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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文官多。江衡心腸直,認為男子應當獨當一面,為家中女子遮風擋雨,女子只要在家中好好生養,教育子女,有些閨閣之趣便成了。至于男人掙來的銀子,那都是要讓女人過得舒服些,府里看起來光鮮些的。 然而他卻最不喜歡女子出去拋頭露面,最好藏在府里,旁人一個也見不著,那是最好。衛氏便是如此。江宛也只是因華京當中年輕貴門子弟相邀,不去反而顯得小氣。若是能阻了,那對江衡來說,這才是最完美的府邸。 用現代話來說,江衡便是個實打實的直男癌患者。恰巧江茗各方各面都不符合他對自己子女的要求,自然沒什么好臉色。 齊思琦瞥了一旁的江茗一眼,抿著嘴笑了:“你們瞧瞧,都是一個府里的,偏生就是兩個樣子。那麻雀就算是去染缸里滾了一圈,也只是個亂七八糟的麻雀,當不了鳳凰?!?/br> 江茗來京已經有些日子了,這些貴女往日就沒什么事情做,江茗的事情自然就成了她們閨閣之間閑談的趣事。 但這些貴女也不全是同齊思琦、江宛一伙的,她們互看了一眼,心中有數,也不附和齊思琦的話,只在一旁瞧著。畢竟這江茗才是鎮國大將軍府的千金嫡女,日后還說不準怎么樣呢,與她為難倒也不至于,免得給自己挖坑,日后難堪。但和顏悅色,那也是不可能的。 江宛拉過齊思琦,柔聲說道:“思琦,莫要再這般說了。meimei剛回府中,對我們平日穿著的衣飾尚未習慣罷了?!?/br> 嘖嘖嘖。江茗揚起一根眉毛,做人做到這個份上,她都替江宛累。尤其是想到日后,她指不定還要這么裝一輩子,江茗對她也是滿心的佩服。 齊思琦聽江宛這么說,點了點頭:“宛兒你就是心軟,但有些人,你越是退讓有禮,她反而覺得你好欺負?!?/br> 這句話倒是說到江茗的心里了,她最近就盤算著怎么收拾江宛一頓,省得她時不時的就來給自己添堵。某種程度上來說,這江宛同惜雋倒真是一個模樣,三天不打便要上房揭瓦。上次宸殤會回府的時候,她敲打了江宛兩句,江宛老實了幾天,近來又開始蹦跶了。 既然話題不在江茗身上了,這群貴女之間便又拋出個新的由頭,那便是開張在即的太和樓。實在是因為梳妝打扮原也是她們的愛好,太和樓又在華京搞出這么大的陣仗,近日更是華京街頭巷尾茶余飯后的談資。 其中一名貴女說道:“你們可知道那太和樓?就是在如意居旁不遠的那家,倒是做足了功夫?!?/br> “當然知道,那太和樓最近鬧得京中誰人不知?明明是個首飾鋪子,卻偏生惦記起了平頭老百姓的銀子。還搞什么抽簽做飾物的噱頭,咱們這些人家,哪個會去門口排隊的?”一名身著粉色衣裙的貴女面帶不屑。 “可是讓它這么一攪,我倒真的想去瞧瞧了?!庇袀€年齡顯然小些的,湊在人群里說道:“之前父親調任,我沒跟著,在家中跟著祖母。過年的時候父親回京,聽他說起太和樓的風光,還給我帶了一副耳佩回來,那樣子倒說不上多么名貴,可一戴上,卻顯得人都比平日好看了三分?!?/br> 那粉衣貴女說道:“怕你是見獵心喜,因著平日少見這么素淡的東西,這才覺得與眾不同?!?/br> 年齡小些的搖了搖頭:“京中的花樣都是同宮里的造辦處學來的,宮里的貴人們樣子個個端秀,都是萬里挑一選出來的??晌业拈L相,你們是知道的,隨了我爹,臉有些方,戴著那耳佩總顯得臉愈加長了。父親當日是同太和樓的伙計描述了我的長相,親自去定做的。唉,總而言之,戴著就是好看?!?/br> “那你今日為何不戴?” 年齡小的一跺腳,嘆了口氣:“人總是要長的啊,小時戴著覺得好看,現在再看看,未免有些過于童趣了。要不是家父調任,我現今說不定就戴著太和樓的東西呢?!?/br> 她父親原本是浙江臬臺,做了些年頭便調回京中,是以再也未給她買些。 “竟有那般神奇?我倒不信,等到太和樓開了張,我定要親自去瞧瞧?!辟F女們被她說的心動,一個兩個都想去湊熱鬧。 聽著這些話,齊思琦心里也癢癢,原本她在玉風閣就是買不起幾件首飾的,太和樓卻能用少些的銀兩,購得更好的東西,豈不妙哉? 其中有一人說道:“過兩日便能見到是真是假了。據說之前的抽簽,太和樓抽中了個田里長大的丫頭,被曬得黑黢黢的,也不知道太和樓要怎么才能做出一副合襯的首飾?!?/br> “依我看,這最簡單不過了,便是將那農女涂白,便成了?!?/br> 這句話一出,眾人皆笑了起來,鶯鶯燕燕,好不熱鬧,引得遠處那些夫人們看過來,又懷念起自己年輕時候的模樣。 如今大伙兒皆成了夫人,做了母親。有些身有誥命,八面威風;有些雖日子平淡,卻已經抱了孫子;有些后院不寧,只有個面子上的榮光,實則心力交瘁,未老先衰??粗@些仍在青春年少的女孩們,心里各有各的五味陳雜,一時竟不知自己這一輩子,究竟為何而活,為何而爭。 因著以前佩戴過太和樓的首飾,那年齡小的儼然是這次話頭的中心。她開口說道:“真真是過兩日,待得開張才能見到了。我聽說太和樓要開來華京,前兩日求著我父親去幫我先訂一套,咱們也嘗個鮮不是?可誰知,那太和樓的伙計真是硬氣的很,怎么也不肯。說是開張之時,才能按順序訂制?!?/br> “???”粉衣閨女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往日華京當中,哪個首飾鋪子不是求著我們去買的?它倒來這套。這不是將我們同平民歸為一談嗎?” 江茗不動聲色的聽到這里,果然覺得自己深入潛在客人的舉動是正確的。今日回去,她便要讓喬靳專開一個貴賓快速通道,專門為那些曾經在臨安府太和樓買過首飾的客人,就當是回饋老客戶了,也讓這群貴女之中出兩個宣傳員。她看那個年齡稍小些的口角伶俐,這份差使她最合適不過了。 “你怎么這么傻?哪里有我們親自去的道理?當然是讓畫師畫下肖像,再送去太和樓訂制了。我聽說,太和樓還有專門的上府畫師,都是些俊俏郎君呢?!?/br> “哎呀,你怎能說這些話?”一名貴女羞紅了臉,同她衣裙上的那些芍藥花色,相得映襯。 “前兩日你不是還說昭南王世子長的好看嗎?” 那女子一聽急了:“我便只是說說罷了。那昭南王世子什么性情,你還不知道嗎?好看的事物大伙兒總是多看兩眼的。你若是到處胡說,日后再別同我玩了?!?/br> 江茗嘖嘖嘴,可見這殷楚在華京當中,真是風評不佳,人見人躲,白瞎了一張好臉。若是他性子正常些,糊弄到太和樓當伙計,回頭客必然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