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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感謝煙雨流年、戀戀青檸、shogo、三碗的營養液呀~~愛你們,啾咪! ☆、第六十六章(二更) 江茗不說, 殷楚也不問,他就站在江茗身旁, 兩人同靠著假山, 等著好戲開場。 半彎月亮懸在空中, 洋洋灑灑清冷的光芒。周圍什么聲響都沒有,靜下來之后, 竟只能聽到兩人的呼吸聲彼此交錯。殷楚繞到江茗另一側, 替她擋去夜里的寒風。 “你——”江茗覺得這樣的氣氛有些詭異, 讓人坐立難安似的。她無意識的摸了下鼻子,想找點話題說說??稍挼搅俗爝呌侄加X得不好,猶豫再三,她只好問道:“肩膀還好嗎?回去有好好再包扎過嗎?” “嗯?!币蟪艘宦?。他的聲音低沉,有些沙啞, 但和著這夜色實在是好聽。 “還疼嗎?”江茗又問。 “不疼, 藥很好用?!币蟪鸬?。 江茗抬頭看了眼天空,夜里的天空就沒那么藍了,今夜也不知怎么的,連往日璀璨的星河都暗淡了許多, 倒顯得真實了許多。 她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轉頭問道:“你怎么來了?”她思來想去,覺得江宛也沒有那么大的能耐,能讓殷楚一個人來這小屋前吧?便又問:“難不成你有什么把柄捏在江宛手里?” 殷楚愣了一下,他自然不會告訴江茗,江宛只對他說了一句——“方才看見meimei好似在花園里暈了過去, 齊思琦將她先送到一旁的小屋里了”。 殷楚哪里不知道這句話的拙劣,無論從哪個角度推敲都能輕易戳破。但他明知道這是個陷阱,還是來了。江茗懷疑他是不是有什么把柄捏在江宛手里,有,當然有,她就是那個把柄。江宛原來不知,現在也知道了。 不過他也不在意,或者說是故意讓江宛這么認為的。若說自己現在還有什么能幫江茗的,不就是能當個虛張聲勢的靠山嗎? 昭南王世子殷楚殷又琰,潑皮無賴,動不動就犯瘋病,誰也不敢惹。喬靳不就是看著這點才來找自己和玉風閣對抗的嗎?江宛知道自己對江茗有意思,日后對她自然會收斂許多,以免惹禍上身。 殷楚一瞬不瞬的看著江茗,過了片刻,他臉上露出一絲無賴的笑容:“當然是和我說這里有銀子,不然什么才能勞本王的大駕?” 江茗點了點頭:“說的也是?!?/br> 她往殷楚身旁湊了湊,小聲問道:“你想不想知道后面會怎么樣?” 殷楚低頭看她,她此刻笑的就像只小狐貍,眼睛彎了起來,眼尾向上微微挑起,臉上混合著少女的天真和嬌嗔,雖然很淡,但卻讓她顯得越加誘人。 “嗯?后面會怎樣?”殷楚勉力平復心境,緩聲問道。 “當然就是狗咬狗啦?!苯狡鹱齑剑骸笆〉盟齻兠刻扉e著沒事兒就來找我麻煩,讓她們自己煩去?!?/br> 她說完這話,又抬頭看殷楚,兩人目光交錯,江茗臉上的笑容突然凝固住了,她匆忙低下頭,一手將碎發別到耳后。江茗只覺得這真是所謂的美色誤人,自己一次兩次被殷楚的這張臉給晃了眼,可千千萬萬要定下心來,不能真的萬兩千金的拋出去。 就在江茗在心里再次樹立起銀子才是自己真愛的時候,飛浮趕了回來,沖江茗比了個手勢。飛浮又看了一眼殷楚和江茗,十分不樂意的擠到了兩人中間,將兩人分割開來。 三個人靠在假山上靜靜等著,一時無言。 一會兒,那主殿里便有個男子身影急匆匆的走了出來。他走到那小屋前,十分警惕的四處看了看,隨后一個轉身就鉆進了屋內。 “你竟然把太子引來了?”殷楚看了江茗一眼。 江茗微微一笑:“這很符合他的性子?!?/br> 她見剛才殷疇那副樣子,定然不知道今日皇后和江宛這出好戲,便讓飛浮帶了自己的口信,對殷疇說上次是她嚇了一跳,多有唐突,事后總想著賠不是。加上今日又在馬球場上見到太子英姿,想到那酒酣之刻,豈不正是好事之時? 言語中多加暗示,不怕殷疇不上鉤。 這殷疇也果然不負她的“期望”,欣欣然就來赴約了。 兩人說話的當口,飛浮小心翼翼的摸了過去,將那門閂輕輕掩上。 待她回來的時候,江茗還有點擔憂,問道:“里面那個迷香能不能行?我聞著特別刺鼻,萬一他們搞了個劣質產品,咱們這好戲不就看不成了嗎?” 飛浮尚未回答,殷楚便說道:“那迷香的味道雖大,但卻是猛藥,進去不出一時片刻便無法自持的。既然算計你,又怎么會拿次等貨來功虧一簣?” 江茗想著也是,畢竟這可是皇后娘娘親自出的,質量肯定過硬,自己就別白cao心了。 順帶著聽殷楚這么一說,她覺得自己方才心里慌亂,很大一部分原因可能是因為自己不小心聞了這迷香一二,起了藥效,回去果然還是應該讓飛浮給自己煮一碗解毒湯去去火。 稍過片刻,那小屋里就傳來了“嗯嗯啊啊”的呻吟聲,江茗嘖了嘖嘴,殷楚抬手就把她的耳朵給捂住了。寬大的廣袖是絲綢布料的,風一鼓,貼在江茗臉上涼絲絲的。 殷楚也沒多想,兩人這姿勢卻顯得實為曖昧,一個在前,探著腦袋往外看,一個站在身后,雙臂微抬。離得遠了,在廣袖的遮掩下,反而會誤以為這是一個擁抱。 江茗把他手一打,轉頭問道:“干什么?說好了一起看熱鬧的?!?/br> “非禮勿聽?!币蟪氐?。 江茗張口就來:“千金萬兩拋進,卻無呢喃語?!?/br> 殷楚深深嘆了口氣,拉著江茗就往外面走去:“一會兒總有人會發現他們兩個的?!?/br> 兩人并未回到主殿,而是在這小花園里又尋了一處地方呆著,離那小屋遠了許多。雖聽不見里面傳來的各色聲響,但卻能看見周圍的動向。 他們兩個也知道此刻不能回去酒宴,若是回去了,江宛怎么能裝作找不到江茗的樣子,發現那小屋呢? 果然,兩人這邊才剛站定,那頭江宛就急急忙忙的帶著人出來找江茗了,一邊還對身旁的內侍說道:“meimei今日在馬球場上受了驚嚇,回府的時候身子就有些不適。我見她昏昏沉沉的,卻還要來,已然勸過,誰知她卻執意要來。方才又說酒意上頭,要出來走走吹吹風,誰知我等了這半晌都未曾見她回來?!?/br> 懷寅也跟在一旁,面有不喜:“方才我明明見著那齊思琦來找江茗,說是要與她賠不是,怎得就成了江茗酒意上頭了?” 江宛抿了下唇,柔聲說道:“思琦她方才已經回來了,說是meimei接受了她的歉意。也正是思琦同我說,meimei覺得有些酒意,便在外面稍歇?!?/br> 懷寅又問:“她可曾和你說起,江茗是在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