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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問:“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能知道什么?你想讓我知道什么?” 臨時居積起的疑慮又消散,算了,他剛回國,能知道什么?也是疑心病太重,竟然都懷疑到陳伽策頭上了。 兩個人說話就像特務接頭,謎面一個接一個,謝桐涵養很好,不出聲打攪,始終站在一旁靜靜的聽,看他們說完,又重新站在姜芷溪身旁,笑瞇瞇的問:“你還有事要忙嗎?” 她張口,正要說話,手機振動兩下,是柏翊發來的微信,只有一個字——“好?!?/br> 啞然。 果然是她多慮了啊。 “沒事,我們走吧?!?/br> …… 咖啡店人不多,剛才被柏翊攪亂的心境又重新平靜下來,謝桐很健談,不咄咄逼人又有禮有序,講在國外上學時的見聞。 談到姜芷溪的專業,又說:“學翻譯需要出國接受培訓嗎?” 當然是需要的,如果她想繼續從事這個行業,本土的環境當然很重要。就連導師也提過數次,要她申請系里的項目,可是柏翊…… “目前我還沒有考慮到這個?!?/br> 謝桐點頭:“以后有需要可以找我,我認識一些人,到時可以幫你引薦?!?/br> 她笑著應承。 沒坐了多久,咖啡上來十幾分鐘的功夫,姜芷溪又收到柏翊的一條微信。 “家里的醫藥箱在哪?” “你找醫藥箱做什么?” “受了點小傷,沒事,你忙吧?!?/br> 作者有話要說: 開站前我和基友們聊到開站后直接完結的事,大家說評論少很多,很影響積分。然后文章完結后呢,會有一個自然榜單,大家都知道夜色從中期開始就沒有榜單了,所以這個榜對我來說很重要_(:з」∠)_但是我不會聽基友的建議雙更到完結,因為不想讓大家等,所以結尾分三天發完,一天會分早中晚發三章或者四章(球球大家了多施舍一點評論吧_(:з」∠)_)時間分別是早上八點,中午十二點,下午的六點,如果有第四章 就是八點,我會放進存稿箱~今天第一天,昨晚的更新是我發出來做實驗的,所以今天更四章哈。然后有啥想看的番外可以點播起來惹,目前本人一個番外都沒寫出來,因為不知道寫啥。。。。。之前是我腦子一熱糊涂了,給大家道歉,這章發紅包補償辛苦等待的大家! 第89章 受了點小傷需要找醫藥箱?? 姜芷溪太陽xue發緊,忽然有種喘不上氣的感覺,握著手機的手越捏越緊,立馬撥一個電話回去,又是無人響應。 她嚯的站起來,勉強笑笑:“不好意思,我真的需要走了,下次再約,我請你吃飯?!?/br> 陳伽策往后一靠,似笑非笑:“什么事?” “柏翊受傷了,我得回去看看?!?/br> “嚴重嗎?” “不知道,他什么都不說?!?/br> “什么都不說你怎么知道他受了傷?” 姜芷溪語塞,只覺沒法解釋,長長的睫毛垂下來,覆下一層陰影:“我要回去看看?!?/br> “你是醫生嗎?” 心累,男朋友和男、朋友,沒有一個省心。 “你一定要挑在今天找茬嗎?” 陳伽策攤手:“沒有找茬的意思,這邊不好打車,我們送你?!?/br> …… 最終還是陳伽策送她回去的。反正姜芷溪從來沒信過他有事的說辭,他現在又是熱度高的公眾人物,除了家里也不會去別的地方。 還能發微信,說明沒有大礙,不過不接電話還是很叫人擔心。 一路上姜芷溪都惴惴不安。 陳伽策偏和她作對,能開慢就開慢,后來還故意繞了一圈,聲稱不熟悉這邊的路。 等她好不容易回家,已經過去大半個小時。 推門進去,柏翊就坐在客廳沙發上,見她回家似乎有點意外:“不是說不會這么快回來嗎?” 姜芷溪顧不上回他,換了鞋快步走上前:“傷到哪里了,我看看?” 長發垂下來,她一次次掖在耳后,認真找他身上哪里有傷口。柏翊神色淡淡,收回手臂:“說了是小傷,沒有大礙?!?/br> 她嘆一聲:“給我看看總行了吧?!?/br> 最后還是被她看到了,手臂內側長長的一道劃痕,皮rou外翻深可見骨。柏翊隨便撒了些云南白藥,裹了幾層紗布,就這么處理了。 姜芷溪只看了一眼,看的太陽xue突突直跳,臉色倏然就白下去,唇瓣都沒有血色。 她抓住柏翊沒有受傷的那只手,勉力鎮定:“走,我們去醫院?!?/br> 柏翊拂開:“沒事?!?/br> “去醫院?!?/br> 明明沒什么表情,可她的模樣和往常大相徑庭,再沒了冷靜鎮定的樣子,看上去如果他再拒絕一次,她會當場哭出來。 這個認知讓柏翊定住了,表情也和緩下來:“好,聽你的?!?/br> 可是她也只是看上去還好,其實一點都不好,下了停車場點火點了四次,鑰匙還掉在腳下一次。 柏翊伸手:“還是我來吧?!?/br> 她已經一腳踩油門駛出去:“我可以?!?/br> 路上沒堵車,一路順利到了醫院。眼看著紗布又洇出大片紅漬,姜芷溪恨不得飛到醫生面前。 處理傷口的是個四十歲出頭的男醫生,一看柏翊戴帽子戴口罩就明白了,都不用姜芷溪說,自覺攆了科室的小護士出去。 雙氧水就那么不要錢似的澆在傷口上,姜芷溪看了會兒,悄悄別過頭的。 醫生下手絲毫不手軟,問:“怎么傷的?” “刀?!?/br> “刀?” 他頓了頓,說:“做飯,不小心劃傷的?!?/br> 醫生嘖醫生,諷刺道:“你這對自己下手可真夠重的啊,再歪一點就切到動脈了?!?/br> 做飯?姜芷溪忍住沒有當場詢問。柏翊自己做飯?說給任何一個認識他的人聽,恐怕都不會相信。 好在傷口只是看著嚴重,沒有切到筋骨,避開了要害,上了藥打了針,之后隔天來換一次藥慢慢養著就行了。 只是這段時間他不能再用左手做任何需要用力的事,彈琴也不行。 去前臺繳費的時候,醫生追上來,隨口問了一句:“小姑娘,你這朋友最近心情怎么樣?” “還可以?!?/br> 醫生負手,老神在在瞧了她一眼:“噢?!?/br> 什么意思?什么叫心情怎么樣? 這問題直到她帶著柏翊出來都沒能想出來答案。 回到車上,她緊繃的神經總算松下來大半,也沒有急著走,看了看他包起來的手臂。 “為什么自己做飯?” 至少柏翊神色很坦然:“你不在?!?/br> 心口突然涌上來一股煩躁:“我說了給你點外賣?!?/br> 點外賣,很大可能他一口都不會碰。這個人的潔癖太嚴重,