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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又開了口。 只不過聲音帶著明顯的疲憊,“所以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到那個人讓他高抬貴手是嗎?” “……是?!彼行┰尞?,這個大小姐會這么快找到核心問題。又或許是他一開始就看錯了,程家的大小姐也并非是一個傻白甜。 “那你知道是誰想整寰宇嗎?”她又問,聲音聽上去有些蒼涼。 張律師:“程小姐心里應該已經知道了吧?!?/br> 程楚瀟覺得遠方的景物都開始變得模糊,耳邊原本雜亂的聲音竟然像是被人放進一個巨大的氣球里隔絕了,只剩下悶悶的聲音聽不真切。 那邊的沉默時間有些長,讓他以為這個打小就嬌生慣養的大小姐是不是已經承受不住暈過去。 他有些擔憂的喊了聲,“程小姐?” 程楚瀟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張口時的聲音是自己都沒聽出的沙啞,“我會去找他?!?/br> 那聲音怎么說呢,像是活生生的被抽掉了靈魂,輕飄飄的像是無力在承受。原本嬌甜的聲音變得像是被砂紙摩擦過一樣的沙啞,聽讓去讓人心里怪難受的。 他還想起昨天下去本來打電話讓財務部給她打錢,公司的流動資金一時間可能提不出來這么多,他也知道只說著想盡一切辦法在兩個小時呢拿出來。 結果不到半個小時他就見到了錢,這十分的不合理。哪怕財務部的經理是銀行的親爸,也不可能這么快的一下子拿出來這么多錢。 雖然現在事態緊急,可是他工作的緣故處處謹慎慣了,他還是去查了一下這筆賬,最后竟然發現這錢是從江總的私人賬戶上打過來的。 那這是早就有準備了,因為這么一出他甚至懷疑自己之前的推斷是不是都錯了。 行吧,說他是職業習慣也好,說他是八卦多管閑事也行,他還是給江琎琛打了個電話。 打第一遍的時候,直到自動被掛斷也沒人接,他又打了一遍。終于在十好幾秒以后電話被接了起來,不知道為什么他竟然有種莫名的興奮。 那邊的聲音聽上去似乎有點糟糕,似乎帶著宿醉的鼻音和有些壓抑的呼吸。 “什么事?” 是江總一貫的冷漠了,連個客氣問候或者是最基本的“喂,你好”都沒有。 他倒是已經習慣了,試探著問道:“江總,那筆錢……” “別多事?!苯Q琛略帶沙啞的聲音低沉的說道。 和明白的人說話就是簡單,張律師哪怕有再多的疑惑也不能再問下去了,再問怕是要換一家公司 工作了。 “不好意思江總,是我僭越了?!彼⒖虉A滑的佯裝誠懇的說道。 江琎琛那邊一直沒說話,過了好久他都在為自己要換到哪家公司考慮時,電話那頭終于傳出了聲音。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聽著江琎琛的聲音好像又低了不少,似乎充斥著某種壓抑,“別告訴別人,該怎么做就怎么做?!?/br> “好的,江總?!?/br> 這怕是有錢人才能玩得起的玩意,這不是沒事窮折騰嘛。和海城那邊合伙把人弄進去,還向政|府那邊不知道進行了怎樣的施壓或者是某種利益關系,讓人按著人不放。 結果自己又一大開始的把撈人的錢準備好,這叫什么事啊。 雖然江總不讓跟任何人說,可是出于良心關系,他還是委婉的勸了句,“那個程小姐,好好談談,說不定就是場誤會?!?/br> “……”哪有什么誤會是能謀劃這么久的呢,可是她還是忍不住說了聲,“謝謝?!?/br> 掛了電話以后她反而沒有那么的壓抑了,之前的不安猜測恐懼像是一下子消失了。 就像是一個懷疑自己得了絕癥的人再去醫院的路上,可能會害怕會想自己到底得了什么病,還能不能治好??墒钱斸t生有些惋惜的告知是癌癥晚期的時候,那一瞬間可能非常的解脫。 人們對待一件事件的結果感到焦躁不安,其實是那個等待被宣判的過程,而不是結果本身。 結果反而是一種塵埃落地的踏實,無論好壞。 所以她甚至有心情又走進了早餐店,買了一屜包子和一杯豆漿,拿著打包好的早飯才回到了家里。 回到家的時候她什么也沒做,換好了鞋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也不管包子袋上的油,直接往茶幾上一擱。 咬幾口包子喝兩口豆漿,這么搭配著吃完了早餐。 從昨天下午到現在正八經兒的吃這么一頓,也能是真的餓了一屜包子竟然全都被她吃完了。 她知道只有吃飽了,才能有力氣和他斗爭啊。 其實現在和他說話都需要她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更不用說和他討價還價談條件了。 不過這些都是后話,她現在最主要的是要先找到江琎琛才行。有了當年的經驗,她非常的明白要 是江琎琛不想讓她找到,她是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 當年她還能有幾個他的朋友可以嘗試著聯系找他,可是他現在……能力大了交際圈廣了。 她早就被排除了他的生活之外,只能做著苦苦的徒勞。 江琎琛就是她的劫,隨便使個絆子就能讓她頭破血流。 作者有話要說: 還敢在瞎睡覺嗎? 瀟瀟:怕了怕了,再也不睡了 一切法律知識和流程全是我瞎編的,百度一人一人說法,有懂這方面的寶貝們可以給我好好說說 還有題外話,我的天昨天刮了一天的妖風讓我老寒腿發作,一晚上沒睡好 所以答應我好嘛,一定要乖乖穿秋褲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蘿北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53章 絕望 她吃完飯, 甚至還優雅的擦了擦嘴巴。隨后將手機和充電器都拿出來, 充電線放在一邊留著一會兒用。 接著她打開通訊錄第一個就是他的名字,還保留著最原始的稱呼——江同學。 程楚瀟嘴角帶著慘笑,單單是看這個名字心就一陣陣的鈍痛。 不過下一秒,她手指沒有絲毫猶豫的按了下去,之后把免提鍵也一并打開, 隨手的把手機扔到面前的桌子上。 隨后的一大段時間里, 整個房間都被彩鈴聲和中間被自動掛斷的間歇忙音充斥著。 彩鈴聲單一又扎心,每當那句“該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視而不見”被唱出來的時候,她就忍不住輕蹙下眉頭,真是……人間真實。 可是當一首歌終了, 電話被自動掛斷,她又要疲而不歇的再次按通電話。令人無力的動作和使人 難過的歌詞一直交錯的折磨著她,慢慢的她的眼神開始變得有些嚇人。 瘋狂又執著, 帶著些毀滅的意味。不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