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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的小女兒一樣, 全身心交付的狀態。 艾諾德:“!” 從來沒有享受過桑蘿一次好臉色的審判長突然被親近, 并且是如此的親近, 實在是受寵若驚, 吊、吊橋效應?革命情誼?信徒們眼中公正大愛的審判長渾身僵硬,都不敢有大動作,生怕一不小心驚醒了這只難得跟他親近的小惡魔,然后對方不僅要甩開他,還要露出一副生氣的模樣來。 好在他向來都不茍言笑,所以沒有在外人面前露餡。 信徒們:??!審判長大人真是太仁慈了, 這么容忍著這只受到驚嚇變得黏糊糊的小惡魔! 他們上了一艘軍艦,艾諾德感覺被桑蘿黏著的那半邊的身體都不是他自己的了,酥麻到不能接收到其他感覺了,好在另外半邊勉強能使用。他聯絡了伊萊,報了平安。 等他們講完,桑蘿的腦子漸漸清醒過來,這才發現自己正坐在沙發上,靠在艾諾德身上。想到這一世自己還在跟他吵架,于是默默的,挪遠了一點。 察覺到桑蘿終于真正睡醒要離開了,他不想讓她離開,艾諾德心中有些焦灼起來,“桑蘿……” “干嘛?” “你……”艾諾德覺得心臟仿佛要從咽喉里蹦出來了,聲音沙啞,隱含脆弱的懇求:“我不是出軌渣男,你能不能不要討厭我?” 桑蘿一愣,頓時心軟又心疼,還有點兒好笑,“我沒有討厭你?!闭娴氖?,愛你那么多世還嫌不夠呢,她只是嫉妒生氣。 艾諾德覺得自己好像是沙漠里快渴死的人,突然看到了綠洲,又擔心是海市蜃樓,不敢相信。他蹙眉,隱約有他自己都沒察覺的委屈,“可是你對我非打即罵?!笨偸且桓笨此突鸫蟮臉幼?,怎么看都是討厭他才會這樣。 桑蘿聽到這一控訴,有些心虛,這一世自己脾氣確實壞了點。但是她很快又理直氣壯起來,“這都是你自找的,誰讓你跟桑蓓扯上關系的?見鬼,她還喊你‘老公’!” 想到這個,火氣又上來了,瞪他。除了她之外,怎么可以有其他女人這樣喊他?! 審判長馬上解釋:“我跟她已經沒有關系了,婚約——如果你們堅持認為那是婚約的話——已經解除了?!?/br> “哼,最好是這樣!”桑蘿臉色放緩了一些,看到桌上有水,想去拿,看到自己被封印的雙手,于是不客氣地使喚她男人,“我要喝水?!?/br> 艾諾德伸手給她倒了一杯水,遞到她嘴邊小心翼翼地喂下去。桑蘿渴死了,噸噸噸一杯喝完還要一杯。 看著少女濕潤的唇瓣和仰頭拉伸出來的脆弱的頸部線條,他感覺到自己咽喉也很干渴,艱難地轉移開視線。等桑蘿不喝了,就順手倒了一杯自己喝。明明桌上還有其他水杯,卻陰險地裝作沒有看到。 這時,艦長帶著軍醫過來,給兩人檢查身體,同時還有技術人員來看看桑蘿手上的那個鎖,看看能否弄來,結果發現材質不明,小電鋸也鋸不動。 “蟲族為了得到惡魔基因,真是煞費苦心了?!痹撥娕炁為L說。這種硬度和韌性都那么高的材料,想必是不知道從宇宙哪里找來,專門對付桑蘿用的。 “在將你們送回到奧法拉前,就讓愛蓮娜來照顧你吧?!币驗殡p手被封印,生活方面都會變得很不方便,艦長就貼心地準備安排一個女性來幫忙。 正在讓軍醫檢查的桑蘿正要說麻煩了,就聽到艾諾德冷聲道:“不用了。蟲族不會輕易放棄,接下來的時間,她必須和我寸步不離,其他人也不能隨便進入這個房間?!?/br> 艦長馬上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臉上幾乎寫著“審判長說的話都是對的,如果是錯的,那也是因為自己聽錯了”。 “您說得對,是我思慮不周?!敝劣谟惺裁床环奖愕牡胤健挠惺裁床环奖愕牡胤??無論什么問題,審判長定然有妥善的辦法解決的! 桑蘿說:“守在門外需要的時候再進來可以吧?”她這樣很不方便,很多事情需要別人幫忙的說。 艾諾德卻皺了皺眉頭,說:“有什么需要你可以跟我說,現在安全最重要?!?/br> 桑蘿眼眸微微瞇起,盯著艾諾德打量,看他到底是圖謀不軌故意的,還是直男腦子沒有想到那么多。然后確定,他是真沒想到那么多去。大概是她被蟲族抓走這一次嚇壞他了,現在有點杯弓蛇影,警惕過度。 不過如果你要這樣的話,接下來就要受苦了呢。桑蘿惡趣味地想。 這時桑蘿聽到軍醫說:“你的尾巴受傷了呢,需不需要上點藥?” 艾諾德倏然轉頭看過去。 桑蘿聞言把身后的尾巴伸過來看看,發現尾巴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傷到了,有一條看起來還挺深的傷痕。因為尾巴是暗紅色的,所以也沒有注意到染了點血。不過也不怎么疼,惡魔雖然沒有天使那么強的自愈能力,但是皮糙rou厚是真皮糙rou厚啊,哪怕摸起來該軟的還是軟。 桑蘿感覺這點小傷不用上藥,于是說:“不用了?!?/br> 軍醫便也不多說。桑蘿沒事,艾諾德那種逆天的自愈能力,更不需要他,所以他也沒事干了。 艦長很快又帶著人離開,不做打擾。不久后,就有小兵帶著給兩位準備的衣物和一些日常必需品過來了。桑蘿被封印的雙手很麻煩,剛好他們飛船上有獸人族士兵,所以他們貼心地送來了一個納米生物衣的樞紐。 這是及時雨,桑蘿身上臟兮兮的,早就想洗澡了。 給艾諾德和桑蘿安排的房間是一個兩房一廳的套間,臥室里沒有獨立的衛生間,只有客廳里有一個。桑蘿進去看了一眼,發現有浴缸,于是使喚艾諾德:“我要泡澡,給我放水?!?/br> 艾諾德一愣,這輩子第一次被人使喚去放洗澡水。艾諾德遲疑了一下,起身去給桑蘿放洗澡水。因為是給她放洗澡水,所以也不覺得有什么,甚至仔細感受了水溫,不要太燙也不要太涼。 水放好,往浴缸里倒入全身通用的自動清潔洗浴液,這樣桑蘿只需要躺進去,身體和頭發都能被清潔干凈了。 桑蘿牙齒叼著一條項鏈進來,在他要出去前,說:“把樞紐掛我脖子上?!?/br> 艾諾德看著她粉嫩的唇瓣,伸手接過,手指差點觸碰到她的唇瓣的時候微不可查地顫了下。他把生物衣的樞紐項鏈掛上去。然后又聽到她說:“幫我把衣服脫掉?!?/br> 艾諾德微微睜大眼睛,震驚地看著桑蘿,什么? 桑蘿覺得,艾諾德這不食人間煙火的純潔模樣,真是太招人欺負了。 于是她抬了抬手,口氣仍然是那種驕縱刁蠻的理所當然,一點兒也沒有對審判長大人的敬意,“你看我這樣,怎么脫衣服???還不是因為你不讓人過來幫忙,你不用負責的嗎?” 艾諾德看了一眼桑蘿被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