖出去丟掉罷了。 “你干什么?放開我!”他色厲內荏地吼道:“我可是知道你媽住哪個醫院的!” 他說完,桑蘿就將他一頓毆打,揍得他鼻血橫流哭爹喊娘。店長和其他服務員連忙過來,連拉帶罵試圖阻止,結果全都受到了牽連,多多少少受了幾拳。越來越多的客人加入,試圖拿下桑蘿,結果很快店里倒了一大片。 沒有一個好東西! 桑蘿打舒服了,脫掉腰上的圍裙,拎起店長的衣領,跟他要了工資便離開了酒館。 桑蘿得罪了一大波人,立刻叫了車趕往醫院。 她的“母親”舒敏,顯然已經從她的那個幫桑蘿介紹工作的朋友那里,知曉了桑蘿在酒館突然發飆的事。桑蘿一進來,她兩行眼淚就掉下來,自責地哭起來,“我已經聽說了,都怪我,你一定在那里吃了很多苦才會突然爆發,我活著干什么?我就應該死掉算了嗚嗚……” 如果是還未醒來的桑蘿,聽到她這樣說,定然是又疲憊又難受,讓她不要再這樣說。然而她已經醒來,知道了所有的真相,對她的感情也消失殆盡,如果不是因為不能讓攻略者知道她醒來的事,桑蘿才不會來看她虛偽做作的表演。 所以舒敏沒有等到桑蘿以往的安慰。桑蘿快速收拾病房內的重要物品,三兩下把重要的東西拿了,連舒敏的手機都落在了她的手上,“好了,既然你已經知道,那我就不用解釋了,我得罪太多人了,我們不能再留在這里了,趕緊跑?!?/br> “什么?等、等一下,桑?!鄙L}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拔掉了她手上的吊針。她的手勁出乎意料的大,根本不容舒敏反抗,一下子就把她從床上拖了下來,以一種緊張逃命的嚴肅態度,拖著她往醫院外跑。 舒敏本來讓桑蘿去那個酒館打工,就是想要毀掉桑蘿,聽說她在那里得罪了那么多人,還挺開心,覺得她接下去的命運就是被那些有錢有勢的人囚禁、玩弄、折磨,哪想到桑蘿居然不按常理出牌,一下子就想帶著她跑路。有沒有搞錯?她可是重癥患者,必須在醫院里治療休養,哪里能在外奔波? 她一路嚷嚷,試圖引人來阻止,然而桑蘿跑得太快,別人都反應不過來,追也追不上來。 被桑蘿推進樓下等著的計程車內,她著急地問:“桑桑,我們去哪里?” “這里不能呆了,我們去首都?!?/br> 首都!男主角在的地方! 舒敏:“我們怎么能去首都呢?我們去首都活不下去啊,那里的消費那么高,我又一身病,桑桑,你聽媽的話,去跟那些人道個歉,我找你艾倫叔叔幫幫忙,不會有什么事的,就當是為了我,好不好?” 桑蘿說:“首都醫療好,消費貴我可以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