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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江宛訴苦:“小姐,那新來的消遣我,說她們那兒有個習俗,非得在未時之前把這楓樹上半紅半綠的葉子都摘盡,才能得家宅和睦。惜雋從小跟在您身邊,干活做事無不認真,但也只是個丫鬟,沒爬過樹啊。我在上面好幾次都險些掉下來,差點就要再見不到小姐您了?!?/br> 江宛聽她哭訴,也覺得這江茗厲害,初來府中,竟然就先拿丫鬟開刀。而且還是自己以前的丫鬟,難道不是在給自己顏色看嗎?半紅半綠,不是在諷刺自己半真半假,只是個鳩占鵲巢的主兒罷了嗎? 江茗并不知道江宛此刻所想,不然只能苦笑,自己就是隨口一說,在有心人耳朵里,就都是別有用心了。 “你先起來,我正要來找她,幫你問問便是?!苯鹨膊粏栂щh為何受罰,便要替她出頭去了。 江茗吃著果子,坐在藤編的搖椅上,正在假山石后面搖來晃去,享受日光。聽見腳步聲,連眼皮子都沒抬,直到江宛走近了,喚了她一聲,她才懶洋洋的睜開眼睛:“jiejie怎么來了?” 江宛掃了惜雋一眼。 有了江宛撐腰,惜雋再沒懼的,她把筐往地上狠狠一摔:“那棵楓樹養了十多年,從我剛來府里就有了,比一般的楓樹要枝繁葉茂,高大許多,未時之前,怎么摘的完?!” 江宛在一旁,也不說話,只看江茗如何應答。 江茗依舊靠在自己的搖椅上,舒舒服服的,滿不在乎的說道:“主子在說話呢,有你插嘴的份兒?” 惜雋一腔怒火,就這么被嘩啦澆滅了,剩下的話卡在一半,轉頭去看江宛。 江宛倒也不氣,只是笑吟吟的,柔聲說道:“meimei,這惜雋原本是在我院子里的,也是同我一起長大,不知她犯了何事,讓meimei如此大動肝火?” 大動肝火?沒有的事兒。 江茗看向江宛:“原來是同jiejie一起長大的?!?/br> 江宛見她話語當中有些松動,便勸解道:“不若meimei看在我的面上,先饒了她這一次。一個姑娘家,爬上竄下的也失了體統,更有性命之虞,讓別人聽了去,還以為咱們府里苛待下人呢?!?/br> 惜雋在一旁聽著,只覺得江宛是真真菩薩心腸,相較之下,這江茗簡直就不把人當人。豈止三言兩語之中,江宛已經把江茗打落的一文不值,貼了個草菅人命的標簽不說,還自我標榜了一番。 江茗原本是真心抱著來到將軍府,和江宛井水不犯河水的想法的,只管自己辦自己的事兒,賺自己的錢,奈何經不住人惦記。 她之前看書的時候,只以為江宛是因江衡夫婦的偏心,才起了邪念??稍酵罂丛接X得,這人原本就毒,不然也不會落井下石,就算原主已經不得寵了,非要將她打到再也抬不了頭。甚至于原主生死攸關時的求助,也能不聞不問。 預待對付這樣的人,光是穩妥求安是不成的。 這么想著,她便坐直身子:“下人便是下人,做錯了事,權該罰。更何況我并沒有罰她,而是讓她去給府里求份和睦,計較起來也算大功一件。怎么就苛待她了呢?還是說,鎮國大將軍府中,丫鬟做錯事,是罰不得的?亦或是jiejie身邊的丫鬟,是我罰不得的?” 她也懶得和江宛綿里藏針,既然邊上只有惜雋、憐鶯兩個丫鬟,那便直來直去好了。 江宛聽她這么說,臉上青白一陣,她立刻轉身問惜雋:“剛一進門,就聽你哭訴,看在我們一同長大的份上,我就被蒙了眼。你既然有錯,那meimei身為主子,罰你自然理所應當,你又何故給自己尋借口?讓我和meimei生了罅隙?” 江宛態度轉變之快,讓惜雋措手不及,她只嘟囔著:“我……我……我哪里有錯?” 江茗冷笑一聲:“罰都罰了,尚不知自己有何錯處,只覺得是主子苛待你。我方回家中,與你之前毫無干系,你卻這般所作所為,怕也不是看我好欺負,故意苛待我?” 惜雋聽她言語,又看江宛沒有再袒護自己的想法,噗通一聲就跪下了:“惜雋錯了,小姐教訓的是?!?/br> 江茗也不多說,任她跪在那里,又問江宛:“jiejie怎的來了?可是找我有事?” 江宛對眼前這人已經有了新的估量,雖心疼惜雋,但卻只好強打精神說道:“后日便是宸觴會每月一次的聚宴,我想起meimei初回華京,沒有相熟之人,便想帶meimei去看看。離殤會相邀都是些年齡相仿的貴門子弟。meimei是鎮國大將軍府千金,日后總要和他們相熟的,不若同我一起前往?!?/br> 她目光真摯,說到一半蹲下身子,拉著江茗的手,好似真心實意一般:“華京當中,meimei雖沒有熟識之人,但有我這個jiejie。日后有什么事兒,有什么難言之處,皆同我說便是?!?/br> 江茗拍了拍江宛的手:“多謝jiejie?!?/br> 她如何不知道這次宸觴會?胤朝太/祖仁厚,民生極旺,允許民間自由結社,這宸觴會便是京中數一數二的貴門之筵,為當朝宰相豐佑的孫女兒豐弗創辦。 原書中江宛就是借著這次聚宴,一邊打壓踩踏江茗,一邊裝的一手好白蓮花。把原主一顆纖細敏感的心,打到了塵土里,再也抬不起頭。 而也是在這次機會上,原主初識陸湛之,陸湛之家教甚好,見她傷懷,便安撫了兩句,這才走進了原主的心。 嚴格說來,江茗的名聲徹底變壞,便是江宛將她喜歡陸湛之一事抖落出去,遭到也喜歡陸湛之的懷寅公主忌憚。 江茗不由得在心里嘆了口氣,男色啊,都是浮云。只有錢,才是真真能靠著一輩子的東西,你們怎么就不明白呢? 作者有話要說: 殷楚:聽說下一章我終于能露臉了?!待我好好打扮一下,給我媳婦兒一個驚艷的第一印象。 今天我不跪求評論了,也不表演雜技了。我哭著求評論??! ☆、第六章 江茗在府中呆了兩日,惜雋戰戰兢兢地伺候著,生怕江茗去夫人那里告一嘴,使得自己在府里多年的經營俱都毀于一旦。 如今家里幾口人都指望著她,還有個弟弟,日后娶媳婦也要靠她,說出去是在將軍府小姐身旁當大丫鬟,常人都會高看一眼。而自己日后嫁人,若是沒隨著小姐陪嫁,也能挑剔一番。 她原本將這依仗放在江宛身上,如今跟了個破落戶小姐,對方又是個會挑刺兒能訓人的,雖心下不滿,卻還是得保住這份差事,這幾日努力在江茗身邊噓寒問暖,恨不得把憐鶯擠走,可是竭力表現了一番。 可苦挨了幾日,江茗都沒反應,每日只曬曬太陽,閑來找兩本書來看,在夫人面前根本沒提她那一茬。惜雋這才稍稍安下心,想著這小姐雖在自己面前厲害,卻也一味討好夫人,在夫人面前裝的乖巧罷了。 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