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6
書迷正在閱讀:王府遺珠、兇犬不吠、姻緣果報、回形針俱樂部、亡命之徒的退休生涯、本攻養你、無效婚約、將府千金不佛系(穿書)、星際忠犬手記、[全息娛樂圈]騎驢遇深雪
老城主打開信一瞧,見只有寥寥幾行字,圣僧感謝了這幾日老城主及全城上下的體貼照顧和殷切款待,又說希望他好好保養身體,等自己取經回來或許還會路過此地,到時也可帶城主侄子的信兒來。短短幾句,倒是叫老城主潸然淚下,只說托圣僧的福了。莊凡又單獨給胡同里小娃子們的家偷偷留了謝禮,不過每家半匹布,一些米糧,謝他們幾家老人這些日子幫著照看敖玉這個熊孩子。因為敖玉吃了張小栓張胖胖家奶奶做的好多發糕,又穿了人家奶奶做的衣服,因此禮比別人家額外厚些,但也是平民百姓家承受得起的東西。城中另有一人,得了莊凡饋贈,卻是那位功德深厚的榮老大夫。莊凡給老大夫留了一副虎膝骨,一百兩銀子并一枚養身丸。這枚養身丸是莊凡問過猴子后,仔細挑選出來的,雖是仙丹,但藥性溫和,凡人吃了不會爆體而亡,卻可以緩慢吸收藥性,強身健體。希望這城中唯一的一位老大夫,可以在余生的歲月里,身體康健吧。師徒三人再次踏上征程,雖冬日寒風日漸凜冽,但莊凡準備充分,每日里行進速度卻也不慢,漸漸入了深冬,天降大雪,路漸難行,這一日,師徒三人終于來到那黑風山附近的觀音禪院。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1,圣僧師徒走的那天,院子里的銀杏樹,終于落下了最后一片葉子,禿了全城最討厭圣僧的人:銀杏樹當然,也得等它化形才能稱人。2,猴子陪著師父取完經,被師父派來南??纯蹿w五,可惜南海這才過去幾天趙五的根兒還沒扎到最深呢猴子抱著胳膊嫌棄臉:“你咋長得這么慢?還得多少年才能化形???”惦記吃葡萄的小龍女吸著口水沖她師弟發呆,聞言道:“師父說了,師弟想化形,咋也得個五六百年吧!”猴子嘖了一聲,南海五六百年,地上都過去多久了,老趙家全家骨頭都化成灰了!猴子從自己口袋里掏掏,把那顆結界珠拿了出來,小龍女一眼看見了,道:“這不悟離的嘛?”猴子一瞄她,手上不停,咻一聲就把結界珠扔出去,把趙五扣了個嚴實。小龍女見到珠子里飛快劃過的場景,忍不住大叫道:“干嘛把時間調這么快!這么用多傷珠子??!”結界珠內外時間比例越大,越消耗能量猴子滿不在乎:“我師兄最會做這些小玩意兒,你想要我下次給你多要幾個!”小龍女呸他:“用不著你!”一甩袖子走了。隔天,菩提老祖見自己大徒弟眼圈兒青黑,一臉傻笑的出門了,又一臉傻笑的回來了,搖了搖頭:“嘖嘖,年輕人,酸臭的氣息!”第37章拌嘴進入隆冬之后,日漸寒冷,行走野外,敖玉就漸漸有些精力不濟,有時吃著飯就睡過去了。莊凡心疼徒弟,便不再叫他化作白龍馬,只任他由著習性,吃個飽后呼呼大睡,終究沒有菩薩法力加持,這小胖子又被師父寵得太嬌,沒抵得過嚴寒和習性的侵擾。只不過慢慢的,敖玉就從師父懷里,睡到了師兄懷里。莊凡??p來裝敖玉的小袋子,也被悟空好好的貼身掛在胸口了,里面每天沉甸甸地睡著一頭小胖龍。等雪落下來之后,路便好走了,只因在小城時,莊凡找木匠,指點著做了幾個雪爬犁,此時正合拿出來用,敖玉在睡,他便與悟空各用了一個小的。這爬犁沒有驅使,只能在平地或下坡上用,好在爬犁下面按照莊凡吩咐,被木匠打磨的十分光滑,只要稍微使力,就能劃出去很遠。誰知過了小半日,休息的時候,悟空怕師父久了胳膊酸痛,竟不知從哪里牽來一匹強壯的野馬,神駿非凡,莊凡大喜,立刻把兩個小的爬犁收了,又拿出一個超大超豪華的雪爬犁來:前后雙座兒,帶棚兒,鋪著厚厚的毛皮墊子,看著就擋風,暖和,看得悟空超級無語。可巧之前被敖玉吞掉的那匹白馬的鞍韉也沒扔,此刻正好給這匹棕色的野馬用上了。那野馬本來不馴,只是迫于大圣這弼馬溫的威壓,才打著響鼻沒有溜走,可是等莊凡喜不自勝的拿出悟空專用小梳子給它梳了鬃毛,又偷偷掏出敖玉的糖球來喂它,這馬便覺得通體舒暢,又嘴饞眼熱,賴皮賴臉的貼在莊凡身前身后,再不肯走了,此后爬坡拉車,十分賣力。就是每天晚上要工資的時候十分的不要臉,特別諂媚。莊凡倒是十分喜歡它,還給它起個名字,叫焦糖糕。猴子嘖了一聲,摸摸懷里的師弟,心說你小子就放心大膽的睡吧,起來就知道自己又失寵又失業!如此師徒二人躲在雪爬犁里趕路,爬犁座位下面還裝了不透火的熏籠取暖,即便久坐也十分的暖和,悟空在前,莊凡在后,師徒二人在爬犁中坐著,還能說些閑話,敖玉也從師兄懷里重新回到了師父懷里。一路上焦糖糕腳力十分迅猛,竟沒怎么耽擱,沒幾日,師徒二人就看到那山凹里的大片建筑了。悟空拉住韁繩,回頭對莊凡道:“師父,見前方樓臺殿閣,層層疊疊,想是個寺院,今日要不要在此投宿?”莊凡探出頭來查看一下地形地貌,見前方是個山坳,又看成片建筑連綿不絕,便猜測此處可能是那袈裟收集癖老僧所在之地了。此時天不過正午,要說投宿還早些,不過莊凡不知這九九八十一難,可否避開或者破解,此處觀音禪院不過是個小波折,還是可以試探一下的,更何況他已經做好了準備,便對悟空道,“成,那便去吧?!?/br>師徒互相打量一下,猴子自是沒什么破綻的,偽裝的行李就牢牢地捆在爬犁頂上,莊凡熄了腳下碳爐,收了起來,又把自己身上比較奢華的皮衣也脫了,換了略顯破舊的夾襖僧袍,小白龍在胸口鼓鼓囊囊一團,因著莊凡穿的袍子松散窩囊,倒也不顯得突兀。悟空不明白師父為啥這么窮折騰,只搖了搖頭,抖動韁繩,繼續前行,沒走一會兒,坐著不動的莊凡就給凍得臉色鐵青,鼻涕橫流,渾身哆嗦。不多時來到山門之前,悟空把爬犁停在路邊,扶了師父出來,又把焦糖糕卸了,拿了行李扔在馬背上,才一手扶著師父,一手牽馬,向里走去。此時正趕上一班小沙彌趁著雪停在清路,見有人來,便有一首領小僧過來搭話,莊凡見了,與悟空站住腳,自己向前一步,打個問訊,那和尚忙還禮,笑著問道:“失禮失禮,不知客從何處來,請入內獻茶?!?/br>莊凡只得再念一遍貫口,道:“我弟子乃東土唐皇欽差,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