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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的聲音都輕不可聞。“下輩子最好不要再遇到我……你知道,我從不放過讓我吃虧的人?!标柟庀掠行枪庠诹阊劢情W爍,卻始終沒有流下。結局是在數年后,胖警察為了追蹤嫌疑犯進入一家國際藝術展覽會??吹侥硞€巧奪天工的精美蠟像時不由多看幾眼——一個以嬰兒為題材的雕像竟然命名為原罪。憑借多年的警察直覺稍稍查詢,發現蠟像的制作人竟是零,頓時想到幾年前懸而未絕匆匆結案的連續殺人案,那些做成藝術品的尸體。深入查詢,才知道零已經去世。蠟像被款贈給約曼家族旗下的私人博物館,其精湛的工藝讓世人驚嘆,聽聞作者已經去世,業界一片唏噓。胖警察第二次造訪藝術館時,在蠟像前偶遇零的家長。東方男人四十出頭卻已滿頭華發,眼角印著深深的褶皺,想必白發人送黑發人內心悲慟,竟然對著塑像涕淚縱橫。黑人警察摻著男人走到走廊的椅子上,無處發泄悲傷的男人索性跟便裝的警察哭訴起來。黑警察這才聽到一個驚悚的內·幕。原來通透美麗的蠟像“原罪”竟然是一個做完防腐處理的尸體。零的父親在妻子去世后,曾經為零找了一個繼母,并生下一個兒子,只不過在一歲時失足落水。男人哀傷地哭訴,“我知道零是故意不去救他的……這孩子因為患有她母親那邊的家族遺傳病,性格一直有些孤僻古怪,我不怪他。要早知道他不愿意我再婚我就不會娶妻來刺激他……之后我就和我前妻離婚了。本來以為可以好好過日子,沒想到……他從美國回來后病情就開始惡化……他,他……”男人幾乎泣不成聲。胖警察遞過去一條手帕,從座位上站起,沒忍心告訴盲目溺愛孩子的父親,零可能犯下的惡行。“你是一個好父親,卻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孩子是教大的,不是寵大的?!?/br>藝術館外天晴依舊,歲月安好。逝者已逝,生者猶存。這世界不會為某人停止,世事流轉要cao心的太多,時光也會催著你不斷向前,沒有人有權利停留在過去……一覺醒來,甚至可以把很多原本重若泰山的煩惱拋諸腦后。只是,偶爾,經過畫廊時。哪怕作為一個只見過寥寥數面的過客,胖警察也會在某個瞬間突然想起那個男孩,想出一個中國式的形容:淺陌如風,云白少年。劇終人散,很多人或有感慨,一邊散場一邊沉思,也有人靜坐在椅子上不動。李律低頭掏出手機,身前帶十字架的男孩順著人流走出,突然電話鈴響,剛接通電話就被家長罵了一通,趕忙用手機聯網,登陸教會官網。男孩一家都是經注冊備案天主信徒,他搜索著自己的名字找到信徒名片——這個是宗教網絡化后的新業務,允許不方便去教堂的殘疾人或者封閉學校就學的學生進行網絡禱告咨詢類事務,牧師會通過站短回復判詞勸慰等,高級管理員可以給每個信徒填寫鑒語——這是值得炫耀的榮譽,相當于在天主那掛了名號的感覺,以資鼓勵。男孩照片旁邊原本的鑒語是:世代忠于天主。結果這次打開一看,居然變成了:“這個男孩心有惡靈,需要好好教化?!?/br>底下的cao作管理員是“國外高級入駐嘉賓”。一般入駐嘉賓多是各地紅衣主教或者寺廟管理人的級別,“高級入駐”全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如梵蒂岡教皇,布達拉宮掌教活佛,伊斯蘭教主等等——這些大人物根本沒時間去給個小信徒寫鑒語,男孩史無前例的待遇立刻引起一堆信徒圍觀,在留言區調侃。這一會兒的功夫,男孩發現鑒于底下多了幾個熟悉的中低級管理員的警告條,提示修身慎言。剛退出教會官網,父母的電話再次打來:“今年的夏令營我給你取消了,晚上回來收拾收拾乖乖去山里苦修,修道院已經給你聯系好了,就這樣了臭小子,你讓我們一家都丟盡了臉面!”掛斷電話,男孩欲哭無淚,他就看個電影的功夫,到底得罪了哪路天神?第140章電影與戒疤2李律是夜間的飛機,隨隊的人已提前離去,只剩下兩個武僧護身。他從電影院走出,兩個戴帽子打扮日常的武僧就圍了過來,因為李律不喜歡被人盯著觀影,所以一直在走廊的座位上等待。這會兒旁邊已經有人調節好情緒,開始討論電影:“我第一次發現看犯罪片可以看出讓人怦然心動的感覺?!?/br>“這其實是犯罪版斷背山吧?”“我說,這確實是愛情片吧?我覺得約曼真得好愛零,要不也不會癡心無悔,致死都無法忘懷。其實,零也是愛著約曼的……他在約曼墓前哭了吧,他連被人侵犯都沒哭過……說不定他就是知道自己活不長了,才害死約曼的吧,就是所謂的——愛你愛到殺死你?!”“別說了……雞皮疙瘩都出來了?!?/br>李律低頭看著尾指……愛情?這世上最無辜而美好的感情就是“愛”,愛本無罪,有罪的是因愛而起的執念,欲望,貪婪……因為求而不得,所以割舍不下,因為害怕割舍不下,所以連求都不敢求……其實當心與思想開始背道而馳,就已經成了無解的死結。愛是因,不能愛亦是因,所謂因果,無頭處,所以處處得果,卻反而無果。李律嘆息著,“我想一個人待會兒?!?/br>兩位武僧對視一眼,說道:“您需要的話,隨時給我們打電話?!?/br>李律點點頭,順著街道漫無目的地走下去,最后在一個公園坐下,看著夕陽向晚,人來人往。這時旁邊走過來一個小男孩,約莫十二三歲,一屁股坐在長椅上,氣哄哄地從書包里掏出一個布娃娃,用筆尖在娃娃身上涂鴉。“怎么了?”李律低頭用英語問向男孩。男孩抬頭看了李律一眼,從鼻子里噴出一口惡氣,“關你什么事???!”李律觀察片刻,猜測道:“是被喜歡的女生拒絕了么?”男孩眼一瞪,沒反駁也沒說話,李律笑著說,“哥哥也是啊,剛被喜歡的人拒絕了……所以我們是同命人啊?!闭f著,佯裝無奈地攤開手。男孩眼珠子咕嚕嚕一轉,不敢相信,“你長這么英俊還被拒絕了?”李律扯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