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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陸子疏大發慈悲允準陸小念喚他做爹親,小娃兒以為他已想起全部過去,好不驚喜。天真的孩子最好奇的莫過於自己的出身來歷,於是等爹親像個影子般亦步亦趨跟著爹爹回到屋子後,就會不住纏著他給他講自己是怎樣入到他腹中,又是怎樣降生於世的經過。陸子疏對於小念的第一個疑問回答得十分詳盡具體,詳盡具體到晉息心自他父子倆身邊經過,偶爾聽見只字片語,當下就窘成了個大紅臉?!白邮?!”幾乎是氣急敗壞又無可奈何的,“你同小念說些什麼……不適合這個年紀的孩子的話!”“我不過是告訴他將來成年必經之事罷了?!标懽邮杵沧?,才不會在意僧人是怎樣困窘難堪,徑直對一臉求知若渴的孩子接下去講道,“然後你爹爹把他的分身插入到爹親體內,努力耕耘,等到他沒力氣的時候,就會有灼熱的液體順著分身進到爹親肚子里……”晉息心忍無可忍,壓低聲音:“你不是壓根就沒想起來──”“八九不離十是這樣一個過程!”居然回應得理直氣壯。僧人絕望的想,其實子疏沒有記憶或許還勉強能算得上是件幸事,不然若是給他憶起他們的初夜,只怕他更是要對孩子添油加醋一番,說出類似“當時可是你爹親我強上了你爹爹哦”“他笨拙得這種事都要人教呢”的話來吧……晉息心好絕望,絕望得一看見陸小念纏住陸子疏講古就自動退離三舍,他已經沒有心力更沒有膽量跟陸子疏去爭奪孩子的教育權……關於第二個問題,因為陸子疏著實無法自空白的記憶里編造出男子產子的過程,只好語焉不詳,對小念說了些尋常女子懷孕生子時的癥狀和情景,說著說著自己也興起了探究之心,於是更加沒完沒了的纏著晉息心想要云雨。雖然僧人持心自重,竭力想要擺脫尋常人等的行歡欲念,但情到深處,又屢遭主動投懷送抱,怎能輕易勘破。陸子疏纏他十次,即便有九次都歸於落敗,但總會有一次半次得逞。這個時候陸子疏總是得意洋洋的看著僧人呼吸漸漸粗重,自己也被狠狠捉入到懷中壓倒。兩人情熱,一俟放開手腳來便要廝磨糾纏上整日整夜,一場交合下來彼此都汗濕衣裳,方覺饜足。晉息心的持久力每每讓主動色誘的陸子疏叫苦不迭又食髓知味,恨恨的想臭和尚人不可貌相,出乎意料的如此堅挺,他到底是積攢了幾十年還是幾百幾千年!可憐若他有記憶,自當知道其實晉息心確確實實積攢了上千年……****************暖泉里熱氣蒸騰,陸子疏全身赤裸的趴伏在天然形成的石壁上,如玉齒間咬著一塊薄薄巾帕,眸底水光亂顫。“嗯……嗯啊、啊……”帶著鼻音的誘人喘息流瀉而出,更是挑動身後人捉緊他腰身,加速挺進。晉息心牢牢貼服在陸子疏赤裸光滑的脊背上,大手順著那人動人的腰線摩挲而過,來到身前捉住那隱藏在水下的半挺翹的分身,時重時輕的揉捏;同時自己硬挺也不加收斂的,在陸子疏狹窄而溫暖的甬道內穿插戳刺,伴著泉水濕潤的進出,池子里漾開一圈又一圈劇烈波動。來自身前身後的雙重刺激,將陸子疏逼得無處可逃,繃直了腳尖拼命搖頭,含糊的語聲發顫:“息、息心,慢……啊……!”熱流自分身涌出,陸子疏已算不清這是自己今日第幾次泄身。眼前陡然一白,他雙膝發軟,脖頸也好似無法再支撐頭顱的重量,軟軟的垂了下去。“呼……呃……”身後的律動卻是絲毫不見疲意,把他推上頂峰後,沒有懈怠反而更趨壯大。陸子疏虛弱的低頭,看見清澈見底的泉水中,晉息心的粗大仍然在用力進出著自己,強烈的脈動跳躍在體內,好像這一生一世就打定主意要深入他身體再不出去。沒有力氣罵人,雖然他此刻很想回身一巴掌拍死那個面上正經八百,到了真正行這種事時卻原形畢露的渾和尚。叫他花和尚果然是沒錯的!僧人不知身下人給自己折騰得精疲力盡,正在心里努力腹誹;他依然一以貫之的,用認真嚴肅的態度,一絲不茍在陸子疏身上起伏撞頂,并在終於覺察出即將瀕臨釋放時,想要盡速抽身。陸子疏此時卻添了幾分力氣,夾緊雙腿不給他抽離。僧人再一次無功而返,遂了陸子疏心愿泄在他體內。“這樣還懷不上,我就要開始質疑和尚你一介出家人,卻屢屢口出誑言了?!?/br>承受了熱流入體,陸子疏給泉水蒸騰得緋紅的雙頰更顯嬌豔欲滴,慵懶紫眸似笑非笑的回首睨著人。晉息心亦說不上自己到底是希望他有喜,還是擔憂居多,這種時候他只能明智的選擇緘口不言。那人休息了一番,撐著池壁慢慢起身,剛起到一半,腿腳一軟。“唔……”突起的惡心感頃刻襲上,陸子疏以手遮唇,煞白了臉色干嘔起來。“惡……呃……”連連抽氣,壓下又涌上,待這股不請自來的反胃感退潮而去,陸子疏還莫名了好一陣,甚至不解的回頭看了看僧人。晉息心的臉色喜憂摻半,怔怔的凝視著他,雙臂緩緩攬在他腰身。“子疏……”他輕輕喚他。“真的……是孩子?”茫然的紫眸,閃動著不確信的光采,陸子疏事到臨頭反而產生巨大懷疑,一手抓住僧人手臂,不肯置信的追問,“是不是我吃壞肚子,或是傷風著涼……男人跟男人怎會……”“好,子疏不怕?!鄙巳崧暫逅?,“我們下山去找個大夫來懸絲問診,等診斷結果出來便分明了?!?/br>作家的話:最近的H真是多呢【憂愁】我會告訴你們子疏這次懷了雙胎嗎【繼續憂愁】☆、番外之承君心第7請了幾個大夫,隔著簾幔懸絲診過脈象後,無一例外的表示屋內躺著的看不清身影的姑娘,確然是有了三個多月的身孕。有一名大夫還猶疑著給出雙胎的診斷,并說:“夫人身子似乎有異於尋常女子,還請多休息,保胎亦要慎重?!?/br>所有大夫臨走前,都對出家人身份的晉息心默默行了一陣子注目禮,礙於醫德,他們很聰明的沒有追問他同屋內躺著的那個有孕之人的關系。當然,會拔腿飛奔的另外一個原因,還在於從那間小屋子里傳出的不可忽略的強烈殺氣……陸子疏掙扎著從床榻上起身,沈著臉將遮擋在身前的簾幔一把扯下。晉息心沈默看著他。“陸小念真是自我所出?”證實了腹中已有小生命孕育,反而卻不如自己原先意料的那般歡喜,陸子疏臉色冷沈如冰。晉息心依舊看著他沈默,只輕輕點了點頭。看他一副“我早就和你坦白說過”心不虛氣不短的從容神情,陸子疏狠狠咬牙,捏著手心一字一頓問他:“我和你到底是怎樣一種關系,今日你便如實招來,從頭到尾,只字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