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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報出我名號來,若你今日還敢動手,我便叫你爺爺!”大圣聽了,上下打量了他幾眼,譏笑道:“爺爺我卻不知,何時有了你這么個又丑又無能的妖怪孫兒!”猴子故意把“無能”二字讀作“悟能”,那豬妖聽了,心里疑惑,卻并未多想,仍哼道:“好叫你得知,我乃昔日天庭掌管八十萬水軍的天蓬元帥!現如今候在此處,乃是南海觀世音菩薩法旨,等著那取經人,同往西天拜佛求經,得成正果哩!”猴子聽了,肚皮幾乎笑破,指點他道:“八十萬水軍?整個天庭加了齊,有八十萬神仙沒有!胡吹大氣!”那豬剛鬣惱羞成怒,正好也歇過氣來,一語不發,拎著釘耙就沖了過來,打算給猴子來個搓手不及。大圣怕他這個?只是許久不戰,便試探著發力,時而給這豬頭些甜頭,時而又把他打得手無招架之力,沒一會兒,這些日子的修行就見了成果,把金箍棒使得是如臂指使,揮灑自如!悟空久戰不退,把那豬剛鬣打的叫苦不迭,卻又無法脫身。木吒到的時候,莊凡正帶著皮帽子,穿著皮裘,背沖風頭,看倆徒弟打架,看得津津有味。木吒剛要沖上去拉架,莊凡一眼看見了,就喚住他:“惠岸護法且駐駐腳,貧僧尋你有事!”木吒心說這師父真行,看見徒弟逞兇,竟一點兒也不管教著急,便落到唐僧身邊,道:“見過圣僧?!?/br>莊凡笑瞇瞇:“我倒是多日不見惠岸,惠岸可是剛剛跟我分開??!”木吒心里一懵,咋,啥意思?被撩了?莊凡接著道:“也沒過多久,不知道惠岸護法可還記得上次給貧僧送東西的事兒?”木吒暗地里送了一口氣,心說猴子這師父說話大喘氣,嚇死人了!點點頭道:“不知圣僧要問什么?”莊凡便掏出那日那個袋子來,示意道:“為何這里有兩個嵌金花帽?”按理說有一個給黑熊精帶了,怎么會無緣無故的掉下來?莊凡又問:“可是那黑熊精不喜歡這帽子,還是菩薩不叫他戴了?”他想知道,是不是菩薩能取下這帽子來!木吒道:“哦,您說這帽子啊,原本是好好地戴在大黑頭上的,只是我師父不僅答應收下他,還收了他做了個四弟子之后,大黑喜形于色,跪地給我師父磕了好幾個響頭,”磕得腦袋上那個包越發的锃明瓦亮了,“然后也不知怎的,這帽子就一下子就掉了,剛巧師弟一個猛抬頭……”直接就把這嵌金花帽扣師父臉上了,師父差點兒沒被帽子上的味兒熏死,臉都綠了!后來師父就把師弟拎到南海上,用玉凈瓶里的水好好的給他洗了個冷水澡……大黑都快給嗆死了,叫得可慘可慘……木吒回想起來,還忍不住渾身一哆嗦,接著道:“后來師弟把帽子拿回去,戴了幾次沒戴進去,說太小,師父把另一個給他也試了,卻是特別的肥大,都蓋住眼睛了,風一吹就跑,也戴不住。師父就說,這玩意兒花里胡哨的,不符合南海紫竹林的對外形象,不讓師弟戴了,連著我師父手里那個,讓我都給圣僧送來?!?/br>莊凡聽得滿頭黑線,莫名其妙就掉了???但是件木吒少年眼神清澈,神情自然,不像是說謊,莊凡便暗道:難道這花帽里,裝的不是金緊禁三個箍兒?還是這箍兒根本就是分人?有心想把另一個給菩薩送去,再叫他試試,可是前番剛惹了他生氣,莊凡有點兒不想跟菩薩多事。莊凡心說,干脆拿豬八做個實驗!就喚悟空道:“悟空啊,別打了,把他揪過來!”這么一會兒功夫,豬剛鬣已經鼻青臉腫的了,倒不是猴子打的,乃是他自己要跑,也不抬頭,悶頭就向前沖,猴子腳一抬,或是棍子一伸,可憐豬妖回回都能摔個平地落雁式,臉先著地。聽見師父喚他,悟空便收了金箍棒,手臂一伸,揪著這豬悟能的后脖領子就把他帶到了師父跟前,看到木吒,沒好氣的問他:“又來干啥?”木吒痞痞地把胳膊往悟空肩膀上一搭,勾起一只腳腳尖點地,斜站著道:“來拐你師弟啊~”那小胖子怎么不見?悟空用特別奇怪的眼神看著木吒。道:“想不到你的品位竟如此奇特?!?/br>他用腳扒拉一下那哼哼裝死的豬妖,道:“給你,拿走吧!還活著呢,正好到了紫竹林,能給你師父來頓烤活豬!剛活動完,血脈都打通了,rou肯定有嚼頭!”木吒順勢瞅一眼那黑豬,鼻青臉腫的更丑了,好懸看吐了,捶了猴子一下:“這個你自己留著!”那豬妖聽到猴子說什么紫竹林,掙扎著翻身爬起來,抬頭看,一眼認出了木吒,連忙哭嚎道:“惠岸護法救我!這個歹人他要殺了我,不叫我去西天取經??!”木吒跟猴子對視一眼,這才問道:“哦?這么說,你是真心要做那取經人的徒弟,保著他去西天取經?你若是,我就救你!”那豬妖點頭不迭:“對對對!是是是!俺老豬一片誠心,要保取經人去西天拜佛求經,再不敢妄言!惠岸護法信我真心??!”莊凡這時在旁冷冷的道:“聽說你早在凡間娶妻,想來再過一陣子就要有子,那唐朝和尚不忍人父子夫妻分離,我想你這個西行,怕是去不得了!”悟空機靈,附和道:“如此說來,還是給木吒帶回去做個烤豬算了!木吒你若不敢吃,我們就吃了!”木吒也生氣了:“什么?菩薩點化了你,叫你在此等候取經人,可沒叫你娶妻生子!既有家室,還西去個甚!”老實兒在此過日子吧!那豬妖聞聽,伏地嚎啕大哭:“有甚妻!有甚子!不過是做個掛名的倒插門兒,貨真價實的長工!因為菩薩點化,不能吃人,也不能吃葷,我在他家,一年四季的勞動,不過混碗素齋,頂著個倒插門的名頭,能比別人家吃飽飯些!到如今,娘子的手未曾摸過,洞房也沒曾入過!他家一到冬日農閑,便漸漸冷言冷語,不給飽飯起來,又惦記悔婚,俺老豬也沒說甚么,且自忍著,不敢傷人性命!那哪里是我的家,我縱有色心,卻沒那個命哩?。?!”哭嚎得好不傷心,到叫旁邊三個面面相覷,不知如何言語了。莊凡聽了,到覺得這豬悟能說得也不算假話,也更合情理一些,便又道:“此去西行取經,一路風餐露宿,吃不好睡不好,日夜趕路,你這豬身,最是懶惰不過,這……”豬剛鬣聽他話多,停了哭嚎看了過來,見此人一身奢華皮衣,在冬日里擋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眼睛來,恨恨不平道:“你自家富貴,便瞧著窮人都是懶惰!豈不知窮人日做夜做,伺候莊稼再苦不過!一年到頭,風調雨順能填飽肚子就是老天積德保佑!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