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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處。他們慌忙取消了計劃,早被動了手腳的醫療機器人提前故障,換成了一個完好的。于是這一天,m星顧家大宅一片喜氣洋洋。早就做好了劍拔弩張的準備的母子二人一時間還真不太適應這種其樂融融的場面,尤其是在顧之洲面前,傅來儀笑得都有點勉強。其實這也不能全怪她,畢竟對下定決心要謀殺的人眉開眼笑也是需要很強大的演技的,而她天生就缺這種東西。幸好顧之洲大病初愈,精神和腦子都不怎么好,他還以為傅來儀是這些天累的,還感激地握了握他的手。畢竟二十多年的感情了,平時就算再怎么吵吵鬧鬧的,關鍵時候該盡的心思又哪里少了?這樣的妻子笨是笨了點,可也沒什么不好不是么?顧之洲醒來以后下的第一個命令就是讓顧盛珺滾回家禁足,導致那對母子連個溝通的機會都沒。病中的顧之洲異常粘人,本來傅來儀就焦慮,一天到晚照顧丈夫沒時間善后,這件事令她更焦慮。對,她擔心的就是那個臨時被故障的醫療機器人。事出突然,那個醫療機器人一直沒有被妥善處理,就在手術室的柜子里放了一天又一天。都用不著有心人,甚至都不用“人”,指不定哪天清潔機器人就把那玩意翻出來送修理工了,再然后……也不知道兒子能不能找機會出來一趟,把最后的物證干掉。終于在顧之洲出院前夕,傅來儀找著了一個機會跟顧盛珺通了個話。她迫不及待地跟兒子一溝通,兩人都對對方沒有處理那個機器人而大驚失色。“媽!你不是天天在醫院么!”“但是我得一直照顧你爸??!你在家又沒人管怎么不找個機會出來一趟?”“哼,誰說我沒人管了!爸不知道吃錯了什么藥,讓那個路東親自看著我!”其實顧之洲倒是沒什么特別的想法,更沒吃錯藥,他只是單純想替兒子賣路東一個好罷了。傅來儀心都涼了,明天顧之洲可就出院了,他們在來醫院借口可就不好找了。她隨手端了盤吃的,心事重重地回到病房,居然沒發現顧之洲已經醒了。顧之洲看她臉色不太好,便問道:“來儀,你是不是累了?”傅來儀心里有鬼,差點被他嚇得把手里的托盤扔出去。她勉強笑了一下:“沒有,我……我就是有點想盛珺了?!?/br>顧之洲想了想,她在醫院一待這么多天連家都沒回過,可不是不少時候沒見兒子了?他略帶愧意地笑了笑:“是我疏忽了,待會我就讓老路送盛珺過來,咱們還能一塊吃個午飯?!?/br>傅來儀心情先是雀躍了一下,可緊接著就又掉了回去。顧盛珺是能出門了,可是帶著個路東還能干什么!她塞滿衣服首飾化妝品的腦子在不熟悉的陰謀詭計領域艱難地運轉著,突然福至心靈,智商躥到了波峰。她撇了撇嘴,不滿地說道:“咱們一家人好不容易一塊吃個飯,你非得拉著個外人做什么?”這嬌撒得可謂是恰到好處,顧之洲仔細一想居然覺得很有道理。傅來儀不喜路東也是正常,不管是不是他的錯,畢竟顧盛珺是因為他才落了三個月的禁閉。想到這,他好脾氣地笑了笑:“好好,我不讓他來?!?/br>很快,顧盛珺就收到了消息,在路東不滿的目光下,趾高氣揚地走出了顧宅。路東實在太氣氛了,以至于根本沒有發現他在袖子里藏了一支金屬溶解劑。顧盛珺只要稍微繞個路,就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把那只機器人毀尸滅跡。……顧懷璋覺得,這個時候他確實是該回家一趟了。他爸臥病在床他一直找借口不露面于理說不過去,盡管在感情上他們父子是如出一轍地相看兩厭,他不愿意回家,他爸也不見得就有多想見他。然而為了表示他是個有良心的好孩子,他不得不回去做幾天床前孝子。這樣的日子究竟什么時候是個頭喲。回去的時候顧懷璋沒走納西航道,而是更加穩妥地選擇了一條比較好走的航線。盡管費用昂貴,還需要經常給公共交通工具讓路,顧懷璋依然覺得這一趟省心多了。至于時間,長幾天他還求之不得。顧懷璋在路上就已經計劃好了,他回去的時間差不多剛好就是他爸脫離危險期的日子,他只要在家待個三五天,就可以找個借口回談斯頓了。顧惟瑾不在,家里那對母子作破天也作不到他頭上,這幾天他只要稍微加點小心,也就過去了。路上的時間過得好快,怎么不連一場電磁風暴都沒遇上呢?唔,已經進入m星的大氣層了,某些不切實際的美夢還是不要做了吧。布萊克借給顧懷璋的人被他暫時安排在奧斯本學院的那棟別墅里。顧懷璋磨蹭了好一會,終于不情不愿地驅車前往顧宅。他對這個假期十分怨念,決定也不要讓顧之洲過得太舒心。顧懷璋對顧玖說道:“走吧,我們開烈狐過去?!?/br>顧懷璋“風塵仆仆”地趕到醫院時,很不巧剛好是一家三口的用餐時間。顧之洲覺得今天他和兒子的關系在顧盛珺被禁足后首次回暖,振奮得病都好了大半。而顧盛珺親眼看著那只機器人被藥劑覆蓋才離開,心里一塊大石落了地,更加精神百倍地應付著顧之洲。溫馨的家庭氣氛令人艷羨,然而——“先生,大少爺回來了!”顧之洲新來的小秘書并不太了解他們家錯綜復雜的關系,以己度人地以為做父母的知道子女回來看自己了總會很高興。一家三口的表情同時一僵,顧之洲懊惱地瞪了小秘書一眼,不情愿地擠出一個笑容:“是嗎?讓他進來吧?!?/br>病房里沒有外人,所以他們吃飯非常隨意。顧之洲甚至沒有下床到餐桌上,而只是在床上搭了個矮幾。他們以這種特有的方式向外人展示著親密,而顧盛珺甚至有種回到了小時候,他正在被父親寵愛的錯覺。他挑釁地看著顧懷璋,企圖在他的臉上看出一絲不甘與嫉妒。然而并沒有。顧懷璋剛剛結束了長達七天的星際旅行,再怎么愛干凈也免不了形容狼狽。顧之洲看到大兒子的這個樣子,心總算稍微軟了那么一下。他笑了笑:“懷璋吃飯了么?過來坐下一起吃吧?!?/br>并沒有地四個人的位置,顧懷璋也不想跟他們一起吃飯。他搖了搖頭:“不了爸爸,我待會就走。手術很成功,聽說明天就可以出院了?我會來接您的?!?/br>父子兩人禮數周全地寒暄了一下,顧懷璋卻還沒有離開的打算——他雖然不想留下吃飯,可也不愿意讓他們這么其樂融融下去,可謂損人不利己。顧懷璋從懷里掏出一只紅寶石戒指:“其實今天過來主要是要跟爸爸說這件事的。a級機甲,烈狐?!?/br>一家三口極有默契地斯巴達了。顧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