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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手勢,隨著身邊推推搡搡的球員一起跑向球門前,用力一跳――“凱勒!”接下來的事情我記不太清楚了,只記得仿佛有什么東西被擊中了,發出一聲鈍響,隨后就是林德的一聲大喊,伴隨著一陣耳鳴聲。緊接著我的眼前就變得模糊,白色的球門轉了一個方向,阿瑟爾緊張的臉成為了視網膜最后的記憶。作者有話要說: *漂流鴨大賽:德甲每年冬歇期的保守節目,顧名思義,就是各隊派出具有自己特色的橡皮鴨參加比賽,分預選賽和決賽。一個驚險刺激,解說激情,觀眾熱情的比賽,安利一下~*海因斯-魏斯魏勒學院:DFB與科隆體育學院合作舉辦,每年為德國固定培養20名左右的職業教練??肆炙孤?、勒夫、圖赫爾、克洛普、佐尼格、施密特、魏因齊爾、納格爾斯曼、特德斯科都畢業于此。還有很多德國各級聯賽和各級國家隊的主帥。且上述大部分人在校時都是學霸_(:з)∠)_*藥廠:勒沃庫森,拜耳醫藥控股的俱樂部,藥廠即由此而來。第21章日記2068.“凱勒?凱勒?”我們的體育主管哈桑在我眼前揮了揮手,神色有些擔憂,“沒事吧?”我半睜著眼看他懸在我頭上的臉,胃里一陣翻騰。“想吐?!蔽冶M量簡短的說。隊醫布萊克博士蹲在我旁邊給我做檢查,聽到我們說話后扶我起來喝了一點水,溫和道:“這是很正常的腦震蕩后遺癥,別擔心,輕微腦震蕩,靜養幾天就好?!?/br>他的助手拿來一個軟墊放在我背后讓我靠著。發暈的腦袋漸漸恢復了些,我盯著白色的墻想了一會兒,突然意識過來這是在隊醫辦公室。記憶也最后是……焦灼的加時賽,萬眾矚目下,一個角球。“我們贏了嗎?”我問哈桑先生。他看起來沒有多開心,把手放在我肩膀上,說:“剛剛結束,贏了?!彪S后他又說道,“你和勒沃庫森的守門員在爭搶頭球的時候撞在一起了,他出擊想把球打出去,沒想到拳頭打到了你?!?/br>“特里諾也不是故意的,當時都奔著球去了,”我說,“我們是怎么贏的?”布萊克博士溫和的看著我:“加時賽沒有進球,最后是點球大戰。你都不知道自己差點引發了一場沖――”“阿瑟爾的點球被塔卡斯撲了出來,我們最終五比四贏了,”哈桑打斷了布萊克的話,“小伙子們都很爭氣,你也是,凱勒。他們現在都在更衣室等你的消息呢,我搶在前面先來看看你?!?/br>他打斷的很突兀,我已經聽到了:“布萊克博士,您剛說場上沖突起來了是嗎?”布萊克醫生和哈桑對視了一眼:“其實也沒什么,凱勒。就是你那個時候腦震蕩,把大家都嚇壞了,林德和特里諾起了點小沖突。不過別擔心,塔卡斯還在呢,他把人群分開了?!?/br>“他平常不是個暴脾氣啊,”我失笑。布萊克拍了拍我的肩膀:“別說林德了,就連哈桑,”他用那種調笑般的眼神覷了一眼自己身旁西裝革履的體育主管,“都差點沖上去了……”“咳,”哈桑不自然的用咳嗽聲打斷了他的話,“凱勒,既然你醒了,我去更衣室叫一下那群小伙子?!?/br>“哈桑當年也是個血氣方剛的人,”他走了后,布萊克博士對我說,“他對著那些記者說‘我會讓他們嚇得尿褲子’的風范我還記得呢。*”69.說是一群人來看我,其實大家也都沒有待多久,還是分成幾個人幾個人進來的――因為布萊克博士特別叮囑了要靜養。不過我還是挺感動的,幾乎一整個一線隊都過來了一趟,連平時不怎么熟悉的二隊隊長福格爾扎莫也跟著塔卡斯一起來了。最后留下的兩個人是林德和霍瓦斯。“你也太沖動了,”我已經從隊友口中了解到了沖突發生的始末,林德當時拉住了對方守門員特里諾的領子,差點和勒沃庫森其他圍上來的隊員爆發肢體沖突。要不是塔卡斯看情況不對及時沖上來把他們拉開,估計就不止一張紅牌,而要被德甲聯盟禁賽了,“特里諾也不是故意的,當時我跟拉斐爾提前打了個手勢,那球是我們提前商量好落點的,所以我直接就沖過去了。特里諾是想出擊把球破壞掉,撞上來了而已?!?/br>林德小聲嘀咕:“當時你那樣子,把我們都嚇壞了好嗎?誰還能想到那么多?!?/br>“我們看到你倒在場上,都很害怕。林德一時情緒激動了點,很正常,”霍瓦斯輕聲說,“你現在好些了嗎,凱勒?”我拍了拍林德的肩膀,他把我扶了起來:“布萊克博士說不要緊,輕微腦震蕩,靜養幾天就好,”我對霍瓦斯說,“還要麻煩你今天送我回去了?!?/br>“你平時蹭我的車都沒這么客氣,”他笑了起來,“走吧,我太太也在家里等著,她和拉娜今天在電視上看到你的情況后非常擔心,說要熬了湯送給你?!?/br>“看來我有口福了,霍瓦斯太太的手藝實在是太好了,”我也笑了,然后轉過身去抱了抱林德,“我們走了,林德,別太擔心?!?/br>“我跟你一起回去吧?”林德說,“讓你一個人在家,我和菲德怎么可能不擔心?!?/br>我沒想到他會這么說:“我自己可以的,又不是小孩子了?!?/br>他認真的看了我一眼,確認我是真的不愿意讓他去照顧我,才說:“……那好吧,不過菲德肯定還會去看你的,有事情隨時聯系我們?!?/br>我和林德菲德友情深厚,他們知道我的家庭情況,也知道拉曼還在英格蘭工作,而我幾乎就是一個人住在德國這邊。所以林德提出要照顧我,完全就是出于擔心。但霍瓦斯和我只是交情比較好的同事加鄰居關系,他也不是很清楚我父母那邊的情況。“你有女朋友,卻一直一個人住的吧,凱勒,”他一邊開車一邊斟酌著說,“林德說得對,平時你可以在外面訂餐或者吃飯,自己做些事情,但像現在這樣受傷的情況,還是需要一個人來照顧你的……有家庭對足球運動員來說其實是好事情。雖然像很多你們這個年級的年輕人會覺得這觀點很老套……”我很驚訝霍瓦斯能對我說出這些話,他本來不是一個太熱情的人:“我在英格蘭也是一個人住的,我的……那一位,”我選了一個比較中性的用詞,“我們是在英格蘭認識的,我不能為了我的事業而不顧別人的?!?/br>“看來你們感情很好,”他一笑,畢竟還是交淺言深,沒有再順著這個話題多說。車開到了我們所在的街區,霍瓦斯把我送到家門口,卻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