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輩子的份都用完一樣。所以,我們開始懷疑。 「后來,突然收到你寄來的名信片,你是托了人寄的吧?也不知道是那個人 粗心還是偷懶,總之,寄出來的信,用的是郵資總付的郵戳,而不是貼了郵票寄 的。于是,我們知道,一定出問題了。 「所以,小三就再次切入你們的系統,想看看有沒有什么機密類的文檔。本 來是沒有什么發現的,不過小三每次進到你們系統里面,臨走時的最后一件事情, 必然是把你的文檔調出來看一遍過個癮。雖然我早就跟他說過,他這么做,遲早 有一天會因為這個習慣暴露的,不過這次,倒是多虧了他的這個習慣。 「他發現你的個人資料給改過了。查了LgFl后,發現資料就是在 你離開我們后做的修改。我們三個的資料,被抹掉,而你的住址,也被登記成一 個我們不知道的地方??上?,等我們按照那個地址找到嘉都大廈的時候,你已經 離開了。而馮銳堂,則拒絕回答我們任何問題。 「所以,我們兵分兩路,一面讓老二緊迫盯人,希望馮銳堂能夠說出些什么 有用的線索,一方面,小三和我開始動用各種力量來查馮銳堂的資料,結果,發 現他在這里有個小別墅,最近幾天有朋友借住,所以我們就過來看看了?!?/br> 我摸了摸他明顯削瘦了的臉頰,嘆了口氣道:「這么多年了,雖然你們都在 很努力的長大,可是,有時候,我還是會忽略這點。一發生什么事情,反應 就是要將你們置入一個安全區域。其實,就像你們說的,你們每個人在自己的領 域里面,都已經是精英中的精英了。發生了事情,我應該跟你們一起商量,大家 攜手解決,勝算才會更高。所以……」 「所以,」老大截斷我的話,說:「接下來的事情,我覺得我們可以先分一 下工。老爸負責去找你的大師傅把這個要命的什么蠱給解了。我們幾個在這段時 間對整個行動做個周密的行動策劃。等你回來后,看看有沒有什么漏洞。如果O K的話,我們就一起去日本,解決那個混蛋。然后再回來,讓我們從此以后,幸 ??鞓返纳钕氯??!?/br> 當老大拿出那種舍我其誰的決斷來時,通常都很難讓人說NO的。于是,來 不及做什么反對,我就被打包送上了飛機。 34 雖然老大給我的任務只是去解除「蠱惑」,但我自從被三個兒子打包送上飛 機的那一刻起,就已經開始在很緊張地計劃并期待著后面的那個「終極行動」。 空中小姐看到我整個行程都在那里寫寫劃劃的,估計會以為我是什么商務人 士或者設計師吧。沒錯,我也算是個設計師,山下鴻的死亡設計師。 要設計一次完美的行動,沒有足夠的資料,基本是不可能成功的。我年輕時 能夠屢創奇跡,除了聰明和運氣之外,準備工作充分也是個很重要的因素。 要了解日本警方的一系列保安措施,自然還是要讓馮銳堂來幫忙。如果我們 四個以真實的身份入境日本,多少容易有后遺癥,所以偷渡這塊,也必不可少。 如果等山下鴻真的進了日本的看守所,再想混進去做手腳,畢竟多了幾分危險。 既然我能夠讓馮銳堂幫忙取得資料,自然也能夠知道山下鴻引渡回日本的具體航 班?,F在的高精度來復槍,射程遠而且精準度高,以我和三個小子在槍械上的基 礎,只要再稍微練習一下,雖然未必百發百中,但十發九準應該沒有問題。所以, 只要了解到押運山下鴻的從機場到看守所的路線,就可以在路上截殺。 資料:馮銳堂。 偷渡:老二可以找到人安排。 槍械:? 看來現在的問題就是去哪里搞到幾把質量上乘的遠距離狙擊槍了。如果是在 本市,倒是不用擔心。但如果帶了這種槍,再想偷渡入境的話,難度就高很多。 而如果在日本本地買,如果沒有相熟的人介紹,很難買到中意的貨色并且不留痕 跡。這個計劃,等于是在日本警方的地頭上向他們挑戰,如果過于輕乎日本警方 的實力,在買槍的環節留下線索的話,搞不好最后就在這上頭出問題。 所以,如果實在日本那邊沒有可靠的路子搞槍,就只有在這里買好了想辦法 帶過去了。 初步的計劃定了下來,接下來就是執行了。有了像馮銳堂這樣高級別的內應 在,實在不是不方便的。 飛機降落的時候,我不禁略帶慚愧地想:因為有了馮銳堂這樣一個捷徑,這 個計劃,根本不算復雜。只要所有事情都按部就班地進行的話,估計,山下鴻沒 有機會到達日本的看守所。 除去紅絲蠱的過程卻比種進去要復雜一些。事實上,大師傅在給我下蠱的時 候,我完全沒有什么感覺,只是覺得手指頭被刺了一下,大師傅就說完成了。據 他說,這只是把蟲卵種入我體內。而隨著他之后「靜心施法催動」,蟲卵會在我 的血液中孵化并隨血液流動去到它「該待的地方」,然后就一直待在那里。如果 有外物入侵并且有引子的話,它就會隨著那個引子進入那個入侵的生物體內,然 后開始大量繁殖,直到這個第二宿主死亡。 本來,聽到大師傅說到「該待的地方」時,我很想問那究竟是什么地方。而 他后面的解釋讓我閉了嘴。我想,誰都猜得到那會是什么地方,然后那個所謂的 「引子」會是什么了吧。 自然,如果我和山下鴻有了身體接觸,估計他的這種死法,會很大快人心。 不過,一想到前提是要我和他……對我而言,這個方法就是堅決不予采用的。 大師傅說,紅絲蠱的成年蠱蟲在體內,除了靠我的鮮血為食外,(不過它的 食量極小,對身體而言毫無負擔),還需要每半年補充一種草藥。如果到了時間, 沒有喝下這種草藥熬的藥湯,蠱蟲不能在血液里面吸收那種特別的成分的話,就 會自然死亡。這是解除紅絲蠱的方法之一。不過目前對于急于解除的我來說并不 適用。 方法二,就比較麻煩。因為已經是成年蠱蟲,所以要引它出來,只有用那個 「引子」。換句話說,就是要用沾了jingye的東西置入我體內,然后將蠱蟲引出。 聽了大師傅的解釋,我的臉變得非常難看。大師傅忙說:「我知道你一定覺 得沾著別人的東西放到自己身體里面感覺很奇怪。好在根據我的研究發現,你體 內的成年蠱蟲未必懂得分辨那jingye到底是宿主的還是其他人的。所以你可以 試試看用自己的來。要是我這個理論行不通,我們再試其他辦法好啦?!?/br> 好在,好在大師傅的理論經實踐證實可行。具體的經過,我就不再詳細描述 了??傊?,經過一番比較復雜的「cao作」之后,終于,種在我體內的紅絲蠱被解 除了。 「蠱惑」一經解除,我馬上飛速回家,準備進行下面的計劃。 到底是我養大的小孩,彼此之間的默契就是好?;氐郊依?,和他們幾個把各 自的計劃拿出來一碰,居然基本一致。 然后,就是分工:我負責向馮銳堂拿各項資料;老二負責找人安排偷渡的事 情;老大說槍械的問題他來負責;而小三則要根據東京的地圖設計出完美的伏擊 和撤離路線。 一切都按照計劃順利地進行著。行動的日子,幾乎是一眨眼就到了跟前。 明天上午,我們四人會先飛到泰國,然后搭晚上的一班船從海路進入日本。 到達的時間是后天早上3點,正好是對方防御最薄弱的時間,也是最容易進入的 時間。而山下鴻則會在后天上午點,被日本警方押上飛機,到達東京后加上 出關的時間,估計離開成田機場會在4點左右。小三會在機場確定他們出現的時 間,然后通知我們。根據小三的計算,他找出了三個最優的狙擊地點。我和老大 老二分別會駐守在那里,力求萬無一失。任務一完成,馬上撤離,登上已經聯系 好的偷渡船離境回泰國,然后享受一下假期,再輕松地回家。 洗完澡,躺在床上,我一遍又一遍地想著這個計劃,看其中是不是還有什么 漏洞。只要能夠成功地殺了山下鴻,不僅這么多年來一直籠罩在心頭的陰影可以 除去,我在瑞士銀行一直不敢動的那個帳號也可以解禁。等我拿回了那筆錢…… 「在想什么呢?笑瞇瞇的?」一雙溫暖的手攬住了我。 「又不敲門?!刮也惶J真地抱怨道。 老大失笑道:「你自己不關門,讓門就那么敞著的。怎么還不睡呢?」 我伸手把老大拉到我懷里摟著他說:「睡不著。想著明天和后天的安排,也 在想結束后會怎樣?!?/br> 不知道是因為成竹在胸還是因為根本沒有這樣的經歷所以沒有壓力,老大顯 得非常非常的輕松:「擔心什么呢,計劃已經被反復確認過了,不會有問題的?!?/br> 再完美的計劃,都有可能因為一些意外而遭受挫折。如果計劃完美,結果就 一定完美的話,我當初就不會失手落到山下鴻的手中了。所以,我沒有辦法不擔 心。 「要是偷渡入境的時候發生了什么問題怎么辦?要是拎著槍去狙擊位置的時 候碰到臨檢怎么辦?要是……」 我的嘴被老大的堵上。好半天他才放開,看著我的雙眼炯炯有神:「相信我, 不會有事情的?!?/br> 老大的吻,柔軟了我的心,卻讓另外一個地方硬了起來。 距離上次我們幾個之間的「大戰」已經過去了個把月。這中間發生的許多事 情,讓我們的神經一直繃得緊緊的,完全沒有功夫想到其他。而今晚,就在行動 的前一天,老大的一個溫柔纏綿的吻卻將我的欲望完全勾起。一想到那天我們四 個人之間的抵死纏綿,那種仿佛沒有明天一般地追求著極致快感的場面,全身就 掠過一陣輕顫。 緊擁著我的老大也發現了我的反應。他抬頭輕輕吻上我的耳垂,笑道:「這 么久沒有做,是不是很想???」 35 我的臉紅了起來。雖然,我從來不是禁欲派的,但是明天和后天的事情,都 是需要投入全部精力的。 我微微推開懷里笑得意味豐富的老大,說:「那個,呃……明天還要早起的, 我們還是都早點休息吧……」 老大靜靜地看著我,似乎在考慮著什么。忽然問:「老爸,你是不是真的很 渴望自己能夠親自去日本把那個混蛋解決了?」 我說:「那倒不是。其實雖然我小時候很喜歡過這種冒險刺激的生活,不過 后來在日本和修一起的那年,讓我覺得能夠平平安安地和自己喜歡的人一起過 日子,才是最開心的。所以,其實,我巴不得明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突然發現那 混蛋因為仇家太多,已經被別人解決了呢。能不能親手殺他其實并不重要,對我 來說,現在唯一重要的就是你們?!?/br> 「這樣啊……」老大聲音略略拖長了些,帶著滿意的笑,揚聲道:「聽到了 沒有啊?!?/br> 門外,兩個顯然已經偷聽了很久的人出現,老二沒有太多表情,小三微微帶 著點不甘。 我疑道:「你們……」 老大笑道:「我們之前打了個賭,小三說你這次除了是要為爹地報仇外,其 實也是因為太久沒有過那種刺激的生活了,所以有點懷念,特別想看看自己的身 手是不是還那么強。我就說不是啦,結果,看,我贏啦?!?/br> 隱隱約約覺得這個解釋似乎有點牽強,剛想細問,老大已經俯身過來,說: 「我來拿獎品嘍?!?/br> 這是一個感覺非常復雜的吻,時而細膩;時而纏綿;時而帶著很強的侵略性, 仿佛要將我一口吞下;有時又激烈得好像在模擬交歡。等到這個長得有如一個世 紀的吻結束,我才發現,我身上的衣服已經全部被除去,身邊圍著三個精壯赤裸 的青年,精力勃發,躍躍欲試。 我一個翻身,將老大壓置身下,反守為攻地還他以顏色,給了他一個不亞于 剛才激烈的熱吻。手,沿著老大的臉頰一路下滑,慢慢慢慢地,撫過他敏感的脖 子、含而不露的鎖骨、胸前的蕊珠、有力的腹肌、微凹的肚臍、平坦的小腹,撥 開草叢,一把握住了那根早已茁壯挺立的赤紅。 「嗯……」老大充滿情欲的輕嘆,讓我更為興奮,加深了那個吻,同時手開 始上下擼動。 老二也湊了過來,吻上我耳后的肌膚。那種似有若無的觸碰,讓我禁不住渾 身輕顫。 放開老大,我轉過頭,吻了吻老二,下移到老大的腿間。老大的性器早就已 經完全勃起。我吸了口氣,一口深深地將他的yinjing吞入。 深喉本來就是一個違反人體工學的動作,何況俯身做深喉,難度更是高。當 老大的yinjing深深地插入,幾乎要抵達我的喉嚨時,克制不住的生理反應讓我有要 干嘔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