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
癢?見人來提,也不曾多一分心,氣昂昂挺胸抬頭隨便這些爪牙奴才們帶到哪兒去。只是前日他腳踝被夾棍傷得實在不輕,雖說經醫生用心診治敷了藥,但才過一日,根本吃不住力氣走道。這些軍衛找了床板把他抬上,一聲也不言語,旋風般直奔後宅。彭天虎比他們道熟,見穿花園走角門,彭天虎心里就合計,這怎麼還奔我們家後宅去???這是怕我跑了?怕我那些山中弟兄得著音信要來救我?他是怎麼也不會想到這是要安排他承恩受幸。當初他們家挺幽靜的一處閣樓小院這會兒由許多軍丁把守,圍得鐵桶一般。這些軍衛見執事的黃門太監帶著王爺要的那個人過來,連忙放他們進去。進了屋,這些人七手八腳就將彭天虎套到架子里了。彭天虎還沒當一回事兒,銬上了才覺得這架子古怪,手腳一擱上就嚴絲合縫的卡進箍里去了,間不容發,一分毫也動彈不得。又有人上前如法炮制,把他的雙膝也套進機關里了,弄得他兩條腿劈叉似張得大大的,兜襠蓬門通敞,好不怪模怪樣一個姿勢。往下更怪了,幾個小太監抬上熱水,仔細給他沖了個澡,後又過來人給他擦干。忙活一大通,這些人退下去,剩下屋里站著的全都低眉垂目,沒人抬眼看他。彭天虎環顧這屋子,正對面擺著一張錦褥繡茵的軟榻,東西兩排屏風,擋著後面的掛物架子,也瞧不見架子上都是些什麼物件。彭天虎匆匆掃了一眼,就立刻收回眼睛不往屏風上看了,那上面活色生香,畫著好些那男男女女,兩一處,三五一群,點炮戳槍的胡干,有兩個朱紅大箱子擺在地上,扣著蓋,貼墻根一溜八個火炭盆,燒得正旺,屋里暖得人直冒汗,熏籠里點著香,陣陣撲鼻的好聞。彭天虎瞧不明白也猜不出來這是要干什麼,只是橫下心等著挨刑。見擺了好幾盆銅火盆,炭火紅彤彤的,自己瞎琢磨也許今兒是要用火刑罷,就算是揀著一身的rou挨排燒遍了又能怎的?便學一個東漢義士戴就,“鏵斧熾烈燒肘腋,神色不變,皮rou焦而自食”,好漢爺爺頂天立地,還怕他個姥姥?打定主意,彭天虎凜然自若,不發一語。日落月明,夜色漸深,內侍點起許多燈燭,照得室內輝煌,又約莫過了半個時辰,聽見外面有黃門傳報,這些候駕的內侍齊齊去迎了那小壞種進來。彭天虎見這個黑心腸的小翼王由打一進這門眼睛就直勾勾定在自己身上,又瞧他醉意朦朧,雪白的臉上兩頰各一朵粉嘟嘟的桃花般,嘴唇紅潤潤的,點漆般的一雙眸子滴得出水來,端得是無邊的俊俏風流。彭天虎看出來他吃醉酒了,只是不明白他這般要勾魂似的直瞅著自己做什麼,被他看得不耐,心頭一時火起,搶白道:“你看怎地?想是羨慕咱比你這毛也沒齊的小白臉子更爺們嗎?”宗瑞聽他冒出這一句,抿著嘴的樂。這一笑愈發桃花上臉,無限風流。宗瑞說:“你倒確實是個好爺們哩,堂堂男兒漢,這里襯一根好大的家夥!”邊笑著說話,手徑自探到他胯下,拎起彭天虎那話兒使手指擺弄,見確實是件雄風凜凜的好大陽物,就同這主兒一樣偉岸壯碩,雖未得興挺身昂首,卻累垂偉長,又甚粗闊,宗瑞手指都攏不到一圈去,紅赤赤,紫絳絳,燙得掌心暖烘烘,心里覺得十分可愛。彭天虎萬沒想到會被人一把攥去了命根子,唬得他愣怔怔的,眼睛都瞪得滿眶,一時亂了方寸,只會道:“你怎地?你這是怎地?你怎的用手弄我jiba?”宗瑞笑道:“我同你做好耍子,你要不要?”彭天虎聽他說話顛三倒四要不得,語調如同孩子耍賴撒嬌一般,只當他耍起酒瘋來了,又氣又怒,正張口結舌,見宗瑞整個人醉軟了似的貼過來,雙手摟抱自己腰身,又因為架子鎖得死死的沒法推開他,怒目圓睜,急得大罵:“入娘沒個毯的!怎來你二爺面前耍?醉懵了你一肚子囊囊(月啻)的下水!瞎眼看不清面前是你二爺?”宗瑞手伸到他後面,只管重重捏他臀瓣,失笑道:“心尖兒,你達怎不知道是你?正是來尋你的!親小rou,實話對你說了吧,你爺好愛你這精妙的身子,有心寵你哩!可真是把你愛到心坎里去了!你可真生得勾人兒,小浪子貨,烈馬似腱子rou的好屁股瓣,胯下的行貨子驢般大,真真見了就銷魂!爺愛你這老虎般的壯體格,這一身鐵也似的耐cao好筋骨,心尖兒,我的好心尖兒,你依著我,我倆長久交好,以後你要什麼沒有?榮華富貴任著你享,不要你一份本錢,只要你動動上下兩處嘴,就全都有了。你若依從,三生三世享受不完的好處我都與你!”這一番話說得彭天虎如同冬天冰窟窿里扎猛子,激靈靈頭皮發麻一個透心涼,再愣頭愣腦的人到了這會兒也全明白了。彭天虎激怒攻心,幾乎氣炸了肺,雙眼冒火,恨不能一掌拍死這個不要臉的小畜生,氣得極了,也不知道罵什麼了,咬牙喝道:“呀呀呸!小畜生!你太不是個東西!你怎的這般下作!”宗瑞聽了,笑著說:“心尖兒,你現在還只知道我下作,再等一會兒便要你知道下流也是我了!”又不顧彭天虎亂掙,扳著他下巴說道:“砂糖拌蜜與你,你不吃,偏要嗆的不是?正好,你爺我也愛這個調呢,這般長夜漫漫,咱們的好時光多去了,我自有那許多好手段,要你欲仙欲死,到時候哭的也是你笑的也是你,只合著我心意了?!庇謫柵赃呎f:“都給他洗好了?”一個司事的小太監答道:“身上都仔細洗干凈了,下面的,王爺不說,奴才們豈敢妄動,但等王爺吩咐。昨天看腿傷的時候,太醫也驗過,恭喜王爺得了個童子金身?!?/br>宗瑞笑道:“心尖,你可是個寶兒,原來是‘漢!有佩無人解’,好極了!風清月朗,今夜我正好與你解了吧?!?/br>又對這個小司事說:“你倒是知些事兒,我瞧他上面這張嘴鐵齒銅牙,總是罵罵咧咧的,下面的那一張想必應該是別有風情吧?!庇中χf,“他是個初承雨露的,可偏又愛吃嗆的,既如此,你們與我多洗他幾遍,再灌他一肚子白奶汁與我瞧著玩,看他還罵不罵得出來?!?/br>那小司事趕緊照辦,和幾個小內侍下去,不多時提上來一大桶溫水,一桶白稠稠的奶汁,并幾個細長皮囊袋上面安著麼指粗細巴掌長的圓嘴,是灌腸專門使的,裝得滿滿一下子,又著兩個內侍扳動架子上機關,把彭天虎翻斗似的轉了一圈,大頭朝下,前後對調,兩瓣臀朝著宗瑞坐的著軟榻,倒栽蔥一般吊在架子上。宗瑞靠在榻上,把外衣解開,旁邊的小內侍趕緊過來伺候他把衣服脫掉,只留一件貼rou穿的小衣小褲在身上,底下人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