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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紳抿起唇,又把鐘愛的萬寶路送到嘴里。他不是長情的人,卻是個念舊的人,沒成名前,抽幾元一盒的萬寶路,成名后,就抽幾十元的。特別鐘愛濃煙。蘊含尼古丁的嗆鼻煙霧停留在口腔的過程能讓心情平靜,當煙霧下沉,沉到咽喉,心臟像麻痹了一樣,醉熏熏的,臺下記者嘈雜的聲音都從耳邊遠離,唯剩下心跳,一下一下沉悶地撞擊。他抽煙一向不過肺,煙霧通過氣管上升,沉甸甸的心事也隨之釋放,煙霧送到鼻腔的這個過程,大腦也從暈乎乎的狀態緩緩清醒。臺下記者聚焦的視線像被森林中的群狼盯住,稍有不慎,就被扯下一塊血淋漓的rou。可他卻不能躲開……如果他自己走開,身后暴露出來的少年就會被扒皮抽筋。陸紳放下煙頭,捻滅,臺下記者瞬間齊刷刷住口,等待陸紳解釋。“弄壞燈是想……英雄救美?或許這個詞有點不恰當?!标懠澛晕⒅S刺地笑著說:“原計劃是燈會在他上臺時掉下,誰知道反而是在輪到我了才掉?!?/br>一旦張開口,謊言也越來越順暢,陸紳逐漸加快語速,說:“這樣說,你們肯定要問為什么他跑上臺,難道兩情相悅?”陸紳看著臺下被猜中心事的眾人嗤笑,“這樣,不如從頭說起……首先,是夜宿對吧?……記得那天是去酒吧,江心諾和君怡倩作陪,付丞雪可能是對我試鏡時故意刷掉他不太服氣,不知從誰那聽說了我的行蹤,找了過來?!?/br>臺下記者隨著陸紳爆出的女星名字驚呼,甚至猜測陸紳是不是氣瘋了才開始把別人攀咬出來?陸紳沒有瘋,反而冷靜的要命。他知道,付丞雪有些行為無法脫罪——像是挺身救他,要么是愛慕?要么就是故意施恩?或者隱藏著別的計劃?無論哪一點,都討不到好,唯有把其他rou餌扔出,轉移了群狼的視線,身后的人才能逃出。“你們也知道他那樣子,照理來說是不讓進的,可就有些色·欲熏心的男人想辦法把人拉進來灌醉……他醉酒了,我帶回家。當初刷下他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他主動示弱,夜宿也是這么來的?!?/br>記者問:“您這是設計到誘……嗯,未成年?”陸紳:“不要亂扣帽子,以前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至于付丞雪……說潛規則就是無稽之談?!?/br>“后面停車場牽手,你們看照片都應該看出來是我拉著他走……付丞雪并不情愿……至于為什么這樣,也是誤會。當時看見宮少和付丞雪在一起,本來就是要上司陪同登記,看到時卻有點沖動,聯想到一些誤會,忍不住揍了人?!?/br>記者問:“什么誤會?是宮少和付丞雪潛規則的傳聞么?”陸紳:“怎么總提到潛規則……雖然當時我也以為他們有些什么,才會比較沖動……后來才知道只是付丞雪趕片太累,在隔間暈倒,宮戚才翻門進去?!?/br>“至于探病的新聞……你們應該了解,人在生病的時候總會有想見某個人的沖動,我就打電話給他……告訴他如果不過來,就把他留宿的新聞當成潛規則公布出去,至于把他趕走,是因為他太不識相,一直拒絕我,等在門外也是為了讓我答應不再糾纏他?!?/br>記者們已經被陸紳的種種自黑刨白驚得說不出話來,只有一個人產生疑慮。記者:“我還有一點奇怪……依您這種地位,照理說這種事不是應該推得干干凈凈么?您這樣全部攬在自己身上,反而讓人……嗯,懷疑您有什么目的?!?/br>“這有什么奇怪?”陸紳煩躁地揉了把被定型好的頭發,“如果說一場游戲,你們肯定不相信吧?”陸紳沉默片刻,露出無奈又略微苦澀的笑容,用難以啟齒的語氣,沉聲說道:“能當做游戲的人,自然怎樣的算計都無所謂……但連重要的人都要算計,就太可悲了?!?/br>潛臺詞就是……記者:“您這是出柜了?”陸紳:“我并不喜歡男性,從過去幾十年的經驗中,雖然和男星傳過模棱兩可的緋聞,但全都是子虛烏有?!?/br>雖然還有人覺得疑慮重重,陸紳卻不再給任何人發問機會,從凳子上站起來。“我覺得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就到這吧?!?/br>網上實時動態立刻風起云涌:#這這這……陸紳是給教主告白?教主魅力太大還真是罪孽?。。?/br>#陸紳的伎倆肯定不止一次了,君怡倩,江心諾神馬的……還有蘇鎮雨,貴圈真亂?。?/br>#還好我大教主逃過一劫?。?/br>?!援敵踉囩R被刷,不是我大教主魅力不夠,而是太有魅力,把直男都勾引得想入非非,開始故意用手段了……誒,看來教主以后要小心了,連神導都這么墮落,更何況其他人?##樓上不了解不要瞎說,就是直男才會喜歡付丞雪這型的,真gay喜歡都是有腹肌的真男人,而且陸導一力承當所有過錯實在太過詭異……有點包庇付丞雪的嫌疑?##陸導真丈夫不解釋……說陸導愛上付丞雪我信,說他吃醋打人我也信,說他為了真愛算計這么多卑鄙的事,我就覺得可笑了?。?/br>#樓上倆路粉是在影射誰呢??。?/br>陸宅。秦逸生關掉電視,沙發上的兩人都很沉默。付丞雪抿起雙唇,從陸紳承認在吊燈上做手腳,他心神劇震,一開始還可以在心理冷嘲說不定還有什么后話,可心神不寧地看著陸紳扒下了他身上的一件件黑料,而后披到自己身上……陸紳還就真得敢堵上了屁股底下的王座,用自黑的方式,把他摘得干干凈凈?。?!現在他甚至懷疑眼前看到的內容都是他的幻覺!這怎么可能???——那個為了事業拋妻棄子的陸紳現在居然敢堵上了前程,就為了替他洗白?“我爸說的大部分話,我都不信……但有一句,卻是真的?!?/br>付丞雪看向說話的秦逸生,對方已經從幾米遠走到他面前,彎下腰盯著他的眼睛,那雙愛笑的臥蠶眼顯出尖銳的冷意。“我從以前就很奇怪……你似乎一直對我有敵意?,F在我發現,你對我爸的敵意似乎也不少?!?/br>秦逸生捏起付丞雪的下巴,貌若好女的臉稍稍長出了棱角,吐氣如蘭的聲線也因為變聲而粗啞。“你能告訴我……是為什么么?”空氣一觸即發,兩人靜默對峙。半響,付丞雪冷淡地偏開頭,準備起身離開,卻被秦逸生俯身壓回沙發上。兩人年輕的身體緊密相貼,秦逸生纖細的手指抓住付丞雪的頭發阻止他離開。付丞雪不是推不開秦逸生,他的力氣不算小,只是拽著頭皮的力道太過兇狠,他真覺得稍微掙扎一下,就能把頭皮拽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