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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太師施禮道:“老大人,下官不是說御弟身份配不上陛下,乃是,乃是……”糾結半晌,心一橫道,“乃是那師徒三人,相貌實在太丑陋了些!”看一眼她現在都還覺得心驚rou跳,招夫?日夜相對同床共枕?還是算了吧,真的。那太師聽完卻更怒,一甩袖子道:“怎可以貌取人!不像話!”驛丞剛想辯駁,圣僧那倆徒弟,長得根本就不是人樣子,她也不是以貌取“人”,女王不耐煩聽他們啰嗦,一揮手,道:“先不必吵,這樣吧,太師先去驛站,見見那師徒三人,順便查看一下通關文牒,看看可有勘誤。若是太師覺得合適,就把那師徒帶來我瞧瞧,若是不合適,把文牒帶來,用了印,叫他們愛去哪兒去哪兒吧!”太師喜滋滋地行禮道:“微臣遵旨!”驛丞在前引路,太師心急火燎地直奔驛站,路上,那驛丞猛給太師打預防針:“老大人,那圣僧師徒,長得是真丑,圣僧還好些,有個人樣子,但是他那倆徒弟,唉,一言難盡!五官粗大得很,老大人萬萬留神些,做好準備,等下莫要被嚇到才好!”太師不悅地道:“我說你們這些年輕人,就是閱歷太淺!經的少見的少,遇到點事兒就大驚小怪的!男人嘛,自然跟我們這些嬌滴滴,面目柔和的女子長得不一樣,粗獷一些,強壯一些,臉上棱角分明點兒,那怎么了?也不能說人家丑吧?”那驛丞心有余悸地道:“他們黑啊,臉上還好多毛!”太師哈哈笑道:“真是一輩子沒見過男人!那些粗拉男子,不重視保養,不能涂脂抹粉,又愛長胡須,可不就是你說的那樣!長得黑,有胡子,才叫男人呢,瞧習慣就好了!傻丫頭!”驛丞絕望臉,不吭聲了,心說老大人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好了,只要你等會兒見了他們還能如此淡定,我就相信你這功夫說得都是真心話。然而,小半個時辰之后,大師被雞飛狗跳地抬回了五鳳樓,人事不知。嚇暈了。女王急招太醫來,又是扎針,又是掐人中,好容易太師悠悠轉醒,眼淚當時就下來了,拉著女王的手道:“陛下??!老臣錯了,錯了??!陛下真不能招夫!我原以為他們丑,就是長得隨便些,人樣子不好看!哪成想,他們是真的想嚇死人的丑??!”說罷老淚縱橫,傷心不止,又道:“陛下啊,寧缺毋濫,您還是打消了那心思吧!那御弟雖說相貌還算說得過去,可是您也別見了,這正殿里但凡燈光昏暗些個,陛下您在上頭坐著,可能都找不著那御弟的鼻子眼睛嘴!”女王聽了哭笑不得,道:“太師放心,既然不是什么風華絕代,儀表俊秀之人,便是唐王御弟,我也不見了,那通關文牒既然無誤,等下用了印給他們送去,隨他們去哪兒,也就罷了。太師稍寬心,回府歇著去吧!”把哭哭啼啼的老太師抬走了!另有隨從遞上剛才拿到的文牒,女王用了印,叫拿了送還圣僧,一時無事,殿中的臣下便都散了去。女王心中落寞,把侍從都打發的遠遠地,自己獨自站在廊下,對著空曠的庭院發呆,忍不住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此時有女王宮中心腹靜悄悄過來道:“陛下,此處風硬,莫要長久站立的好,還是回吧?”女王愁眉不展,道:“唉,只要風更涼些才好,能解我心中煩悶,只是這吹得都是熱風,便如火上澆油了!”心腹勸道:“陛下莫愁了,愁也愁不來!”女王嘆道:“可嘆是我沒福,好不容易遇到個能帶來男童的天。朝圣僧,卻連見一面也不得,童兒更是一個不得!”那心腹想了想,貼近陛下耳朵道:“陛下,對太師,您也不可不防??!她老人家的話,您也不能全信!”女王垂眸,掩了眼中鋒芒,低聲道:“怎么說?”那心腹繼續低聲道:“陛下畢竟未曾親眼見過那圣僧和他帶來的兩個徒弟,一切都是驛丞和太師轉述,若是她二人配合著演這一場戲,那……”女王好似漫不經心地道:“這事做了,對太師,又有什么好處?”那心腹急了,道:“陛下,您怎么就糊涂了?因你成年之后,一直不肯喝下子母河河水,沒法誕育王位繼承人,太師等老臣早就有了怨言!他們也一直不贊成陛下所說,預備從各地為本國引進男子,好叫我朝陰陽均衡的舉措,怎地如今陛下要收個男童做太子,他們就忽然同意招夫了?但是結果您看怎樣?說那唐僧師徒相貌不堪,連見都不叫您見!收養也好,招夫也罷,到頭來,哪個都沒成!”那心腹壓低聲音,急切地道:“您可還記得,太師前些年,誕下一位小姐,如今已經長成了,據說聰明伶俐,穩重和善,瞧著……”她湊過來,氣聲道:“有人君之像!”女王心中一凜,厲聲低喝道:“住口!”聲音冷厲,把那心腹登時嚇得跪倒在地!女王緩了緩心緒,低聲道:“這等無憑無據的事,別人傳得,我聽不得,也信不得,否則一個不好,便鬧得君臣離心,朝野震蕩!我也不問你哪里聽來的,念你初犯,這次就不罰你了,以后管好自己的嘴,要記著,萬事禍從口出!你可懂?”那心腹五體投地,戰戰兢兢地道:“謝陛下寬??!”女王嘆口氣,道:“起來吧,叫人見了,像什么樣子!在我身邊幾輩子的老臉都丟光了!”那心腹聽了,破涕為笑,扶著欄桿站了起來,對女王道:“小的能服侍陛下就是天大的福氣了,還要甚臉面!”又彎腰道:“陛下,小的一片真心,您就聽我一句勸!我看呀,您還是要自己見了那圣僧的才好,別人說什么都是虛的!況且,也不用急著攆他們走??!”女王道:“為何,不讓他們走,留著過年不成?”唐朝離得那么遠,即便討好了御弟,也拿不到什么好處。心腹急道:“陛下,您向前也說了,那圣僧最是招惹童子,在一地停留,身邊總是能引來男童投奔,您若是留他在我國住個一年半載,多少個男孩兒沒有???如若老天開眼,陛下飲了那子母河水,受圣僧感召,自己誕下男童也說不定???”女王聽了,眉頭一皺,轉身往殿內走,漫不經心地道:“那御弟師徒,住在哪兒了?”心腹聞言,面露喜色,道:“陛下,小的方才去打探了,本來那驛丞是要招待圣僧師徒住在驛站的,只是那唐僧不肯,說自己三人與城中民眾男女有別,驛站客房都是連在一處的,恐生不便。于是他們自己出去找了個客棧,包了個小院子住下了!”女王道:“哦?那客棧位置可清凈?莫要擾了圣僧師徒休憩才是!”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