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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美好。個頂個得像他,統統一看就是他穆百的種兒,緬甸人的相貌,除了一個獨樹一幟的穆天璋。因而再見到蘇家的大兒子從一個漂亮的小崽子長成一個風度氣度不俗的英俊人物后,他是嫉妒了,現在看到這么個唇紅齒白的蘇家二少爺,更是羨慕嫉妒要加上恨了。并且有點可惜了,如果不是姓蘇,他是一定要搶回自己的收藏里頭去的。穆天璋翹著一邊嘴角,相當熟稔地朝蘇湛一笑,“阿湛,我們又見面了?!碧K湛見到穆天璋心情也是甚好,蠢蠢欲動地打算逃離穆百的范圍之內。穆百看著自家的這個兒子,他是略略得到一點寬慰,總算沒落后蘇正剛太多!因此,他最愛他的第一個孩子,穆威,其次也愛長相英俊的穆天璋。身后站著正是穆威和穆天璋,穆百子女眾多,可最愛的兒子就只有這么兩個,故而是放在身邊親自撫養長大。穆威見弟弟和蘇家二少爺是一副相當熟悉的樣子,因此也是不甘示弱地準備和蘇湛湊個近乎,起碼不能讓老頭子瞧不起自己。因著前段時間他丟了那批貨,穆百對他相當不滿意。他有心報這個仇,卻也只能先擔著罵。并且是自告奮勇地替老頭子cao辦了這么一場壽宴。然而一心想要掙回面子的穆威,他采取的是中西合璧的方式賀壽,甚至樂隊都是請雙份,要的就是熱鬧,那叫一個下足了力氣。然而這一下辦事是太過用力,臨時搭建的舞臺上是又唱又跳又奏樂地擠了一堆人,客人們正在大廳里亂糟糟地欣賞同樣亂糟糟的表演時,草坪上的舞臺卻是一下子塌了半邊,頓時尖叫聲驚呼聲交雜著傳過來,場面一下子混亂了起來。正打算和蘇湛搭訕的穆威是一下子慌了神,而原先笑瞇瞇的穆威也是直接黑了臉板著臉色,轉而責問道,“穆威,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隨后是來不及搭理兒子,帶著穆天璋過去維持了秩序,好在舞臺并不高,除了幾個跳舞的女孩子摔破了皮之外算是有驚無險。穆威急急忙忙地指揮工作人員將他絞盡腦汁布置出來的舞臺又搭了起來,那亂七八糟的曲目又稀稀拉拉地演奏了起來;而對比穆天璋則端著一杯葡萄酒在來賓里頭穿梭,三言兩語地將客人,尤其是受驚的女客人們壓住了驚,一時場面又重新恢復了熱鬧。穆百帶著歉意朝蘇湛笑了笑,卻是拉著穆威上樓,過生日的爹顯然臉色不好,跟在后頭的穆威更是戰戰兢兢。蘇湛壞心眼地想著,大概又要被一頓臭罵了,他上一世見過穆百罵穆威,簡直堪稱是一頓鞭子般的人身攻擊了。瞧這熱鬧的穆家喜??!花蝴蝶一樣的穆天璋終于活動完畢,轉了一圈又回到蘇湛身邊,無奈地笑道,“阿湛,第一次來我家,卻是讓你看笑話了?!?/br>話音剛落,穆百和穆威是重新下了樓,而后者臉上添了個一大塊紅色,也不知用什么東西拍出來了,顯然是留了面子沒給五指分明的巴掌。蘇湛眼珠子一轉,盯著穆天璋道,“這舞臺塌的可真是時候——”穆天璋狡黠地眨了眨眼睛,湊近他壓低聲音道,“我也這么覺得——”他知道自己是沒資格插手兩兄弟之間的事情,卻也只能勸道,“別逼得太絕了?!?/br>“蘇二少都發話了,那是自然?!蹦绿扈拔⑽⑿α诵?,五官愈發顯得深邃生動,英俊得完全不像是穆百的種兒。心中卻想道,過了今晚,就不是我逼得絕不絕了,我不出手,蘇泛也要會發威的。人嘛,千萬不能做傻事,否則都要付出代價。穆天璋抿著口酒,朝穆威瞥了一眼,帶著蘇湛玩去了。63、蘇湛在穆家熱鬧到喧天的壽宴呆上一會兒,他有心想走但又覺得不大合適。眾人見到只問其名不見其人的蘇家二少爺也是好奇得很,新鮮得很,一波一波的人前來搭訕寒暄,他知道在這群人眼里自己充其量不過是個不滿二十歲乳臭未干的小子,但父親和兄長的聲明在外,故而一下子成了追捧的香饃饃。男人追逐蘇湛,是看到了蘇家背后的權勢和利益;女人們圍著蘇湛,則貪他一副好相貌。穆天璋帶著他轉悠了一圈,從男賓的狼窩里出來是又掉進了女賓的虎xue里,家有未出嫁的女兒的夫人更是熱情洋溢地將蘇湛團團包圍住,想著若能攀上這門婚事那是再好不過的。對著女人們又不能沒風度地發火,蘇湛只好硬著頭皮周旋了一陣子,拖著穆天璋狼狽撤退,此地民風開放已經有幾個女孩子是明著暗著調戲他了。穆天璋扭頭看著不知是氣得還是惱得臉色相當不好的蘇二少笑著道,“要是蘇泛在的話,估計要把那幾個女的給斃了?!?/br>蘇湛懶得跟他抬杠,瞪了一眼道,“別惹我啊,不然老子就要發火了?!彼贿€是適合做一個眾人眼里嬌生慣養的二世祖,這種應酬的場面著實應付不來。要是蘇泛在的話,那絕對就是幾句場面話就能把這些蠢蠢欲動的男人和女人安撫得妥妥帖帖。穆天璋瞧見他略帶疲倦之色,約莫著坐了幾個小時的車子加上這么一番鬧騰,蘇湛是個喜靜的性子,大概是有點累了,故而提議道,“要不要去休息一會兒?晚宴開始還要一個多小時,去睡一覺。我會叫你的?!?/br>蘇湛知道穆天璋這是一直陪著自己,其實這種時候反而需要他多多拋頭露面,于是點頭贊同道,“好?!彼绿扈叭チ巳龢?,穆家今日是滿滿當當地塞滿了人,只除了主人的臥室,索性穆天璋就帶著蘇湛進了自己的房間。穆天璋給他拿了一套干凈的睡衣,安頓好一切之后和蘇湛告別下樓。蘇湛看著風格硬朗簡潔的臥室,想著的確和穆天璋挺像的。他本就沒啥認床的習慣,又熟悉穆天璋身上的味道,是一種特別的草木清香,換好衣服之后一頭扎進床鋪里居然也睡著了。等穆天璋踩著時間進來時,看到的就是蘇湛蜷成一團,拱在枕頭里睡得正香,連一頭短發都睡成了亂糟糟的造型,敞開的衣服領口露出一大片雪白的皮膚和精致的鎖骨,是一副睡得忘乎所以的安靜樣子。穆天璋笑著揪了揪蘇湛長長的睫毛,心想,也好,多睡一會兒也好,反正今晚是沒得睡了。而露出的脖頸處正點綴著幾點暗紅的痕跡,顯然是在消退的樣子,穆天璋伸手在那痕跡上輕輕摩挲下,對蘇泛的羨慕嫉妒卻是達到了滔天的程度——作為哥哥他有一個友愛親近的好兄弟;作為一個兒子他深受父親信任,儼然是一個繼承人的姿態;而作為他的情敵,自己卻是失敗的。他喜歡蘇湛,可自己的實力現在完全沒辦法和蘇泛抗衡。穆天璋最后像是下了什么決心一般,搖醒了蘇湛道,“該醒醒了,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