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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太子殿下一事而哭?” 他一說這話,江茗倒是愣了,自己有干過這種事兒嗎? 身旁坐著的江劭在桌下踩了她一腳,江茗反應過來,連忙說道:“是……有這么回事兒?!彼@吞吞吐吐的模樣,在江衡眼里就是不好意思。 江劭在旁邊說道:“阿姐還去同宛jiejie賠過好幾次不是呢。是不是,宛jiejie?”江劭看向江宛,眼中有警示之意。 江宛吞了下口水,回道:“是,父親切莫因為外人的話錯怪meimei?!?/br> 江茗聽到這兒,只覺得今晚這頓飯有點不對勁兒。江衡的態度太過溫柔,說好的狂風暴雨指著鼻子罵呢?江劭在這里編瞎話就算了,江宛怎么也幫自己說起好話來了? 江衡:“旁梓說的沒錯,身為將門之女,你性子是該硬的。日后若有苦衷,便于父親母親說,切莫自己偷偷藏著?!?/br> “是?!苯鸬?。 江衡:“父親有句話要問你,你好好答,只要將自己的本意說出來便可。你是真的一丁點兒嫁太子殿下的心思都沒有?”說到底,他還是有些不信,畢竟能嫁于太子,在尋常人眼里可是天大的好事了。 誰曾想江茗半點猶豫都沒有,回答的干凈利落:“絕無半點念頭?!?/br> 江衡又問江宛:“你心里可是認準了太子殿下?” 江宛只低著頭,不敢回話,但眼睛里已經有淚水含著了。 江衡見她這幅樣子,心里了然,便對衛氏說:“既然如此,你便去稟了皇后娘娘這婚事吧?!?/br> 衛氏在旁點頭:“知道了?!?/br> 這話題到這兒便是擱下了,諸人吃了一會兒飯菜,江衡見江茗只吃眼前的菜,又讓下人將碟子換了個位置,方便她吃的周全。 因近日聽了這么多,江衡心里總是不得勁兒,輕咳了一聲,說道:“茗兒,轉眼你便也要及笄了,若是京中有什么中意的郎君,便與父親來說。他若因著外面的流言不娶你,父親按著他的腦袋也幫你把他按進洞房!” 江茗:“……”這不是明目張膽的逼婚搶親嗎?! ………… 因這婚約終于有驚無險的解決了,江茗又從那團團繞繞的線球里抽出一根線頭,心里舒服極了,一夜都睡的極好。 第二天早上還迷迷糊糊,便聽見外面敲鑼打鼓的聲音。她被吵的頭暈腦脹,便叫了憐鶯過來問是怎么回事兒。 憐鶯答道:“小姐,今日皇上要起駕去琉宮祭天,這是三衙清道的聲響。清三遍道路,皇駕便要從宮里出來了,沿著上十二坊走一圈,便落到琉宮去?!?/br> 她話音剛落,外面又響起了那聲響。江茗試著在被子里滾了兩圈,發現毫無作用,只好坐起身子,讓憐鶯給她去準備溫水洗面。 飛浮給她拿了衣裳進來,意有所指的說道:“聽聞今日昭南王世子也會跟著?!?/br> “嗯?!苯€昏昏沉沉,回道:“是讓他開路吧。他在前面開路沒人敢往前湊,多好用?!?/br> 飛浮抿了下嘴,只好直接問道:“小姐要不要出去看看?” “不去?!苯荒氰尮那玫媚X殼兒都疼,哪里還愿意往前湊? 憐鶯這時候進來,說道:“小姐昨晚答應了少爺會去看的?!?/br> “???我答應過這種事兒?”江茗這才想起來,昨晚她問江劭怎么說動父親的? 江劭猶豫再三才同她說,自己認識一個會方術的。今日午間兩人用飯,恰巧父親也在那酒樓中,又有人說道jiejie,被父親聽了去,面露不喜。這會方術的給自己出了點主意,自己便回府和母親商議過,正巧父親回來,兩人便一起同父親說了。 江茗哪里知道這會方術的便是殷楚,從江衡進酒樓到下面的人胡言亂語給江衡聽了去,再到給江劭出主意,都是這人一手促成。 江劭還興致勃勃的同她說,明日便是他入了侍衛親兵出巡的第一日,未曾想就護著皇上祭天的隊伍了,還騎馬在前面,一定要讓將江茗去看。江茗因著他今晚表現尚佳的原因,便應了下來。 想到這兒,江茗只好爬起來,讓飛浮給她拾掇衣裳,點了點頭:“行啊,出去看看,還沒見過呢?!?/br> 作者有話要說: 明日我們不見不散?。。?!一定要來!~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何柳鳳、聶驚華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夏天嘩啦啦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九十五章(一更) 華京城的春, 來的匆匆忙忙卻聲勢浩大。春風像是將良辰美景俱都藏在袖子里了,冬日一走, 便急不可耐的拋灑出來, 掛的滿京城都是。 兩道大多種的是桃花, 團團緊簇,壓得枝丫喘不上氣兒, 只要輕輕那么一碰樹干, 洋洋灑灑四處紛飛。大抵是僅有桃花太過枯燥乏味, 其中有點綴了些梨樹。 梨花要更美些,凈透潔白的花瓣伸展舒張,嬌嫩當中帶著股不服輸的倔強勁兒,正是符合大胤讀書人的風骨之物。 靖文帝祭天的行列便在這一片恢弘的花景中緩緩行來。 最前面的是三十六面黃龍旗,春風溫軟, 卻也將這龍旗吹的獵殺威武。之后是六面寫有“胤”同“殷”的展旗, 平日里這些旗只在皇帝御駕親征的沙場上能見到,如今抬出來,一展天子文韜武略,文先武后之意。 隨即便是兩百名三衙的騎兵開道, 俱都整待一新, 氣勢奪人。 再往后便是一人當先,殷楚身著白底金線武袍,坐在馬上,神色有些懨懨的,顯然是有些不滿。 飛浮拉著江茗在一旁, 小聲說道:“小姐,是世子,看見了嗎?就在那兒呢?!?/br> 江茗掃了飛浮一眼:“我又不是瞎子,他那么大一個在最前面,我能看不見嗎?” 憐鶯站在一旁也說:“昭南王世子真是生的好面孔,可惜心智有點不正常?!?/br> 江茗應道:“最適合拿出來充場面了?!彼丝陶驹诮T前不遠,周圍早已經清了大半的道路。大概因為這附近住的大多是高官貴門,所以人群竟然比周圍的少些。 門內又有人抬了頂軟轎出來,邊上站了同舟。一見憐鶯她們,同舟連忙跑過來問:“少爺過去了嗎?” “沒呢?!睉z鶯回道。 同舟得了話,又跑回那頂軟轎邊上,沖轎子里的人說了兩句。 江茗抿嘴笑了,這是衛氏也跑出來看兒子了。江劭升去侍衛親兵,怎得全家就像他中了狀元似的?若是日后打了勝仗回來,衛氏不得第一個沖到城門外去迎接? 想到這里,江茗不由得嘆了口氣。若是以往沒什么牽扯倒也罷了,如今這江劭,倒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