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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唾液、口腔黏膜,以及時不時蹭到腹部和大腿內側的胡子。弗雷分開腿,緊閉眼睛,他開始沉浸和享受這一過程。這比想象中好太多了,如果時間足夠長(或許也不需要太長),他就會因為奈哲爾的嘴而射出來。奈哲爾舔弗雷的yinjing下端,把弗雷的睪丸輕攥在手里搓揉。弗雷的脊背掠過一陣sao動,他挺起身體,以便奈哲爾把他含得更深。弗雷的上個女友還是兩年前的事,兩年間他所做的就是和那些香草打交道然后在工作室和一群不修邊幅的男人呆在一起。即使是兩年前,他對滾床單也沒有太大的興趣。對他而言,無論是戀愛還是上床都像是例行公事,他甚至懷疑過自己是不是只對工作感興趣。但現在看來并非如此?,F在的感覺太好了,奈哲爾舔他,而他難耐地呻吟出聲。是說之前他只是選擇錯了對象?他原本就是個同性戀?“潤滑油在哪?”奈哲爾舔了一下弗雷的前端,抬起頭問。弗雷坐起來,他拉開抽屜,從里面拿出潤滑油和安全套。“換你躺下?!备ダ装醋∧握軤柕募绨?,把他推倒在枕頭上。他跨坐到奈哲爾身上,吻他長著胡子的下巴、喉結、以及小小的、需要花費耐心才能讓其硬起來的rutou。平坦的胸膛意外地感覺不錯,弗雷順著奈哲爾的腹部向下吻,直到含住奈哲爾完全硬了的yinjing。同樣的,他給予奈哲爾實用主義的koujiao。奈哲爾發出呻吟,他很顯然全然地享受了它。弗雷從奈哲爾的反應中得到鼓勵,他做了奈哲爾剛剛準備做但是因為沒有潤滑液所以被暫停的事——把手指伸到他的身體中。“哦天哪!”奈哲爾喊道,“你干了什么?”他試圖坐起來,但弗雷按住他讓他躺下。“我試圖把我的手指伸進去?!?/br>“你的哪只手指?”“這重要嗎?”弗雷感覺很奇怪,“我的食指。然后我準備再伸入我的中指和無名指?!?/br>“你不用告訴我順序!”奈哲爾以奇怪的聲音叫了起來。“你很緊張?”弗雷意識到這個問題,“你在之前沒有和男人做過?”“我當然沒有!除了喝醉的那晚!和你!”奈哲爾宣誓一樣地大叫起來。弗雷無視了他的鬧哄哄,他把涂滿潤滑油的指尖伸進了奈哲爾的身體中。瞬間,奈哲爾像癟了氣的氣球一般不再吵吵鬧鬧了。“你進入我了?!蹦握軤栒f,不知為什么他聽起來可憐兮兮,就像弗雷塞進去的是什么危險物品。“那只是我的中指的一部分?!?/br>“你剛剛說你要先用食指!”“你不是說要我別告訴你順序?所以我換了一個順序,先用我的中指?!?/br>“好吧?!蹦握軤栍忠淮伟T了氣,“用你的手指cao我吧,隨便哪根?!?/br>弗雷把他的中指完全插入奈哲爾的身體,那兒比他想象得要緊。介于奈哲爾是第一次和男性上床,快感很容易因為疼痛而溜走,弗雷盡量小心,他緩慢地動著他的手指,擴張奈哲爾。“這是我剛剛準備對你做的?!蹦握軤栒f,他在掩飾他的緊張。“待會兒你可以這么對我做?!备ダ渍f,他拍拍奈哲爾,“放松,我要伸入第二根?!?/br>“我已經非常努力?!?/br>弗雷伸入了食指,奈哲爾叫出聲來。那兒依舊緊得要命,弗雷很懷疑他今晚能不能成功地做到最后一步,如果不可以,他決定讓奈哲爾先來開發他的身體。“別勉強,如果你接受不了,就換你來cao我?!?/br>“我正在努力?!蹦握軤栒f,“這感覺太他媽奇怪了?!彼悬c咒罵的意思在里面,“但是也太他媽好了?!?/br>弗雷笑了起來,他把第三只手指緩慢地插入奈哲爾的身體。潤滑油因摩擦而變熱,奈哲爾的腸壁貼著弗雷的手指。弗雷盡量緩慢而徹底地撫過奈哲爾的內壁,奈哲爾一邊呻吟一邊喘氣。“感覺怎么樣?”弗雷說,“你準備好了?”“我認為是時候換人了?!蹦握軤栒f,“這和我的計劃不一樣。我以為是我守護者來著?!?/br>“那是什么?”弗雷沒聽清楚,“不過好吧,既然你要求,那就換人?!彼麖哪握軤柹眢w中抽出手指,奈哲爾隨即發出長長的呻吟。弗雷躺下,配合地分開他的腿。奈哲爾開始在手上涂潤滑油,他不斷地涂不斷地涂,和刷一堵墻那樣,他至少涂了半分鐘。弗雷意識到事情不對勁。“你快用了半瓶潤滑油,而它現在滴到床單上了?!备ダ渍f,“你準備晚上就發揮你做家務的功能幫我洗床單?”“我不希望你受傷?!蹦握軤栒f,他也意識到他倒的潤滑油太多了,“我已經搞定潤滑油了,現在可以正式開始。你想知道順序嗎?”“什么?”“我手指進入的順序?!?/br>“我沒有很大的興趣?!?/br>如果是工作中,弗雷遇到這樣一個奇怪的合作伙伴,他一定會有點兒急躁。但現在奈哲爾讓他覺得很可愛。他為什么要糾結手指的順序呢?他到底覺得這有什么重要的?他就像那種性格有趣的偏執狂,你會覺得他煩得要命,但卻不放棄覺得他可愛的打算。弗雷感到奈哲爾朝他身體中小心而謹慎地伸入了一根手指,足夠的潤滑液讓這一行為沒有一絲痛感。弗雷閉上眼睛,感受它并享受它。奈哲爾的擴張是緩慢進行的,緩慢到像一只樹懶。等到他伸入第三根手指時,弗雷感到已經足夠了。他不能再等下去,再等下去他們要在明天的日出中高潮了。“戴安全套吧?!备ダ渍f,“至少我準備先戴上安全套,無論我們決定按誰先的順序來做?!?/br>奈哲爾的手指依舊在弗雷的身體中,而弗雷開始撕開安全套,給自己戴上。這畫面有點兒奇怪,一個被擴張的家伙焦急地戴上安全套,而那個擴張者則還沒有考慮到安全套的問題上。等他考慮到,已經晚了。“沒有安全套了?”奈哲爾看著臺子上的空盒子,皺著眉頭問。此時弗雷的安全套剛好戴到一半,他看著奈哲爾,因這種奇怪的狀況一下子笑了起來。“似乎只剩最后一只了,如果你硬要我扯下來給你戴……”弗雷開玩笑說,“那我就扯下來?!?/br>“算了?!蹦握軤柖⒅ダ讁injing上戴了一半的套子,徹底認命了。他躺下來,分開腿,看著弗雷:“來cao我吧,我準備好了?!?/br>弗雷笑著吻了吻奈哲爾緊鎖的眉毛:“放輕松,你看起來像個笨蛋?!?/br>對于奈哲爾·格雷格來說,他簡直不知道是應該用心痛還是要用奇妙來形容他和弗雷的第一次清醒的性愛。心痛在于他那些腦補過度的幻想,而奇妙在于他們兩個加在一起所產生的不可思議元素。他們像兩個不同世界的物種相遇在一個時空,他們發現彼此很契合,然后開始忘記生殖隔離忘記種族差異。交配。奈哲爾不希望弗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