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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加西亞身邊,手搭在加西亞肩上,手指順著鎖骨摸到加西亞的胸口,然后將人往后推倒,按在床上。“沒人陪你玩了?”薩珊俯撐在加西亞上方,伸手撫摸他的臉,用哄小孩的語氣問道。暗金色的頭發垂在加西亞頸邊,有些癢,加西亞仰面躺著,笑吟吟地摟住薩珊的腰,順著腰線摸上冰涼的脊背,像摸到了蛇皮一樣滑膩的感覺。加西亞暗自起了一背雞皮疙瘩。他忽然抓緊薩珊的腰,猛地發力,翻身,把薩珊壓在身下。他舔了舔薩珊的耳后,低聲說:“做個交換。今天晚上讓我好好做一次,戒指給你?!?/br>他按住薩珊的肩膀,藍色的眼睛里燒著一團青色的火。灼熱逼人。薩珊望進他的眼里,他看不清其中的情緒,那里好像被欲望填滿了,許多東西藏在那鈷藍色的瞳孔之后,馬上就要暴漲出來,卻始終被死死堵住,忍住,不露一滴。兩個人在床上一上一下,相持須臾。最終,薩珊向頭頂展開雙手,抓住床頭的欄桿,抬起一條腿架到加西亞的腿外側,順著腿部往腰上滑。于是兩人一言不發地開始動作。做到酣暢時,油燈還亮著一點星星的火光。兩人的影子透過床上的紗簾印在窗上,合著窗外的樹影,一波一波脈脈而動。薩珊側身躺著,加西亞騎在他身后,扶了他的一條腿不急不緩地沒底進入,再全部抽出,兩人的身體契合得極好,加西亞的手指因為興奮用上力道,在他腿上抓出五道很深的指痕。熔巖一樣激爽的感覺一陣一陣從下身往腦上游走,加西亞一面喘一面說:“我覺得還是這樣比較舒服,你弄我實在不成,力氣不夠,從來不能讓我爽快,不如今后都這樣做……嗯……”濃熱的汗水順著他的下顎滑下結實的胸口,有幾滴落在薩珊的腿上,加西亞伸手去摸,摸進兩腿之間,再把腿間白色的□涂在他背上,guntang濕滑的液體,似乎讓身下那具常年冷血的身體也有了點熱度,薩珊不理他的話,只緊緊地抓住床欄,閉上眼睛承受那一下接著一下似乎永無止境的律動,身體隨加西亞的節奏大幅晃動,床也跟著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到油燈已經枯了,兩人把粘稠的液體弄得滿屋子到處都是,一夜且做且停,從床上做到桌上,從桌上做到椅子上,從椅子上做到墻上,再到地上,然后又回到床上,薩珊熬不過在最后一輪里徹底沒了聲音,饒是加西亞這種野獸般體力的人也累得發昏,射出最后一波,他緊緊地從后面擁住薩珊的身體,兩人依舊聯合在一處,懷里的rou體帶著淡淡的涼爽,撫慰他渾身的燥熱。十分舒適。加西亞就這樣昏昏糊糊地睡到天明。日光透過床上的紗,照亮了薩珊的側臉,加西亞握緊他的腰,緩緩把自己從他身體里抽出來,黏液流出來,床單上一片污濁。薩珊依舊一動不動。他昏睡的臉看起來簡直比清晨的百合花還要慘白,加西亞心想。沒有血色的臉和嘴唇,長長的深金色睫毛了無生氣地闔著,呼吸很淺,鼻息里充滿腐朽和死亡的氣味。不健康的人是沒有一點美貌可言的。他為什么白得這么死氣沉沉呢?他的皮膚下面就像沒有血流過一樣,看起來就像是哥特式教堂最頂端的圣光十字窗,離地面那么遠,遠得讓人覺得如死的寒冷。他離他太遠了。加西亞離薩珊太遠了。薩珊也離加西亞太遠了。他們是同類。他們又是截然不同的兩類人。一滴一滴的眼淚噼啪地打在床單上,和污濁的□混在一起。加西亞伸手擦了擦。又流出來。也沒有一雙柔軟的少女的雙手來安慰他了。加西亞流著眼淚俯下身去親吻薩珊的嘴唇,一下又一下地吻。很小心地吻。生怕弄醒了他,卻又總舍不得停。眼淚落在暗金色沉寂的長發里,他擦干它們,然后把那枚藍寶石的戒指放在枕邊,穿好衣服。他走出房間。日頭出過,王宮里的睡蓮已經閉合,加西亞感到非常遺憾,臨走之前他回頭看了一眼那滿池的深綠,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見那一池溫柔的蓮花。加西亞騎著火焰從北面的伊斯蘭門出城,沿山谷往北,直到一群沙漠鷹從朝陽的火紅之中飛出,盤旋在他的頭頂。山谷里傳來誦經的聲音。加西亞停下馬,他騎在馬背上展開雙手,好像朝圣那樣。山谷的那一邊,一個老者傴僂著身軀向他走過來。老人破衣爛衫,頭上也只有稀疏的一點毛發,臉上的褶皺互相遮蓋,看不出原來的形貌,他走到加西亞的馬前,每走一步,就從他的衣服里掉出一撮兒雪白的鹽粒。沿路灑下一條白色的痕跡。然后另一個方向,一株干枯的接骨木之后,一個面色灰白的中年僧侶緩慢地挪出來,一瘸一拐。僧侶的臉上堆滿痛苦的表情,一手握著胸前的念珠木十字架,另一手聳拉著,從他的領口露出帶血的紗帶。接著誦經的聲音停了。讀經的是個武士,從僧侶的身后現身。武士身材高大,滿臉糾結的紅色傷疤,他大聲問加西亞道:“榮耀的子,你終于回到義人的道路上來了嗎?”加西亞不答。三人把他團團圍住,他也能不動彈。過了一會,山谷里響起清脆的小馬蹄聲,一匹漂亮的白色小馬由遠而近,向這幾人而來。加西亞親愛的伙伴來了。他拍拍白馬的頭,拉了韁繩,停在加西亞面前,笑瞇瞇地。他對加西亞說:“我親愛的朋友,你的背叛讓我非常傷心。“不過如果你愿意回來,我依舊會全心全意地為你祈禱?!?/br>第17章穿著漂亮騎裝的貴公子跳下馬來,他如同頑童的臉頰隨時間推移,一天天竟可愛到恐怖的程度。他摟著白色小馬的脖子,綠色的絲帶扎起滿頭金發,柔和地襯托出他的稚顏,好似不諳世事的王家少年。加西亞從眼角往后瞥了一眼,那三個苦修者向他靠攏而來?;鹧娓杏X到危險,開始暴躁地刨地,加西亞拍拍愛騎的脖子,然后翻身下馬。“米蘭侯?!奔游鱽喅驳铝依涞攸c了點頭寒暄道,讓他的小伙伴感到有些受傷,安德烈生氣地鼓起臉頰:“加西亞!你故意這么叫我,是想和我絕交嗎?”“不?!奔游鱽喢鏌o表情地說,“你帶上你的異端審判局出現在這里,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