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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迷蒙的水光:“還請殿下......” 太子的神色暗了下來,喉結微動,手臂環上了沈之音的腰。 沈之音自幼嬌養,母家雖有些衰敗,卻畢竟有著傳承,加上父親雖然不能出仕,但相府卻從未斷了父親的銀錢,所以,母親從每日的膳食,到肌膚的保養,無一不是做到了他們能做到的精致。 更何況,沈父從不要求她如同其他官家女子一樣,日日研讀女戒,讓她肆意生活了十多年,要不是相府讓她入京,她現在依舊在蘇州錦衣玉食。所以,這身材,即便看上去弱柳扶風,但是摟在懷里,卻隱隱有著豐盈之感。 太子將她摟在懷里,當真是纖秾合度。 芙蓉帳暖...... --- 沈之音趴在太子的肩頭,白嫩的手臂輕輕環繞這太子精壯的腰身,臉上還泛著紅色,她疲累的慢慢閉上了雙眼,乖巧的躲在了太子的懷里,慢慢的陷入了沉睡。 太子卻睜著雙眼盯著頭頂的床帳,他今天抱走小郡主的時候,就已經感到了厭倦,曾經他以為,他的妻子出身名門,早有賢名,他便放心的將他的后院交給她,但是這么多年過去了,發現卻好像并不是...... 其實今天他本不想到這瓊花院,瓊花院的兩人才剛入東宮,他的小郡主就被扔出來當了槍使,太子妃更是直接出手,斷了江昭訓的侍寢。其實他知道太子妃江良娣的意思,昔年他對江良娣頗有恩寵,可惜,她卻仿佛忘了自己的位置,他便漸漸冷了下來,江良娣甚至想將她的貼身侍女送到他身邊,可他并不饑渴。之所以愿意讓她在這后院占據一畝三分地,也不過是看在左相的面子,現在左相右相軍方三足鼎立,大家分庭抗禮,加之父皇已經年邁,相權,君權...... 他看了眼這個乖巧躺在他懷里的沈之音,也不知道這個會不會變了...... 寧安堂里,太子妃照例給菩薩上了一炷香,半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她苦澀的問著安嬤嬤:“嬤嬤,太子沒有出瓊花院?” 安嬤嬤低聲安慰著她,太子妃低低笑了一聲:“東宮已經有些日子沒有進新人了?!?/br> 安嬤嬤給她掖了掖被角:“您不必擔憂,昭訓是您的族妹,她一家子都攥在相府手中,再怎么受寵也得在您和夫人手里討生活?!?/br> “嬤嬤,在沈之音進宮前,我從未見過她,你可知母親為何選了她?” 安嬤嬤細細的回想了大夫人跟她說過的話:“我記得夫人曾說,二夫人和三夫人都在老夫人面前討巧賣乖,想將自己的人送進東宮,夫人迫不得已選了四房,四房只有一個沈之音的年齡適合,才將她送入京城?!?/br> “四叔?”太子妃喃喃自語:“嬤嬤,我這心總是懸著,雖說,是我催了太子殿下去了瓊花院,但是殿下卻沒離開,卻又只要了一桶水,你說殿下這是心存憐惜還是?” 安嬤嬤搖了搖頭,她跟著太子妃也五年了,如果說前兩年太子的心思還有跡可循,那么現在的太子,她根本琢磨不透??此泼吭露紒韺幇蔡?,卻都冷冷的,但是又總是為太子妃撐著臉面;要說厭惡了江良娣,卻又同意江昭訓入東宮,最后竟又放著不管;對著小郡主還算溫和的話,對著何良娣卻又泛著冷意。她到現在,已經分不清太子的心思了。 “算了,由著殿下吧,江良娣總會出手的,沈之音要是聰明,就該知道,這個后院她能依靠誰?!?/br> 安嬤嬤贊同的點著頭,江良娣費勁了心思將江昭訓送入東宮,怎么可能讓她就白白的禁足,針尖對麥芒,太子妃才有可趁之機?!斑@個時候,您就好好安胎,畢竟只要小殿下出來,可沒有人能動搖您的位置?!卑矉邒邚娬{著,生怕太子妃又歇息不好。 太子妃嘆了口氣,強迫自己開始入眠,沒錯,她還有她的孩子。 風波 第二日清早,沈之音迷迷糊糊的聽見了蘇盛的叫起聲,微微皺著小臉習慣性的抱緊了身邊的東西,小的時候是母親特地做的玩偶,而此時,她卻緊緊抱住了身邊溫熱的身體,還用臉頰輕輕的蹭了蹭。 沈之音漸漸反應過來,迷蒙的睜開眼睛,卻發現太子正緊緊盯著她,揚起了他好看的眉頭,沈之音瞬間縮回雙手,臉頰通紅,急忙扯過錦被裹住自己,眼角還帶著初醒的盈盈水光。 太子的眸子暗了暗,但是門外蘇盛的叫起聲已經越來越響,太子大手一揮,掀開了床帳,喊了侍女進來伺候,內務府新派來的宮女也懂規矩的站在墻角。 突然,遠遠的,從西院隱隱傳來一陣琴聲,如泉水叮咚,煞是好聽,云嬤嬤眼神一凝,余光刮過沈之音,蘇盛也皺起了眉頭,什么人這么沒規矩,他揚了揚手,他手底下的小太監低著頭靠著墻邊走了出去。 沈之音卻裹著被子坐了起來,烏黑的頭發鋪散在耳邊,一副慵懶的模樣,她聽到了琴聲,噗嗤的一聲笑了出來。 太子伸著手正由著侍女更衣,他轉過頭,眼帶疑問。沈之音披上了一件薄薄的衣袍,下了床鋪小跑著到了太子的身邊,半個身子仿若無骨一樣倚靠著太子,太子不由得用手抱住了沈之音的纖腰,防止她站不穩。 沈之音眉眼彎彎,將紅唇湊到了太子的耳邊:“娘親常說,山不在高,有龍則靈;招不在老,管用就行,殿下,對您,管用嗎?” 太子眼神深邃,但表情卻分文未變,他小心的松開手,讓沈之音站穩了身子,他摸了摸她的臉頰,口中冷冷拋出兩個字:“促狹!” 說完,就大步流星的走出了瓊花院,沒有留給西院一個眼神。沈之音依依不舍的跟到了房門口,直到不見了太子的身影。 她回神,關上了門,將人都留在了外室,包括昨天內務府送來的一個宮女和兩個太監。云嬤嬤伺候著沈之音梳妝,連翹和白術仿佛兩個金剛一樣,左右各站一個,牢牢守住了外室通往內室的房門,而內務府送來的侍女和兩個太監就站在外室的大廳里,沉默的低著頭。 待沈之音梳妝完畢,移移然的坐到上首,她用茶水沾了沾嘴唇,默不作聲。.宮女和太監,余光互相看了看,上前一步。 “奴婢/奴才,見過昭訓?!?/br> 沈之音率先將目光掃向跪在后排的兩個太監,是她的熟人,一個叫小康子,一個叫小凌子。小康子高高瘦瘦,卻長著一個圓臉,是天然的笑臉,而小凌子長得矮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