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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自己也添了一杯,卻未曾喝下,只捏在手里暖著指尖兒。 “記得?!币蟪⒛潜埔伙嫸M,杯底敲在石板桌面上,發出輕巧一聲脆響?!伴}州的小公子,有人說他姓名,財可敵國。出來的突然,消失的也突然?!?/br> “世子還覺得他那父親,只是拿出來充樣子的?”望回問道。 殷楚又給自己倒了杯酒,說道:“早些年曾因因緣巧合見過他們一次,小公子身子抱恙,躺在簾后,未曾見到真容。他那父親說話的時候雖也有教導之意,但做決定的卻大多是小公子。依我看,父親是真的父親,卻只是教他些人倫常理罷了?!?/br> 望回笑道:“我記得那次,你去閩州,為躲避追殺,還假模假樣的裝自己是個落魄書生,險些被那小公子資助讀書去?!?/br> 想起往事,殷楚也笑了:“是,他當日說我可成大才,還問我愿不愿意勤勉克己,日后可當他的左膀右臂?!?/br> “他也算有些眼光?!蓖卣f道。 “經商之人,能斂起如此巨資,自然是眼光毒辣之人。只可惜他少年風頭太勁,暗地里吃過幾次大虧,又在一次出海上沒了蹤影?!币蟪⑽@了口氣,問道:“望回怎得突然提起他?” 望回笑道:“這事情說了,世子定然要心喜。方才得到的消息,這位小公子在華京城出現了,去的是盈袖坊,至于見了誰,卻又不知道了。聞云只說當日受小公子救命再造之恩,今日之事絕不肯言。但也因為這個,便確定是真的小公子,不是其他冒名頂替的?!?/br> 殷楚連忙問道:“那他此刻又在何處?進京所為何事?” 望回搖了搖頭:“聞云說小公子直接去了水碼頭,想來是乘船走了。他向來行蹤不定,這些年來久居海外,只是回來處理些私事?!?/br> 殷楚長長的嘆了口氣:“竟與他如此錯過了?!?/br> “時機未到罷了?!蓖芈宰靼矒?,這便又問:“世子與那陳青歌,可說通了?” 殷楚點了點頭。 望回這才說道:“陳青歌此人,才情過人,詩詞歌賦無一不通,但也只有這點。他重詩賦,可如今朝廷需要的是策論之才,只能說生不逢時吧?!?/br> “會寫一首好文章便夠了?!币蟪f道:“如今只等這篇文章,我們再借著這股風波掀一下蕭羅的老底,鬧到皇上面前,借機放了喬靳便是。出宮之后,他便自行思量退路吧?!?/br> “那蕭家,早就應該被掀了底,有他們在朝中一日,大胤便不得安寧?!蓖赜行┓薹薜恼f道,說的激動,劇烈的咳了幾聲。 殷楚遞上一杯茶水,望回喝了順些氣下去,面色這才緩和。 殷楚又問:“北胡那頭如何?” “老樣子,幾個皇子之間爭的你死我活,就怕他們還沒打來,先自己內斗死的精光?!蓖卮鸬溃骸安贿^此次從大胤回去,莫赫離倒是占了上風?!?/br> “他那狐貍心腸,放在那里都不逞多讓?!币蟪f道:“南邊呢?” “甕賀國最近倒是有些不老實,怕是今年,亦或明年便會有行動?!蓖卮鸬?。 殷楚閉上雙眸,沉思片刻,這才說道:“你與余博說一聲,沿海民居需得后撤,以防萬一?!?/br> 望回聽了,微微嘆了口氣:“世子,成大事者不惜小費。若您如此心軟,總是生怕平民百姓受到傷亡,咱們何時才能起事?” 殷楚看著望回,緩緩說道:“仇,是我一人肩上的。若我因一家之恨置天下百姓性命于不顧,這仇報到最后,便也失了本意。我更無顏面對自己?!?/br> 望回知道再勸也是無用,無論是昭南王,還是世子,原本都是赤子之心。昭南王受難,可以瘋,世子卻挺了下來。經年累月,無論外界風雨,這份心卻一如既往。 便也因為他這般的心,自己才追隨的不是?若要傻,那便一起傻吧。 “明日我還要去江劭那里走一趟?!币蟪谂杂终f。 “可是為了那婚事?”望回問道。 殷楚不做聲,只抿了下嘴唇。 望回見他這模樣實在是有趣,便故意逗他:“你對她這般上心,可人家知道嗎?” “我管我的,何必問他人知不知道?”殷楚回道。 望回笑的險些將茶壺摔在地上:“世子啊世子,你真是聰明一世糊涂一時。這感情上的事兒,哪里有做了不讓人知道的道理?你這般,到了最后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反而讓那些油腔滑調的得了便宜?!?/br> “我……”殷楚難得踟躕,他想了想,又說:“我只想看她高興便是,其他的沒有那么多。更何況,日后風雨飄搖?!?/br> 作者有話要說: 殷楚:我去!我竟然險些就成為了幕前掌柜!那不就沒有喬靳什么事兒了嗎? 喬靳:……世子殿下,最近您對我的意見很大???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謝謝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九十四章(二更) 翌日黃昏未至, 便有下人傳話,請江茗去主院用飯。 江家有個習慣, 不管大事兒小事兒, 全都在飯桌上解決。原是因為江衡常年在外, 難得回京又公事繁忙,于是便趁著家人團聚的時候交代事情。 如今江衡回京已有小半年, 但這習慣卻是一時難改。 憐鶯聽了信兒不免有些憂心, 一墻之隔, 外面關于小姐的風言風語都說破了天。原本那幾樣,因著大伙兒都知道陳家是什么樣的人,聽了俱是嗤之以鼻??蛇@流言卷起來,總是越來越大,好的壞的全都說, 甚至有些人壓根就沒見過江茗, 也跟著添油加醋。將軍又是顧面子的人,怕是聽了難免動氣。 倒是江茗,不但不著急,反而開開心心的換起了衣裳, 將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江衡的暴風雨終于要來了, 快些將這婚約解決掉吧。 江茗來的晚些,殊不知在主院,驚濤駭浪已經掀了過去。 江衡從外面聽了關于她的那些閑言碎語,回到府里生著悶氣。他原本想直接去找江茗問清楚,可又想到上次那事兒, 江茗好不容易被尋回來,心里都是父母親情,自己這般貿貿然的去尋她,不知又要怎么傷她的心呢。 可他又想問個清楚,自己的女兒被人這般說道,做父親的臉面都沒了。 他正想著,卻見江劭同衛氏一起進了屋子。衛氏一見江衡那臉色,便知道他心里藏著火氣,走上前來拉著他的手,輕輕的拍了兩下:“衡郎,你可是因為茗兒的事不喜?” 江衡嘆了口氣:“也不知道上輩子究竟是做了什么孽,才生下這樣的女兒。自打回京,未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