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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腳步停了一下,她靜靜地看著那院子里的燈光,過了片刻,轉身離開了。 她自然想進去大鬧一場,把這江宛狠狠收拾一頓,可她也知道這樣做的結果。結果就是江宛哭哭啼啼跑去訴苦,江衡那邊又要來折騰一遍。而這對江宛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她自然樂見其成。但江茗卻不想,她一定要抓住一次機會,一擊斃命,不給江宛任何可能翻身的機會。 她有時候都覺得非讓自己回這江府,是老頭子故意搞自己??上胂脒@畢竟是不可避免的劇情。 當時自己本來想帶著老頭子出海的,換個地方靜養,想讓江衡他們找不著。前后一共試了三次,第一次船壞了;第二次突然海上卷暴風雨;第三次剛想走,老頭子直接昏迷不醒了。 加上再之前的各種嘗試,她知道這華京正是必須來不可的了,這才老實等著。但也給自己定了目標,華京不能白來,也得掙些銀子。 江茗剛回到自己院子里,叔嬸就跑來了。嬸嬸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還不耽誤哭訴:“你怎么能這么對留哥兒喲!他不過就是和你說兩句話,你竟然打了他!你這個沒良心的,養了你這么多年,白白養了!” 江茗原本心情就不好,被她吵的頭暈,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再睜開眼時冷聲呵斥道:“閉嘴!” 嬸嬸被她這般嚇了一跳,抬頭仔細看看,確實還是那個茗丫頭。 “她叔??!你看看這就是你們陳家養大的閨女,翻臉不認人哦,如今攀上高枝兒了,就會打自己哥哥了!你看看留哥兒,要死了??!”嬸嬸早就抱著不要臉的想法,如今也將那股子農婦的潑勁兒盡數使了出來。 江茗倒是氣定神閑:“陳留沒告訴你嗎?皮繃緊點。你們做的那些事兒,我不說,不代表我不知道?!?/br> 嬸嬸愣了一下,眼珠子驚慌失措的轉了兩圈,思量著江茗這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今日陳留被江茗砸了腦袋,一路往回走的時候,又被人套了麻袋揍了,還不是一次。后來還是被人發現趴在江府大門不遠的巷子里,半死不活的。 那下人見他不動也不說話,嚇死了,連忙進府讓人將他抬進去,又請了大夫。陳留中間醒了一次,迷迷糊糊的說自己是被江茗打的,眼淚都出來了,然后就又暈過去了。 嬸嬸一聽,這還了得?這丫頭竟然還會打人了?自己留哥兒那是以后要當大官的人,若不是因為她現在是鎮國大將軍府的千金嫡女,哪兒能攀扯上自家留哥兒?竟然還裝起清高來了,實際上誰不知道,她還在臨安府那時候,就常常夜不歸宿,隔著好久不回家,清白怕是早就沒了! 她一咬牙,倒是扯著嗓子哭喊起來:“我這個命怎么這么苦??!我原本想著兒子養大了,我就能享福了,誰知道竟然遇上這么個狠毒的丫頭??!要打死人啦!” 憐鶯聽見外面這般吵鬧,急急忙忙就往外趕,剛走兩步,就看見這嬸嬸在那里干嚎。 “這是怎么了?”憐鶯倒是知道這家的兒子今日好像被人打了,卻哪能想到和自己小姐有關呢。 嬸嬸轉頭見了憐鶯,又去抓憐鶯的衣裳:“姑娘,姑娘我求求你,快去找夫人來。這里要打人了,要出人命了!” 憐鶯見她完好無損的在這兒,不知道又是什么情況,便去看江茗,一臉迷惑:“小姐,您沒事兒吧?” 江茗冷笑一聲:“我倒是沒事兒,就怕某些人有事兒?!?/br> 嬸嬸一聽,又撒潑似的在地上打滾兒:“出人命了,出人命了!” 嬸嬸和衛氏今日見過,一看衛氏那臉色就知道了,江茗定是說了自家不好。于是,她便和陳千定了主意。反正看著江茗這樣子,油鹽不進,指望她那是不可能了,不如能撈到多少好處就撈多少。最好再弄個鎮國大將軍府的親眷證明,到時候回了臨安府,留哥兒也能沾些好處。 她又看著衛氏性情柔和,知道這些官夫人們最要面子,只緊抓著這一點拿捏衛氏,到時候好獅子大開口,是以嚎的越來越大聲,生怕外面人聽不見。 眼看她鬧著,江茗低聲對憐鶯說:“去,請了夫人來,讓她看看這兒怎么了。這人還能在這里住嗎?若是不能,就讓他們趁早滾了!” 這時候,王嬤嬤卻急忙趕來,見了這情況,在旁說道:“喲,這是怎么了?老遠就聽見這兒鬧呢?!?/br> 江茗看了王嬤嬤一眼,這夜真是各種妖魔齊聚一堂,倒是要看看她們各自是什么手段。 王嬤嬤被她這一眼掃的不舒服,只覺得背脊發寒,便連忙又說:“宛小姐在陪夫人做女紅,夫人聽見這處吵鬧,讓我請陳家的過去說話?!?/br> 嬸嬸一聽,連忙咕咚一聲站起身來,麻利兒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瞪了江茗一眼:“你等著!你害我留哥兒,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江茗抬了半邊眉毛,慢悠悠的走到嬸嬸身旁,低下頭去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你可記住了,這里是華京,不是臨安府。想要讓個人毫無聲息的死了,尸體都尋不著,實在是太容易了?!?/br> 說完,江茗一甩袖子,轉身帶著飛浮、憐鶯進了院子。 王嬤嬤帶著那叔嬸走了沒多久,江劭便又來了。他正是剛才陪衛氏用飯,聽了這頭吵吵鬧鬧,衛氏原本想讓個丫鬟來看看,江劭卻怕江茗被這叔嬸欺負,這才自告奮勇的過來。 他走到門口,正巧憐鶯出來收拾東西,連忙福禮。 江劭問道:“方才那人呢?” 憐鶯恭敬回道:“夫人請去了?!?/br> “夫人?”江劭眉頭皺起,又問:“誰來請的?” “宛小姐院里的王嬤嬤,說是宛小姐同夫人一起做著女紅,夫人聽了這邊聲響,便讓她來請?!?/br> 江劭低吟片刻,又問:“jiejie呢?可還好?” “小姐氣的不行?!睉z鶯見江劭這般問,自然添油加醋的說著自己主子的可憐:“聽聞那陳家的公子,今日在酒樓唐突了小姐,還說什么要娶她之類的腌臜話。還緊著往小姐身上靠,小姐嚇了一跳,就把瓷碗扔在他身上,誰知道竟然砸出了血。小姐又驚又嚇的,剛才服了一份安神湯?!?/br> 哪里是服了安神湯,可不是自己煮了安神湯,好勸歹勸的小姐才喝了兩口。 江劭只知道這陳留被打了,哪里知道背后還有這樣的故事,當時就氣的咬牙切齒,恨不得把那陳留從床上揪起來再打一頓。 但那王嬤嬤的事兒也有些不對勁兒,江劭想著,便讓憐鶯好生照顧江茗,自己去了江宛院子里。 他腳程快些,待到去了江宛的院門口,想了想,又繞過一旁的假山,翻了院墻進去。他哪里有懷疑江宛?只是覺得這王嬤嬤莫不是和這陳氏勾連?到時候若是將江宛也一并牽扯進來,可如何是好?便想進去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