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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第一百零一章(三更) 大胤皇家人丁寥落, 昭南王府不比鎮國大將軍府那般熱鬧,只有個懷寅公主早早的就跑來了。她原本是想去江府湊熱鬧的, 又被宮里的嬤嬤勸了兩句, 說她是天家人, 算也算是昭南王世子的親眷,怎得能去新娘子家里添威? 懷寅想想也是, 更何況日后江茗就算自己嫂嫂了, 便美滋滋的呆在昭南王府, 想著給又琰哥哥加把勁兒,順帶看看太和樓的喜服好不好看。 可誰知,她聽見外面鑼鼓震天,站在新房外面等了又等,也沒見到人影。正不耐煩想出去看看發生了什么, 就看見殷楚抱著江茗就走了進來。 兩個人身上都是大紅的喜服, 好似兩個人也化在了一起,分不清彼此。 懷寅頭一回見人這么進來的,尤其是江茗連蓋頭都沒有,看見自己還不安生的揮手呢, 又琰哥哥也是任她折騰, 臉上還帶著笑意。 就這么一瞬間,懷寅覺得自己之前認識的又琰哥哥大抵是假的。以前他也是笑的,但總是嘴角勾勾,不甚走心。如今雖笑的淡,但神情卻是暖的。 這大抵就是成親的功效。懷寅心里想著。若是陸湛之也能對著自己這么笑, 那就好了。 接著懷寅就又看見,又琰哥哥身后轟隆隆地跟來一群人。他走到新房前,抬腳就將門踹開了,抱著江茗走了進去。 孫喻在后面齜牙咧嘴:“這哪里是世子成親,這怕是土匪搶親!” 待到拜堂的時候,因著昭南王府情況特殊,便是在院子里拜的。一拜高廟,拜的是靖文帝的文書賞賜;二拜高堂,是沖著昭南王如今仍昏迷的寢室拜的;三拜夫妻對拜,兩人互看一眼,又錯看眼神,在眾人的簇擁下這才了事。 成親酒宴? 沒有的。 按著殷楚一早的說法,今日不愿將新娘子一人留在新房等待,昭南王府便只請了江府和今日勞累的諸人吃了一頓。外面人原本也不想來,生怕殷楚喝了酒之后鬧出什么事兒來,不請便也罷了,但各自的禮金總是封到了位,以防世子日后計較。 待到一切皆辦妥,殷楚這才去了新房,雖也勞累一日,但比起其他府里成親要簡略了數十倍。 殷楚一進新房,就看見江茗坐在椅子上,已經洗漱完好,開始嗑桌上的紅棗桂圓了。她披著長發,手里拿著一冊書卷,看的津津有味??吹脚d頭上還忍不住拍桌子,嘴里念念有詞。 憐鶯和飛浮是跟著江茗嫁過來的,兩人早已經習慣了江茗的做派。一開始憐鶯還勸上兩句,可話一說完就被江茗給堵了回去:“這東西不就是給人吃的嗎?早生貴子。我這不是正吃著呢嗎?” 見著殷楚進來,憐鶯連忙要招呼江茗,殷楚擺了擺手,輕聲走到她身旁,剝起了花生。 剝開一個,將里面的仁兒放到江茗面前的小碗里,江茗伸手拿來,還覺得憐鶯怎么突然這么上路子了。她開口說道:“是吧,讓你們從家里拿點五香味兒的來,你還不肯。要是沒有這花生,今晚怎么過???為什么成親新郎官在外面喝酒吃rou,新娘子在里面挨餓?” 憐鶯愁眉苦臉,碰了下身旁的飛浮,飛浮卻抬頭看著屋頂,一副魂游天外的模樣。 殷楚也不說話,就這么站一旁默默的剝著花生,直到一盤都剝完了,江茗這才慢悠悠的抬頭說道:“沒了?” 她這一抬頭,正對上殷楚的視線,兩人大眼瞪小眼過了片刻,還是江茗先清了清嗓子:“世子來了,合巹酒呢?” 殷楚原本站在一旁就是尷尬,想到要喝合巹酒,更不知道要怎么開口,這才在一旁剝花生??烧l知道江茗一抬頭,自己更尷尬了。 他轉頭對憐鶯說道:“府中沒什么丫鬟,很多事情他們做的不妥帖,你們還是要顧著點?!?/br> 憐鶯連忙應是,跑到外面去叫了嬤嬤進來,備好了合巹酒盞,送到已經坐在喜床上的兩人面前。 嬤嬤是宮里特地送來的,說是怕昭南王府里沒有個懂事兒的,待到翌日才能離去。她撥開憐鶯,說道:“急什么?還未結發呢?!?/br> 憐鶯連忙給自己開脫:“不是我急,是小姐急著說喝合巹酒的?!?/br> 嬤嬤看了一眼江茗,抿嘴笑道:“小姐如今已經不是小姐了,要叫世子妃,你要是叫著不習慣,叫夫人也成。世子妃這不是急著喝合巹酒,而是急著當新娘子呢?!?/br> 憐鶯哪里知道嬤嬤說的什么意思,還問:“小姐,不是,是世子妃不已經是新娘子了嗎?” 嬤嬤看著她笑了:“待到日后你嫁人,便知道什么才是真做了新娘子?!?/br> 她說著,從兩人頭上各剪了一小撮頭發,綰在一起,又包在了小小錦囊之中,說道:“結發相從期白首,自此便是同心人?!?/br> 結發過了,這才是合巹酒。喝酒也有說法,兩只酒盞下面用彩線連著,夫妻先對飲一杯,然后交換酒盞,在對飲兩杯。之后便是連著新娘子的花冠一起扔到喜床下面,以占吉兇。 待兩人喝完擲完,嬤嬤掀了床帷看了一眼,笑道:“一仰一合,大吉大利?!?/br> 在外折騰了一日,早已經過了晨間羞澀的時候,她這么說了,殷楚和江茗便更是尷尬。明明是個權宜之計的假親事,卻還被人說吉利,可不就是逗趣? 江茗摸了下鼻子,殷楚坐在一旁不露聲色,嬤嬤見這二人神色,只以為他們是羞臊,便拉著憐鶯和飛浮出去了,給這兩位新人留著獨處。 “我睡外面?!?/br> “我睡外面?!?/br> 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說完,又看著對方,一起嘆了口氣。 殷楚站起身來,說道:“你放心,若是沒旁的事,府里不會有人進來,不會發現。我去外面睡,你在這里好好休息,今日也折騰許久?!?/br> 江茗點了點頭,原本這就是說好的。若不是因為那嬤嬤在,今日又是大婚當日,原本殷楚也不用睡在外間。她昨夜未曾睡好,原本又怕中途因為自己走偏了劇情而多生波折,此刻才有種大局已定的感覺,渾身都卸了勁兒,倒在床上未過多時便睡了過去。 殷楚聽著屋內的動靜,倒是難以入睡。他仰頭看著屋檐,只是在想,日后和江茗,要用何種樣子說話呢? 新房外面,飛浮依舊恪盡職守,蹲在墻角護著江茗。憐鶯拉著她往外走了兩步,低聲說道:“你怎么這般不解風情,這時候還要靠的這么近,不羞臊嗎?” 飛?。骸啊狈凑裢硪膊粫l生什么,我羞臊什么? 憐鶯見她無動于衷,以為她是不懂,便嘆了口氣:“你擔心小姐,我又何曾不擔心呢?不過今日我可是看到了,這世子雖在外面風評不佳,可還是寵著小姐的。你知道外面原本說些什么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